黑耀镜の恶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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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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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20 12: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二部 阴间与死亡的钥匙 <br>&nbsp;<br>
第一章 神只的出现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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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应验先知以赛亚的话,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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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哪!我的仆人,我所拣选、所亲爱、心里所喜悦的,我要将我的灵赐给他;他必将公理传给外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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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争竞,不喧嚷;街上也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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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伤的芦苇,他不折断;将残的灯火,他不吹灭;等他施行公理,叫公理得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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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邦人都要仰望他的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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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太福音12章17~21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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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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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苍老沙哑并且熟悉的声音突然的在我背后出声说道:“欢迎了,我想这是我们第一次的正式见面,敝姓王,是整个实验的负责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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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幻想着这家伙的样子不知道已经有几百万次了,想像中他应该是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冷酷的老者,用着无比的威严和极权来统治整间实验室,凡是不听话的实验对象都已经被他无情的丢到无底洞里喂鳄鱼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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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在我回头时看到的却是一个看来猥琐疲倦的中年男子,很难跟女孩口中的那位负责整个研究的生化权威有任何联想,怎看这家伙都像是个色情理容院大门那种专门负责拉皮条的无聊怪叔叔。心底一直期望出现的是卡通里“无敌铁金刚”“原子光研究所”的“余教授”,或是“科学小飞侠”里的“南宫博士”,就算再不济,至少也至少该像“007”里的“q”一样吧。而我,竟然就是被这样一位不起眼的家伙给改造了,显然我的未来与奇幻诡谲间毫无关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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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久仰了……”我毫不掩饰的表现出失望的表情,我甚至可以感觉出怀中花球的身子也缩了一下,它是不是也跟我一样的失望着?昨夜我还梦到跟花球两个一起联手奋战从无恶不作的外星人手里拯救了地球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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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针对你的特殊体质进行一些实验,我想这对你个人和学术上都会有着极大帮助的。这是为你好,我确信你一定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点无疑的是我们共同的疑问。”博士兴奋且热情的说着,他边说边领着我穿过一些房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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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起了一个突兀的想法,这家伙是不是购买了函授文凭的学位?还是他人皮底下是个无恶不作的外星恶魔?读到博士的人竟然能长成这样,早知道当年我就应该继续升学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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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就是这里。”博士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这才开始注意到整个实验室的环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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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验室并不算大,我猜大概只是占了这栋大楼里的某一层吧!这大楼位在东区,有点破旧,事实上东区有着不少这种外表光鲜而骨子破旧不堪的烂大楼。我想我也是个这样的家伙,只是我连外表都不大光鲜,骨子那就更别提了。刚进来时我注意到一楼大厅牌子上写着这是一间卖矿泉水的公司,实际上在你进入电梯口柜台后的小门就可清楚看到这里约有七到八间房间,每个房间大概都有廿来坪,里面放满了一些类似医院的仪器以及病床。而在出电梯的入口柜台那有着一位美丽的小姐,她笑起来非常动人……女孩杀风景的告诉我——在那美丽的小姐柜台抽屉里放的是一把“乌兹冲锋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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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引入其中的一间房间里,这里的每间房间自腰部以上都是用玻璃隔间的,所以我可以轻易的看到每个房间内的动态,同样的,任何人也能轻易的看到我的一举一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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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角的房间中有个女人在那静静的坐着,她大概就是s吧!我猜是的,因为这只有她跟我是无所事事。不过我并没什么时间去注意她,因为花球这时正在女孩的怀中造反,它似乎还不太习惯离开我的身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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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大概是耶稣之后第一个出现跟永生有关联的人,耶稣只能算是号称永生,而且这号称还发生在他被钉死之后。我却是真真正正如假包换的“今在永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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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能说有一丝一毫喜欢这些实验,这些实验大多数都会让我痛,比如切掉我一根手指等等……虽然明知立即会生出新的手指,但心底的抗拒仍是这样强烈。你知道,痛苦其实只是一种对不能预期事情的害怕,当你能预期不会受伤时痛就不这样痛了。我讨厌这实验的主因不是因为会痛,而是讨厌那种分离后的孤寂感,看到那支本来属于我身体一部分的手指寂寞的离开身体,然后孤独的逐渐死亡。我在想,那手指的本身有没知觉呢?它们会责怪我的无情割舍吗?或许他们根本不在意,又或许在拥有永生之后死亡反而成为一种恩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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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身体一部份死亡或重生是一种很特殊的经验,我想我跟壁虎身体的构造大概没有两样,只要一分钟,我就能生出一根全新的手指,我猜我脑部晶片的工作效率绝对要比壁虎高的很多。实验进行中我忍不住问了一些关于我身体的问题,或许那都是些可笑的问题,但是实在是因为我有些好奇这些时候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些变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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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我的头被砍了,就像‘时空英豪’里的‘高原人’一样,你知道当‘高原人’头被砍了就会立即死掉……你认为同样状况发生在我身上我会死吗?”接着我必需花上一小时来跟博士解释“时空英豪”这部影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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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的头部以下会生出新的身体,我估计约三到五分钟之内可以完成全部的生长程序!”博士一本正经说道:“这电视绝对是骗人的,不可能只有砍掉头部就会死,你千万不要去相信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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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万一……这样说吧!我的头部正好中弹?那该由谁来负责整个重生的任务呢?”为了慎重,我认为我这问题不完全算是刁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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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片‘基因’已经跟你的脑部完全结合了,你的整个脑部可说就是晶片。不过所谓的‘不死’还是有一些条件的——第一,如果遭遇劫难你脑部至少需要剩下一个细胞是活着的,在被摧毁中你如果能保住一个以上的脑细胞就足以进行重生了。其次,你必须有足够的能量让你能再制身体……不过这点还好,脑部储存的能量可是非常之高的,就算你只剩下半个头,重生个两三次也没太大的困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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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又这样巧,我的脑子被劈成了两半?那么由哪边来负责我的重生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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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问题,这点我们还没实验,也没有思考过……嗯!我相信应该会生出两个你?嘿嘿!我肯定是的。”博士在说这段话时眼神里露出一种光芒,好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发现了一个新玩具,所以我决定立刻停止这段对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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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s并不漂亮,她普通到你随时会在街上遇到个成百上千,就是那种长的很大众的女孩子。身材胖胖肥肥圆滚滚的,衣着相当的随性,脸上看不出有任何妆扮,大概是那种因觉悟而根本就放弃了有关美这件事情的女孩吧。又或许s的不漂亮是来自于她有着相当明显兔唇的关系,虽然有整形过的痕迹,但缺裂的部分还是非常的明显,那次的手术显然不是很成功。这好像是一个不幸上叠着另一个不幸,完全的没有指望,最后就只好完完全全的认命了。在我接受实验的过程中,她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房间的一角,很安静贤淑的样子,连眼神都没有乱飘一下。要不是因为那个兔唇,她绝对应该是那种廿岁不到就该嫁出去做个贤妻良母的标准女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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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实验告一段落后轮到她接受实验。s看来一点都不像是当初女孩跟我说的那样聪明,因为无聊所以我看了一下她的实验过程……s就像是个聪明的机器人一样回答了他们所问的所有的问题,毫无误差。s在回答问题时眼神带有某种迷惘,就像是我一样,因为我跟她都正常到或是蠢到不应该知道这些艰涩问题的题目或是答案。s在回答2的平方根时,我看她是出于一种不自主的回话,好像她的脑袋中住了一台超级电脑,她就像是一个不停吐着纸条的机器,只要你要求,我相信s会一直不断的吐出各种未经消化的知识。我猜s不明了也不想弄清楚她莫名其妙得到的这些知识,这些知识是被强加给她的,她只是像个管家一样忠心的保护着主人的财产,一点都不打算也无力去动用这些宝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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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是不同于我的,她是如此的具有耐心,她必定是那种精神很坚韧、很执着的人,不像我这种失败主义者。她一直带着笑容做着各种烦人的实验,要是我,我情愿他们直接割掉我的头拿去研究还快一些。我看着她在十分钟内看完了一本至少三百页大概是高等数学之类的书,接着她开始回答那书里面的问题。s在回答问题时保持一贯的笑容,不是骄傲也不是因为自信而笑,乃是一种温顺柔和的笑,在她兔唇的脸庞后面我看到精神上的美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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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结束了,时间该是傍晚了吧!因为实验室所有的窗户都是封死的,所以你感觉不出自然时光的流动。我在知道自己永生不死后就不再戴表了,时间对我的意义何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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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花球来到s面前,我想礼貌上我该跟她有一些交流,精神上我跟她是近亲,我们同是怪物家族里的一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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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的状况有些接近……从昨天我知道你之后我就一直希望有这机会能认识你。”一面跟s聊着的同时我必须不停地安抚着花球,不知怎样花球一直想要逃离我的怀里冲向s,我还一直以为花球跟我妈那只没阉过的‘暹罗猫’在个性上会有所不同。我心想,你阉都阉了还这样爱闹,这女人论起辈分也可以称的上是你的阿姨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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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s像是做错事一样低着头说着,我可以清楚看到一抹嫣红从她耳下升起,渲染开来到了整个脸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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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间在我跟s中间流过,直到女孩唤着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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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唤我时眼神中有种愤怒,我不太了解她的怒气由何而来?难道聊个天也有错吗?于是我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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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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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她虽说没,但我怎感觉她较我的目的就是想要故意打断我跟s的交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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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跟s聊一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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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听到玻璃破碎声,有人站在入口处用枪扫射着天花板。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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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7-20 12: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二章 唯一的顾念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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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来,要给我良人开门。我的两手滴下没药;我的指头有没药汁滴在门闩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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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我的良人开了门;我的良人却已转身走了。他说话的时候,我神不守舍;我寻找他,竟寻不见;我呼叫他,他却不回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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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巡逻看守的人遇见我,打了我,伤了我;看守城墙的人夺去我的披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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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的众女子啊,我嘱咐你们:若遇见我的良人,要告诉他,我因思爱成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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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歌5章5~8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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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前女孩已经拽着我跟s一起扑倒在地上。刚才约略中看到对方好像有着四到五人的样子,他们进来后对着天花板持续开着枪,感觉出来似乎并不想伤到任何人,攻击的位置都很高似乎故意避开了人们。我觉得这批人满理智的,有点像电影“绝地任务”里演的歹徒一样,那种看起来像坏人的好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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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着为何只有玻璃破裂声却没有明显的枪声?女孩低声告诉我他们用的武器都装有灭音装置。女孩的手微微颤抖着,我轻握着她手却不知该怎样安慰她,连她都害怕的事情大概真的是很严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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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来的人口中喊着不知道是哪国的语言,但绝对不是英文,虽然我英文很烂可是起码能听得懂一两句吧!我以前还以为当歹徒的都是美国人呢,至少电影中的歹徒都是说英文的。博士回了暴徒们几句话,这也是我所听不懂的,接着暴徒缓缓将枪抵住博士太阳穴上,“喀啦”一声,我知道那是代表子弹上膛并且随时都可能会开枪的意思。所有在场的人都站着双手抱头,显然暴徒们并未发现我、女孩以及s三个人,我们在暴徒冲入的瞬间就被女孩拉倒趴在地上避开了暴徒的视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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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看来并不打算屈服,他无惧的直视着暴徒大声争辩着,看着博士涨红的脸我这下诚心的相信他的文凭必定是真的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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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挣扎着要起身,女孩用力压着她不放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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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轻柔柔的说:“放我走,他们要的人是我,把我交出去吧!”我惊讶于s到这种关头仍维持着不慌不乱的微笑,好像要出去面对暴徒的是另一个人与她自身的安危丝毫无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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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的是我们全部,我猜他们并不确定你在这,你一出去我们反而没了筹码。”女孩低声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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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像除了我之外人人都听的懂这几个暴徒说的话,这是让人很沮丧的一件事情,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像是个文盲。女孩不知在那摸出一把手枪,小小的,像是玩具枪一样,我心想,这女人用的枪到底就标致了许多,只是这像小的玩意真的能打的死人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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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仰卧着放松身体,她呼了口气轻声说道:“等等我开始射击的同时你们就滚向右边墙角。记住,千万要用滚的,滚的要快,绝对不可以抬头。记住,就在我开第一枪时,不要延误。”她看看s又看了下我继续说到:“你尽量挡着她,让她先你一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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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为何没人顾虑到我的花球?这时候它也是很危险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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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吸了口气,她一面翻滚一面对着一个我不知道的仪器不停的射击,一直射到子弹全部用完,然后那仪器开始冒烟。我抱着花球和s在射击开始时就滚向了墙角,女孩不知何时也滚了过来,所有暴徒都向着我们原来所在位置射击。我大概中了两三枪吧!要是我们晚逃开一步的话现在已成了蜂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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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击坏的仪器烟雾越冒越浓还带着火花,天花板开始喷水了,我想这就是女孩要的吧!我紧靠着s感觉出她在我颈后的呼气,而那个该死的花球始终不死心坚持着试图挣开我想往后扑,我不知道它为何这样讨厌s,只是因为她的兔唇?真是只现实的猫啊!一个不留神花球在混乱中挣脱了我,烟雾迷漫中我没法看到它,我只知道它跳出去的方向应该是在我的右前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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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低声说道:“我们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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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说:“等?你在开玩笑吗?这里还有谁比我的花球还要重要?”我没理会女孩的命令起身寻找花球,我大声呼着:“喵~喵~”立即一波子弹向我扫了过来。被这样多子弹打到是很痛的,就像是被用弹弓发射的一堆小石子打中一样的难过,但对我的身子来说只是痛这么一下并无大碍。烟雾慢慢的散开了,我同时看到花球以及那些暴徒们,我心爱的的花球正站在一个暴徒的脚前约一公尺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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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暴徒们高鼻子凹眼睛的显然不是东方人。我缓步走向前停在那暴徒面前,慢慢的弯下腰我抱起了花球,然后面向着暴徒我慢慢的倒退着。一步步,慢慢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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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暴徒正在惊讶为何我在那波射击中得以无恙。不,我的衣服上有着明显的弹孔,某些弹孔甚至可看出子弹明明就穿过了我的身体。于是他们中间起了一些争执,其中一个高个子大步踏向前举起了枪对着我咕咕噜噜的说了一串话……他枪口瞄准着我的脑袋,我想我马上就会知道被打到脑袋后的我会不会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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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用眼角我可以瞄到这混蛋的食指开始弯曲,慢慢的弯曲着,我几乎可以看出他指关节因出力而缺血变的越来越苍白……然后消防车警铃声自远而近的传了过来。那高个子的指关节慢慢放松了,他们互相又开始了交谈、争吵。另个用枪指着博士的家伙毫无预警的将枪倏地转了过来,那枪柄在博士的脸上重击了一下,博士一个踉跄,血自额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那人对着博士又似斥喝、又似交代的喊了一串话,博士屹立在那一动也不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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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徒们自太平梯那消失了,似乎是危机已过。整个实验室员工并没因刚刚的攻击而乱哄哄的,每个人都冷静的忙着拉开抽屉把一份份纸张或磁片抽出来丢在地上,只有s走上前去用手帕沾了点水轻轻擦拭着博士受伤的脸。博士却没理会她直直的走到我跟女孩面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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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了一下博士轻声说道:“三号危机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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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说道:“你说是就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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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云呢?她还好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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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带他们走吧!我会尽力照顾她家人的,你自己要小心。”博士转过头去好似不愿意直视着女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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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经过柜台时,我看到原先坐在柜台的那位美丽小姐手上仍尽职的持着她的“乌兹冲锋枪”,但人却软绵绵的趴倒在桌上,我猜她就是那个玉云,从她后脑勺的那个大洞来看她应该是已经死了。女孩经过时停了一下,看着她,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哭泣,也是最后的一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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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女孩拉着我跟s从太平梯离开。s被女孩先推着走下了楼,我回头看到博士指挥手下正在烧着一些东西,我停了下来,但只是停下来,我并不想做些什么。他们不只是在烧一些文件,根本就是真的打算要纵火,为了保密他们似乎是打算要烧掉这整栋大楼。女孩拉着我的力道出奇的大,加上花球大概曾被火灾吓到过所以不停的在我身上钻动着,但真正的原因是——我不是也不想当个英雄,除了花球外我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于是我跟着女孩走下了太平梯。我想如果是s看到这一幕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阻止博士,而我?我认为这一切都与我无关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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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刚刚那几个行凶的外籍暴徒也混在群众中假装是好事的观众,他们大概在等着我们出现吧。女孩拉住我们不往外走反又钻回了大楼,我们爬上了三楼的楼梯间然后停在那等着,女孩用手机不知道是向谁在交代一些事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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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猫而已,你刚刚的行为简直是愚蠢而又过分。”打完电话后女孩对着我斥责着:“你差点害死你自己你知道吗?你到底在想些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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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又不怕他们,况且这是我唯一的猫。”说着说着我将花球抱着更紧了,想到刚刚差点因为疏忽而失去它我突然害怕了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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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你或许会为你的猫而害死了所有的人,其次,你本来是个秘密的,你想知道你曝光之后的后果吗?”女孩严厉斥责的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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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们。”我嘴里倔强的说着但内心却真的担忧起来,可是当时我真的没有任何选择余地,为了花球我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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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你知道吗?他们永远会跟着你,如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在所有的街头,在每个阴暗的巷角,在任何你会出现的地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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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是谁?”我想我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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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基督教激进组织‘红十字军’,不过你认为这很重要吗?我想打现在起全世界的激进组织都知道你的秘密了,接下来大家该要忙着追踪你把你抓回去解剖了好好的研究研究。这找你的会有宗教组织、环保组织、利益组织、甚至包含所有的政治组织,你这下子可真是红了,全世界的领袖都还没有你红。”女孩口吻里虽然是带着嘲讽,但眼眶里明显孕育着担忧的泪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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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我,他们要的人是我,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曝光。”s怯生生的对着我说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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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你没事跟她道什么歉?这一切干我们什么屁事,要不是他们自做主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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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间的门突然被撞开,几个消防队员冲进来后像是舞男一样自顾自的开始脱起衣服。s吓的躲在我背后,眼前的景像实在是诡异绝伦。

 楼主| 发表于 2004-7-20 12: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三章 智慧的力量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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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以色列的神如此说:我要使你们手中的兵器,就是你们在城外与巴比伦王和围困你们的迦勒底人打仗的兵器翻转过来,又要使这些都聚集在这城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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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我要在怒气、忿怒,和大恼恨中,用伸出来的手,并大能的膀臂,亲自攻击你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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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击打这城的居民,连人带牲畜都必遭遇大瘟疫死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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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要将犹大王西底家和他的臣仆百姓,就是在城内,从瘟疫、刀剑、饥荒中剩下的人,都交在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的手中和他们仇敌,并寻索其命的人手中。巴比伦王必用刀击杀他们,不顾惜,不可怜,不怜悯。这是耶和华说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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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对这百姓说:“耶和华如此说:看哪,我将生命的路和死亡的路摆在你们面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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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米书21章4~8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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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拿起消防队员脱下的消防制服示意的说道:“快穿起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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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这些消防队员原来也是“公司”的人……我心想,这“公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何拥有这样大的力量?连消防队当中都有他们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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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加一头猫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人群,花球是躲在我的怀中,等坐上一台救护车后我们立即开始脱去身上的消防制服。不到廿分钟后救护车开到了一栋大楼的地下室停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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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的很整齐像个标准上班族的男子在地下室等着我们,他交给女孩一些东西,我看到其中有一把手枪还有一些弹夹,最后他交给了女孩一付车钥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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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边开车边递给我一份装了满满文件的纸袋,女孩说道:“这是你们的新护照,牢牢记住里面的姓名、跟所有与你们有关的相关资料,千万别忘了穿帮了。我计画我们先到日本,‘公司’已经有特派员在那等着我们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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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球呢?”我想我并没有看到花球的护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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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想我没本领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将这只猫也一起弄出去,这不只是‘公司’的问题,这同时也牵涉到了日本的法律,我不可能也不会将这事情弄成国际纠纷。动物要出国是需要检疫或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手续的,这绝不是个一两天可解决的事情,而这其中最不幸的就是正巧我们缺的就是时间,太危险了。”女孩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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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去就好了,我反正不怕他们,谁也杀不死我不是吗?”我紧紧抱着我的花球,没人可以夺走我的猫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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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花球跟我们一起去好不好?”s用哀求的口气帮着我说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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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要立即离开台北……立即……”女孩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样好了,我们先走,我要‘公司’晚一些再将花球送到日本?这样总可以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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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谈!你当我是白痴啊,立刻给我停车。只要花球不去,那么我也那都不去,这是我唯一的条件。”我怒吼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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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慢慢的滑向路边。这时我有些后悔,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意气用事太冲动了?但“公司”真的是可以信任的吗?杀人对他们都不算什么了,何况花球只是一只猫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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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用下车离开女孩来表达我的决心?大家就这样坚持着,女孩整个头趴在方向盘上闭着双眼,像是疲累已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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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留下来……”s的声音里有种温柔的坚持,她继续说着:“我想他们一定会猜我们会立刻出国,所以不出国反而是出奇制胜。台湾可躲的地方也不少,他们是外国人,我们应该在我们熟悉的地方玩捉迷藏游戏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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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身子微颤一下睁开了眼却没说话,我也呆住了,没有人想到s会说出如此有见地的建议,虽然她应该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她说话时的语调让人感觉自有一种威严,让你无法不去听从,像我们这种凡夫俗子根本无法插上半句话,更别论是争辩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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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高速公路,往东走。我们走北宜公路经花莲、台东然后绕过枫港、屏东然后转到高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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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眼神依旧柔和,但原先的那种温顺却慢慢的消失了……不,其实也没消失,是在她表达意见时才会消失,就像这会儿她停住没说话,就又回到那原本柔和温顺的模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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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是不是已经开始能运用她的智慧了?照理来说我该感到高兴,像s这样一个好女孩不该像机器人般的活着,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危机中,我们实在是需要一位有能力的领袖来领导我们,而女孩显然太情绪化了,我根本就不是个出主意的料子,但不知怎的我就是有些毛骨悚然。我觉得我能理解出花球为何会对s是如此的反感了,s或许始终都掌握着运用她智慧的能力,但她装的实在是很成功,这一切只有花球看出来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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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原来我还是孤独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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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的北宜公路是这样安静,女孩熟练的在弯路上奔驰着,一个弯接着一个弯,好似我的生命一样,在前面的是永无止境的空虚。女孩自s开始接过指挥权后就几乎没有说过话,她只是听着然后照着作,没有任何其他意见或是抗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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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车交错,微弱灯光下我回头瞧着后座沉沉睡着的s,s看起来就像是只毫无抵抗力的羔羊,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的随时取去她的生命。她是如此的脆弱,就像是风中的烛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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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突然说话了,那声音微弱只有我能听见,我觉得她似乎想要说什么机密的事情并不打算让s听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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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话故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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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样一个故事这样神秘?既然是神话那就应该有许多人知道了啊!难道s的身份如同亚瑟王一样,正等待着神话式的印证与成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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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神话里有个半人半神的英雄叫perseus,有一个国王polydectes他命令perseus去杀死怪物medusa.传说中,任何人只要一看到medusa这个蛇发女妖的脸孔都会立即变成石头,所以没有任何人能活着回来说出这个蛇发女妖的形状。这时天神athene她送给了perseus一个类似镜子的盾牌,她要求的报酬是当medusa被杀后perseus必须将蛇发女妖的头献给她当作礼物。perseus于是藉着蛇发女妖映在他盾牌上的影子成功的一刀砍下了蛇发女妖的脑袋,然后他将这蛇发女妖的头献给了athene,于是athene就将这女妖的头嵌在自己随身携带的aegis神盾的中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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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这听起来像是一个骗小孩的睡前故事,不过反正夜深了,我也有些困了,睡前故事不就是让人听了会想要睡觉的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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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hene就是我们所说的‘智慧女神’。自此智慧就变成无敌了,任何反对智慧或是与智慧为敌的人只要一看到aegis神盾就会变成石头,甚至连最伟大、最有能力的众神之王zeus也敌不过智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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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信我是否真的理解女孩的意思,或许她根本没任何意思,只是因为一个人开车闲着发慌所以就说了这无聊的故事来打发时间,小声也只是为了怕吵醒了s跟花球而已。我再度回头望了望s,那张带着缺陷的脸看起来是这样的无辜、柔弱以及纯洁无害。我低下头看着花球,花球正打着呼,卷在我怀里不知道梦到那国去了。我心想,s跟花球以及我都一样的,我们都是无害的,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想过要去伤害任何人,我们只是在努力的躲避伤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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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女孩是过虑了,如果她担心s会对我们造成伤害的话,那还不如去担心她自己开车开这样猛还实在些,我对女孩开车算是怕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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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可能,这不可能会发生的。”<br>
<br>
女孩笑了笑看着我说:“你知道吗?你是个好人,有没有人这样跟你说过?”<br>
<br>
我不知道这算是称赞还算是讥笑,说我好人是说我容易被人骗吗?还是说我心地善良?不过无论是这两者中任何一种都代表着笨,总之我是个笨蛋就对了。我想转移个话题,老是谈s让我感到有种内疚,在人背后说话总是不好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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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实验室柜台里中弹的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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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脸一下黯了下来:“你是说玉云?她是我在美国时的同事,最好的朋友,像亲姊妹一样……反正干我们这行的时时都有危险,或许我也活不过今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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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钱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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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嗯……其实一开始是为了正义,后来才是为了钱,呵!其实这世界上许多事情的开始都是有着一个正当理由的,只是后来不知怎的就突然变了。”女孩的笑声里带着无奈的凄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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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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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时已经是要中午了。女孩在车上补睡着,s则站在路边看着远方,我们正停在一个悬崖边的大树下。s是这样的专心,阳光下她的身形散发着一种光晕,以致整个人都庄严了起来。她注意到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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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是多么的美。你看,山上那些白色的链子其实是瀑布呢!还有那山岚。你知道,台湾虽小,但以前也被称做是‘美丽之岛’,自然啊自然,我们是怎样在折磨凌辱生养我们的母亲啊!”s像是唱诗般的说了这番话,然后她又陷入了沉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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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了瞧四周,大概是刚下过雨,整个天地看来是如同s所说的清新又美丽……不过我想我是个缺乏诗意的家伙,我不知道该怎样歌颂,对我来说,现实的美跟看电视里的美并没太多差异……所以要是可以选择,我情愿在电视里欣赏大自然之美而不会跑到这个偏远的山区来折磨自己。我大概就是s嘴里那些凌辱大自然的凶手之一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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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要的只是我一个人,他们应该还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资料,到昨天为止你还是不存在的、是突然冒出来的。就算他们意外的发现你的能力,但却绝不可能一下就能取得任何有关你的资讯……我想,我在这儿只会帮你们制造危险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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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胡说了。”我有种不祥的预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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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抬起头来,她脸上布满了泪水,就这样直直的瞧着我……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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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7-20 12: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四章 面对离别的悲伤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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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离开他们约有扔一块石头那么远,跪下祷告,说:“父啊!你若愿意,就把这杯撤去;然而,不要成就我的意思,只要成就你的意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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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天使从天上显现,加添他的力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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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极其伤痛,祷告更加恳切,汗珠如大血点滴在地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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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加福音22章41~44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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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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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我们继续南行,应该是午夜时分远远的我看到了大武的指示牌。女孩告诉我我们离枫港已经不远了,约莫一小时多些就可到达,这趟行程已经接近了尾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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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过了一个极大的弯道,转过弯道后倏地几道强光迎面照来,隐约中我看到一些应该是警察的人挥舞着红色的光棒要我们停住。女孩将车速放慢,她俐落的将手伸进手提袋中取出了手枪交给我,我犹豫着不敢接,我压根就没用过手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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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她说道:“拿去吧,万一有什么事情就立刻带着s尽量往山上走,不要管我也别管‘公司’,并且以后也万万不要再露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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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女孩,女孩的嘴唇颤抖着,人在面对死亡时到底是如此的艰难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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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只是临检而已……”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安慰女孩的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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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女孩突然说出了奇怪的话,她说这话时双眼望着前方面无表情,一点也没有电影里演的那样罗曼蒂克,倒有点像是交代遗言……然后她将车子缓缓的靠边停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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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光线照了进来,我想外面大概有七八个人吧,我一只手插在在裤子口袋中紧紧握着手枪枪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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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麻烦让我们看一下驾照。”一位戴着警帽穿着红白相间上衣的警察探过头来客气的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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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手提袋理翻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了驾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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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又有辆车被拦下了,检查我们的那位警察很和气的示意女孩将车往前开一些停好,并且要我们都下车来接受检查。女孩听话的将车往前开了些,接着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的站在路边,而我的花球仍四平八稳的睡在前座椅子上,从未见过如此贪睡的猫啊!我感觉裤子口袋整个湿透了,我的手好像在水里捞着枪一样,我从来就不知道手枪原来是这样重,甚至要比我当兵时用的步枪还要重上个好几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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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位和气警察又走了回来,他把驾照交还给了女孩后点了点头表示我们可以离开了。看来只是虚惊一场,一切都没事,这真的只是个没什么大不了的临检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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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人呢?”女孩紧张的低声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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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消失了!就在这一瞬间消失了!我猜是她自己偷偷离开的,就在警察递还给女孩驾照的同时。我想起上午在花莲时s有感而发的话,她必定认为会拖累我们所以单独走了。想到她那时的泪水,那时她正在下着怎样大的决心啊!而我像个白痴一样的没有知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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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走远的。”女孩望望四周的山壁,她轻声说着:“你去告诉刚刚那个警察说我们的车子坏了,可能是引擎过热所以发动不起来,需要停在路边检查一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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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向警察说道:“我们的车子忽然发不动了……”那警察没理会我自顾自的走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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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前时女孩已经打开了引擎盖,我把头钻进去假装弄东弄西的,我只能等着。感觉中大概过了一整个世纪,时间长到几乎把我的永生都用完时女孩终于回来。她告诉我她没办法找到s,四处都是警察,她实在没法到处仔细搜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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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任何理由在这停太久,太惹人注意了,万一有哪个警察好心的跑来帮忙就会被拆穿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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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上引擎盖瞧着女孩,我反正一向是没有主见的,我等着女孩做下个决定。女孩盯着我的身后像是在看什么奇异的景象一样,我可以看到女孩的瞳孔在收缩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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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枪给我,快,上车!”女孩尖叫着,她推了我一把后自己冲上了驾驶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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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枪塞在女孩手上后我从座位上回头看着,一部满载砂石的十轮大卡车已经撞进了警车中,而另一部黑色的轿车停在那卡车后面,有个人正从车窗里探出身子拿着枪对着警方扫射着。混乱中我看到有人抓着一个女子朝向轿车走去,那女子依稀就是s,而s丝毫没有挣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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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s!她就在我们后面……”我大叫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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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发动了,女孩倒车倒到卡车边准准的撞倒了那个抓着s的家伙,s就在我们车旁,就正正的面对着右后车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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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为女孩开车技术叫好的同时我将身体横到后座,在我打开车门的霎那s却转过了身子背着我们,她竟直直的向着那部黑色轿车走去,并且打开了车门准备主动的钻进车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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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我感觉到有子弹穿进了我们车内,我不知道我中了几枪,我只担心着花球以及女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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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我大声吼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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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发出了怒吼声往前冲去,女孩右手抓着方向盘左手将枪伸出车外像后射击着,等到子弹射完时那警方的岗哨已经成了一个小点……昏暗中我依稀瞧到s的眼神,s在钻进车子的前一秒抬起头像我们这望了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泪光与依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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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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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椅子上喘着气问着女孩。这只该死的花球把爪子抓进了我的肉里,它被刚刚的枪声给吓到了,我抱着它检查着,我想它没事吧!真是一只幸运的猫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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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好……”女孩好像在忍着什么似的应着:“你会开车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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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让我感到有些丢脸,这年头还有谁不会开车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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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飞驰在蜿蜒的公路上,我不停紧张的望着车后,并没有看到任何其他的车跟着我们。我想或许是警察绊住了歹徒,又或许如同s说的一样他们要的只是s,总之现在看起来暂时是安全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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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进车内,我看到女孩肩膀上流着血,她整个的胸膛都湿透了,女孩的脸庞是这样的苍白,有如那惨白的月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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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你中弹了吗?”我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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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试着开车吗?很简单的,我想我就要不行了。”女孩皱着眉头看似很痛苦的样子,但从她的声音里我听到的却是喜悦以及和平。她微笑着说道:“谢谢你,这几天我过的真的很快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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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停车!”我大叫着:“快点停车,你需要看医生,你到底是怎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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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开车,我知道这很可笑,但在现在这景况下却一点都不可笑,我只想哭。我们的车速丝毫没减,但我看得出女孩在撑着,她想趁着她还活着之时将我送到安全的地方……但她好像困了般开始打着瞌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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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睡,不要睡,停车,我求求你停车,你注意听我的好吗?”我想我是哭了,我是个软弱又没用的男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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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慢慢的减速了,然后在山壁上轻微的擦撞后慢慢的停止在路边。女孩努力的撑住身子抬头看着我,她摸着我的脸说:“好乖,都大人了还爱哭,羞羞脸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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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一点主意都没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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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0223xxxxxx……然后你往前走,前头一百多公尺左右应该有个村子,你快走别管我了……”女孩说完后整个人就软软的靠在方向盘上,不知是死了还是陷入了昏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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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无助的拿起女孩手机拨起号码。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快到让我感觉对方似乎正在等着接这通求救的电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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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伤了,不知道死了没,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边哭边喊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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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过大武有多远了?”一个有着好听声音的女人镇静的问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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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刚过大武,但我不知道有多远,不过我知道前面走路约一百多公尺就可以到一个村子。”我不知道他们怎知道我们行踪的,但这让我安心多了。<br>
<br>
“先不要惊慌……好,立刻会有人过去,嗯!你能带着s往前走到村子吗?然后你们留在村口那别动,十五分钟内就会有人过去。”女人停了一会,继续说道:“别怕,我们一直掌握你们的行踪,大武那边的枪战我们已经知道了……”我没听女人唠叨的不断解释,我也没告诉她关于s被抓走的事情就直接的挂掉了电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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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拖半抱的我扛着女孩往前走,花球出奇乖巧的跟在我后面亦步亦趋。永生并没帮我带来力气,我的身体除了多了自我复原能力之外,其他的一切跟以前几乎没有任何不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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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两个弯我看到了一个村落,这应该就是那接电话的女人以及女孩所说的地方吧!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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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7-20 12: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五章 永恒的无助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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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上帝说:离开我们吧!我们不愿晓得你的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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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者是谁,我们何必事奉他呢?求告他有甚么益处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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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哪,他们亨通不在乎自己;恶人所谋定的离我好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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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的灯何尝熄灭?患难何尝临到他们呢?上帝何尝发怒,向他们分散灾祸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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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何尝像风前的碎偕,如暴风刮去的糠秕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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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伯纪21章14~18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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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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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女孩我们就坐在村口小店门口的地上,花球乖巧的趴在我的脚前。这村子在寂静的夜里有一种特殊的凄凉美感,这让我感到一种孤独,整个世界像是只有我一个人一样。看着女孩,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应该是在美国留学的,或许她也是个博士,她是怎会爱上像我这样的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或许人在患难中都很容易去爱吧!记得好像在“扞卫战警”这部电影中曾看到类似这样的对白,女孩大概是因为压力才爱上了我。女孩动了一下……<br>
<br>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躺着,我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膝上,轻轻抚弄着她的长发。<br>
<br>
“就像这样摸我的头发,别停……”女孩没张开眼睛喃喃的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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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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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爱你但你并不爱我。”女孩笑了笑,有气无力的说着,然后剧咳了起来。<br>
<br>
“但我真的是爱你……”我坚持的说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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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喘着气眼睛微张。她盯着我时我突然以为自己是看到了s,我看到s那蓄满泪水的眼,看到s转过身子将自己交给暴徒时的孤苦……<br>
<br>
这时一部破旧的箱型车无声无息滑行似的停在小店门口,两个年轻人下车后轻巧的走到我的面前。<br>
<br>
“请问s呢?”一位年轻人轻声细语就像是闲话家常般礼貌的问着我。<br>
<br>
“s被他们抓走了。”<br>
<br>
“那么,你还好吗?”另一个年轻人问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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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但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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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依照重要优先次序的问完了话,两个年轻人转过了身子后就不再理我了。接着那两人立即将女孩抬进了车箱内,并示意要我也进去车厢。<br>
<br>
车厢里完全不同于这车子外观的破旧,整个车厢就像是间小型医院,车厢里已有两位医生模样的人,女孩被固定在一张小台子上正在接受输血。其中一人用把手术刀切入她的肩膀,熟练的三两下我见他灵巧的挖出了一颗弹头,那人侧过脸来对我扬了扬他取出的弹头、微微的点了下头像是对我说没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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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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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女孩与s俩站在世界的两端,他们同时呼唤着我,而我却不知道该朝向谁走。慌乱中我原地转着圈圈,花球也跟着我这样绕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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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说:“跟我走……因为我爱你,这世界还有谁比我爱你呢?我甚至为你丢弃了生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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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笑着说:“你想知道什么叫做爱情是不是?那么你看看我为你所承受的……”她脱掉上衣,肥硕的乳房就这样垂着,白皙的皮肤上满满的鞭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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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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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中我惊醒了过来,花球正在舔着我的脸,而车子应该是停住了。我想是到了目的地了吧,因为那两个像医生的男子正在忙着收拾东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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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摸摸女孩的脸,女孩睁开眼瞧着我说:“再摸摸我的头发好吗?再摸一次……”<br>
<br>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并亲了女孩额头一下,然后女孩哭了,她的眼泪就如同珍珠般的滑落……车厢后门开了,医生将原本固定的病床脚架松开。我知道女孩就要离开我了,我知道她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我就是感觉她离开了我,远远的离开了我,永远不会再回来了。<br>
<br>
坐在车里我无助的看着女孩被抬出车厢,然后被推走,花球在我身边绕着,用头摩擦着裤脚。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跟着下车?接下来我该要做些什么呢?我是个没有明天的人,而可笑的是,我又是一个拥有无数明天的人,一个不知明天为何而活却又拥有永恒的无聊家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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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踱着步子出现在车厢后,他瞧着我许久后才用着一种疲倦的语调说道:“医生刚刚跟我说她没事了,只需要修养个一阵子而已,大家的运气算是不错了。”<br>
<br>
博士说话的语气中显然失去了上回见面时的热情。在他语气里我甚至可感到一种痛楚,一种悲伤,一种无奈。才经过几天,博士脸上的神情看来就像他的声音一样的老了。<br>
<br>
“喔!”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样应付这种场面。我讨厌陌生人,我无法自在的跟任何陌生人说话,这里只有女孩算是我认识的、熟悉的。<br>
<br>
“我带你去你房间,休息一下吧!这儿是高雄‘大发工业区’里的一个厂房,你可以四处走走,但千万别贸然走出厂房大门,小心这里是很容易迷路的。”博士一面说一面用脚在地上画着圈圈……停了停,他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盯着我说:“她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能离她远一些。”<br>
<br>
我的脸色显然像是被重击一样,并且清楚的写着“不可能!”这三个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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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她23岁没错,你知道在国外时中国人圈子不大,当初我是因为她才答应主持这计划的。我但愿这一切都不曾开始过,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我不过是个科学家而已,我讨厌这种不能控制的状况。”博士声音里有种压抑的愤怒,好像如果不这样压抑着他就会立即搥胸尖叫,然后崩溃。<br>
<br>
我的房间是由一个货柜车厢所装潢成的,事实上我正身处在一个相当大的厂房里,有点像是一个超大型的体育场。这个工厂里没有任何东西,我指的是工厂该里所有的东西——像是机械、工人、超大型风扇以及吵杂声等等……这里是完完全全的安静,安静到你不敢随意打喷嚏怕吓到自己。工厂里四处放了不少货柜,看来毫无章法可言,而我住的地方则是用两个货柜所拼成的,装修的相当舒适,有冷气、电视、冰箱、浴室一应俱全,冰箱里甚至还有啤酒。我相信这里有不少这样的货柜存在。<br>
<br>
洗了澡,单人床上早已放置了新的衣服,尺寸丝毫不意外的合身。我看看自己的旧衣服彷佛在作梦一样,弹痕累累,我想像着有多少子弹曾在我的身体里呼啸来去?花球不客气的就睡在我的枕头上,“公司”没有忘记它,全套的猫咪用具都放在屋角,我想我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抱怨了。<br>
<br>
我想着女孩的伤,想着陷在暴力组织下的s,接着我又想起了博士那张忧愁的面容……加上花球不停的用它的尾巴扫过我的脸,躺在床上我怎样都无法让我纠缠不休的脑袋休息一下。我想,或许我该打个电话问他们这儿有没有宠物美容师?我相信在这里就算想要找位牧师、和尚、道士都不会有太大问题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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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br>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反正日子就是这样吧!我本来就是个记不住日子的人,这下更没有必要去记了。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三个月?又或许只有三、五天,总之我无法确定我在这待了多久……这天电话响了起来。博士说希望我能过去一趟,他怕我找不到地方,所以已经派了人来接我了。<br>
<br>
我们在货柜阵中穿梭着,偶然会看到持着步枪的年轻男人守着一些转角,我再度想着“公司”的背景到底是什么?我活到现在才第一次发现到电影演的原来都是真的,这世界上果真有另一个环境是我所未曾接触、也无法想像的,一个血腥而无法治的地下暴力世界。<br>
<br>
这间办公室不小,至少是由四个以上的货柜箱所打通的。这办公室里除了博士外还有一位年约五、六十岁的老家伙,精神奕奕,腰杆直的就像根电线杆一样。我一直很佩服这种人,我的腰永远是驼着的,我妈妈就整天骂我看起来半点精神都没有,但整天挺着腰杆难道不累吗?这老家伙看来对我很有兴趣的样子,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以为他想要跟我说话,不料他却转头跟博士说我看来似乎很虚弱的样子……接着他又想要摸我的脸。我用力拨开他的手,不是说我反对同性恋,但就算是同性恋至少也该要接受我是个异性恋的事实啊!这是个互相尊重的问题。<br>
<br>
这老浑蛋哈哈大笑的说:“这小子看来确实是有些带种。”<br>
<br>
博士走过来说:“这位是……是……嗯……这位是郑先生……他是‘公司’在这的……嗯!联络人。我们现在出了一些问题,需要跟你先商量一下。”<br>
<br>
“那就请先告诉我,‘公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br>
<br>
今天你要称他郑董、郑总、郑经理、甚至郑特助我都会相信,但是你称这老家伙为郑先生?骗谁啊,这年头谁没有一个称谓什么的,就像在我公司里我好歹也还混着有个专员的称号。<br>
<br>
博士涨红了脸没有回话,屋子里安静的有点可怕。于是我又问了一遍:“你们想要我做啥都无所谓,但请先告诉我‘公司’是什么,否则一切都免谈。”<br>
<br>
“嘿!知道越多对你越没有益处的。”那姓郑的老家伙说着。<br>
<br>
“……”我无言望着货柜箱屋顶坚持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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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个政治组织,是这里最大的,我们控制了这里所有的一切……”这姓郑的干笑了一声继续说道:“王博士他们本来是为另一家‘公司’工作的,嘿嘿!为了民族大义而弃暗投明。”<br>
<br>
我突然感觉一股恶心自心底升起。<br>
<br>
“郑将军,我看您就直接解释事情吧!”博士看来也不是太喜欢这姓郑的老小子,他口气里有一种冷漠以及嘲讽的味道。<br>
<br>
“绑架s的人是环保激进组织‘绿色圣战’,他们不只想要s,甚至还想要你。”姓郑的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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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br>
“呵!我玩这种游戏玩多少年了,像这种没纪律的小组织也想要在我面前耍这套?”那姓郑的得意的说道:“他们说想要用你来交换s,而他们真心想要的却是通杀不赔,嘿!也太贪心了吧!”<br>
<br>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我快没耐心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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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他们说的交换啊……通杀不赔……嘿嘿!通杀不赔……”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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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7-20 12: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七章 分享世界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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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又带他上了一座最高的山,将世上的万国与万国的荣华都指给他看,对他说:“你若俯伏拜我,我就把这一切都赐给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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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太福音4章8~9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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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br>
“真正的‘进化论’应该是‘满足阶级者生存’。万物表面上看来像是在竞争,但是事实上却是在义务的维持一个‘阶级’的平衡,有的吃、有的被吃,每个物种都负有它‘阶级’上的义务,就像人类的军队一样。无尾熊为何还没被淘汰?熊猫呢?企鹅呢?鹿呢?甚至我们人类呢?这些都是自然界的弱者啊!但是人类现在开始想要取代大自然,只因为我们突破了‘基因’一小角的知识,人们就开始想要试图担任裁判,决定谁是那个该生存的‘适合者’了。”<br>
<br>
“……”<br>
<br>
“举个简单的例子看看,美国前些年打算要试着仿制地球的环境,这对未来太空移民会有很大的帮助,这也就是出名的‘生物圈二号’计划,而所谓的‘生物圈一号’所指的就是我们现在住的地球。1989年美国在亚利桑那州北部沙漠上终于建好了占地一万三千平方公尺的‘生物圈二号’实验室,它基本上是个玻璃温室建筑,内部有生活区、农作物区、热带雨林区、平原区、海洋区、沼泽和沙漠区,是完全仿造地球上的各种环境,实验室里一共有动植物约三千八百多种。1993年1月8个工作人员们进入其中,开始进行与外界隔绝的实验,他们期待一切生活必须都来自于‘生物圈二号’这样一个完全由人类所制造及维持的生态。”<br>
<br>
“嗯!如果成功了我们就可以像电影‘魔鬼总动员’一样在火星上生活?或许像我这种白痴就该移民到火星去的好同一管理。”这话题引起我一点好奇了。<br>
<br>
“可是两年后出大问题了,25种脊椎动物里死了19种,蜜蜂以及类似这种可以传授花粉的昆虫莫名其妙的通通死了,这导致许多植物的绝种,牵牛花不知为何疯狂的生长,蚂蚁及蟑螂快速繁殖四处可见。由于土壤里的部分二氧化碳和混凝土中的钙反应所以生成了碳酸钙,这导致实验室中的氧含量从21%剧降至14%.”<br>
<br>
“这实验整个完蛋了?”<br>
<br>
“这也还好,更严重的是‘生物圈二号’实验室运行的第三年,某天一氧化碳含量突然猛增到79%,8位科学家不得不落荒而逃,差点就没死在实验室里面。”<br>
<br>
“重点是……”我想知道,那最后的答案呢?<br>
<br>
“这故事的重点是——我们已经证明自己无能当作裁判,这是一个零分的考试,结果就赤裸裸的放在那儿。”<br>
<br>
我无话可说。于是我转移话题问道:“你是怎样加入他们的?”<br>
<br>
“喔!其实我一直就是个环保主义者,没有人规定白痴不可以奉行环保啊!然后接着——智慧……他们需要智慧,其实任何组织都需要智慧的,这世界上人口太多而智慧实在是太少了。有人需要智慧,而我恰巧能提供——智慧。”<br>
<br>
“就这样简单?”<br>
<br>
“当然不。一开始时,我只是很单纯的高兴能见到他们,他们一直是我最钦佩的环保组织。所以我就表示出了愿意完全合作的意愿,期待能为环保出力,然后我就对一些简单的但又很难成功的任务提出一些小小建议。这些任务后来都很顺利的成功了,于是他们以及我都发现我能出的力量竟是这样大,接下来就是一些重要的计划在我的建议下得到了无法想像的成功。再接下来他们希望我能提供更多的想法,我想我还需要更多的成功。”<br>
<br>
“智慧是无敌的。”我喃喃自语……<br>
<br>
※※※※※<br>
<br>
战争即将开始了,而我是个没有原则的人,或许是因为我不知道这场战争中谁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但诚实的想,正义与否其实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我之所以不知道该站在哪边,是因为女孩跟s都是我所亲近的人,但又都是那种我讨厌的聪明又爱用心机的女人。我不知道她们是否利用了我,我想或许被利用了我也会心甘情愿的,又或许不管我站在哪一边,这结局对这场战争的胜负都没有任何关联。还是——我只是这场战争的奖品?一个金苹果?<br>
<br>
我好想念花球,世界上只有花球是不计一切的跟着我、爱着我,我想我也是这样爱着它的。我夹在两个女人以及一只阴阳猫中间举棋不定。反正我有着与地球一样长的时间,我可以慢慢的等着。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天长地久——这句成语。<br>
<br>
跟s无拘无束的混了几天,接着她在没通知我的状况下失踪了整整一周,而这一周中我被她的手下限制完全不能离开舱门。这我能理解,“公司”的人现在必定遍布四处等着抓我跟s,我一露面马上就会导致整个组织的毁灭。<br>
<br>
s终于回来了,看来疲倦不堪的她同时也带着我的花球回来了。这代表无论在怎样危险的环境中,她还是一直想着我,不过这同时也意味着“公司”在这场战役中又遭受到另一次的溃败。而另一方面,这也表示了s在组织里的地位更加的稳固,s已经是这组织的领袖了,唯一的领袖。<br>
<br>
s脸上带着一道伤痕,明显的这就是花球的杰作,这就是所以花球交给我时是被关在一个笼子里的原因。花球为何始终要跟s这样过不去?从他们刚见面第一天就开始了,就像是世仇,有着不共戴天的冤仇一样。我一直猜想着花球恨着s是因为当初她故意隐瞒自己的能力,但这能力并无法伤害到我啊!s也始终没有起过要伤害我的心。难道其实是因为忌妒吗?呵!我竟然拥有一只会忌妒的猫儿呢!<br>
<br>
从笼子里我抱出花球,花球先是冲到我怀里像头无尾熊一样扒着撒娇着,就像是在告诉我它被关在笼子里遭受了多少委屈,接着它回过头对着s大肆的张牙舞爪,全身的毛耸起还就真的像个“花球”。前些日子花球最多只是表示讨厌s而已,但尚没如此大的情绪反应,这些情绪的扩大真的是因为花球的忌妒?仰或s近日的突然改变?还是两者皆有?<br>
<br>
“恭喜,我想你应该已经成功了,这成功想必是个决定性的成功。”<br>
<br>
“还好,我们尽量没伤到人……没有所谓的成功,这是永远也不会有的,面对未来,我们的力量还差得很远,扩张力量将会是我们的第一步。”<br>
<br>
我知道s是在暗示我她没有伤到女孩,关于这点我很感激。<br>
<br>
s的野心让我不安,她轻易的就夺取了“绿色圣战”组织的领导权,那她的下一步呢?她只花了一周便将“公司”这个有着庞大组织的政治实体彻底的修理了一顿,而这只是她所有环保使命的一小角,一个暖身运动而已。接着世界上还有多少环保问题呢?以她来说,她需要更大的舞台来演这场人生大戏,舞台扩充后演员也需要不断的扩充。然后她会从环保议题跨到经济?跨到政治?她不会满足现在的游戏的,她正如新星般冉冉升起,这世界是她的游戏场,她才刚刚打开这大富翁游戏的地图而已。<br>
<br>
我望着s,她仍是这样沉默且温柔和顺的样子。我心想,就在这张脸这双手的背后日后不知将会染上多少鲜血?想起当初“公司”任意的对着我开枪,想起实验室里死去的柜台小姐,想起大武临检时的枪战,我感觉到一种颤栗……人命在这里是多么贱价,这里有的只是理想与抱负,用鲜血去打造的理想国。<br>
<br>
“你愿意跟我一起奋斗吗?”<br>
<br>
s的语气虽如往常般的柔和,但不知怎样我耳中响起的却是——“你愿意跟我一起分享世界吗?”

 楼主| 发表于 2004-7-20 12: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六章 神的寂寞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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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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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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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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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1章26~28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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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是哪,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到过像是高雄或是屏东这样远的地方。不过我猜我们大概是在机场的附近吧!因为这的飞机都飞的都很低,一架架的消失在我右前方不远的位置。这里的环境看来很乱,有稻田、空屋还夹杂有着一些工厂,在这午夜时分里除了偶过的车外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跟那姓郑的现在站在一间空置的工厂里头,工厂里满满堆着披盖上白色塑胶布的机器,这应该是家已经歇业的工厂。这就像是个殡仪馆一样,白色塑胶布下好像躺着一具具的尸体,我猜测在这些尸体或机器后应该埋伏了不少“公司”的手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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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这个白痴恐怖组织是发疯了吗?连这么简单的陷阱都无法看出来?简直是天真的可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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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郑的对讲机响了,他听了后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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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鱼儿来了,等等看我们怎样收网吧!一群自以为聪明的家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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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头是跟我分析过对方的战术。他是说,歹徒一定会利用“公司”怕伤到s的心理而想大小通吃。交换人质的瞬间歹徒必然会将s当作肉墙,这是恐怖分子常用的招数了,老套但是却很有效……但是姓郑的老家伙自有他的破解法,那就是用我来当挡箭牌,只要能挡掉“公司”的子弹不要误打到s,那么歹徒就什么辄都没了。因为s是相当重要的,不只“公司”不愿意杀她,就算是歹徒也不愿意杀掉这样一个宝贝的,所以理论上s是相当的安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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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听到了有车子停在工厂门口的声音,没三分钟我就看到s被三四个壮汉用枪比着头押着进到了工厂,s看着我的表情是这样的木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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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说话了。我心底大声的咒诅着,世界这样大,却为何没有一个肯说中国话的歹徒呢?虽然这回的混蛋说的是英文,但我还是一样完全听不懂这些王八蛋到底在说些啥。既然他们要绑架的是中国人,起码也该弄个翻译还是什么的,这简直是丝毫不顾当肉票者的自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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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郑的简短回了他几句话,然后转头对我说:“他们说要开始交换了,就照我之前所说的做,不要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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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怕枪弹,但我还是穿了轻质防弹衣以防子弹穿透而打到了s。<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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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一摊就向着歹徒走过去,对方竟然真的放了s……这完全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本来预料这批歹徒定然要靠着s当挡箭牌,然后我会上前抱住s当作s的防弹衣,接着公司会向歹徒开枪……歹徒们应该知道s的脆弱,也该知道“公司”怎样也不会做出任何会伤到她的动作,但我没料到他们真的会放掉s。因为太顺利了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转过头看着那姓郑的,在他脸上我似乎也看到一丝的茫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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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s交会时她低声却清晰的说道:“等等跟着我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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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一点都不懂,然后四周突然出现了一堆持枪的家伙用枪指着这些歹徒,而歹徒们丝毫没反抗的就丢掉了武器。这戏一点都不好看,这段时间我也经历了不少场面了,这是最没意思的一场戏,这些歹徒简直是一群没大脑的白痴,比我还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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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跟着我走到了姓郑的旁边,他双手插着腰笑嘻嘻的瞧着战果。然后这时s从外套里抽出了一把手枪,很小很迷你,就像是女孩用的那把手枪一样可爱,那枪稳稳的抵住了姓郑的太阳穴,抵的很牢、很紧。那种枪远距离我不知道能有多少威力,但像这样抵着头,万一真的发射恐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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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之间猪羊变色,所有人都呆在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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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枪放下吧……”这姓郑的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不需要s开口就自己下令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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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老外立刻拾起他们刚丢在地上的枪一拥而上将姓郑的围在中间,这就是所谓的擒贼先擒王吧!虽然我已经迷糊了——到底哪边是贼哪边是王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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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跟我走?”s一直看着我,那眼神里有种威严,又带着柔情,我的心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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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到花球还在“公司”那,“公司”应该会帮我好好照顾它的,暂时我还不需要担心到它。工厂的门口停了部小巴士,那小巴士边已围满了“公司”的人,这下看到我们全都散开让出一条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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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姓郑的在车子上这样问着。自上车后他的眼睛就一直被蒙着,大概是怕他看出我们逃亡的方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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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乍听起来简直是可笑极了,但事实上我也想问问s——你到底是谁?谁都知道s跟我一样,我们在接受实验前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人了,接着自实验到现在我们也一直都在“公司”的监视之下。但不过才短短不到三天s竟然成了对方的人,并且看来还是首领阶层,这种变化任谁也无法接受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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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s,s就是我。”s笑了笑说道:“既然你问到了这问题,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可要一个字一个字给我牢牢的记住,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毁掉所有的实验结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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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权,你也没权……”s使了个眼神,旁边站着的老外便一个枪扥上了那姓郑的脸,姓郑的闷哼一声,脸上立即肿的老高一块。这姓郑的也算是好汉,他“呸”的吐一口血接着说:“你我都知道我说的是实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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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你说谎,但我也没说要你执行,我只是要你传个话而已。”s缓缓扥起姓郑的下巴继续说道:“你不过是个小角色,打你是要告诉你,你只需要听命传话就好,你不过是一条通信狗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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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见过像是s这样的眼神,那不是凶狠,而是一种自信,一种绝对的自信,连姓郑的这般硬汉在她面前也闭嘴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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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在一个急转弯处姓郑的被绑的像粽子似的给推下了车,接着车子持续开着。路上s一直闭着眼睛坐在巴士的最前头,途中始终有人低头问她一些事情,她交代几句后又低头继续闭目休息着。她没找我所以我也只能等着,反正路总有终点,我的时间实在多的用不完不是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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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廿分钟吧!s挥手示意我上前跟她坐在一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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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分钟,等等如果感觉车子一煞车就立即冲下车,你会看到一个斜坡,顺着滚,滚到底后上一部白色的轿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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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车子果然毫无预警的突然煞住,车门一开我跟s立即跳出,外头真的是个斜坡,而更令人惊讶的是有一对男女穿着跟我与s一样的衣服正冲上我们刚搭的巴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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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啊滚着我们到了坡底,然后上了轿车,车上另有两个持枪的外国人在等着我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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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就这样换车换了三次,约近中午时分我们终于到了一个港口,我随便猜也知道这就是高雄港。我们绕了一整夜竟然就在原地转圈圈绕着,我想“公司”这下一定被耍够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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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艘不小的船,但s说这其实是艘游轮,那么这就是一艘很小的游轮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坐船。其实也不能说是坐船,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出航,船就这样停在港口,s跟我对坐在餐桌的两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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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吧!”s很直接的说中我的心事,她说道:“我想你一定有一肚子话想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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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打我像打那个姓郑的吗?呵!”我试图想让气氛能轻松一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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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s的眼框竟然红了,她说:“就算我杀了天下人也不会伤你一根寒毛的,同时我也绝不会让别人伤你……”接着她稳住情绪,微微一笑的说道:“其实你也不需要我的保护,天下可没有人有办法伤得了你,你是不死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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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不但没有感激反而起了一种恐惧,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当s在说“就算我杀了天下人……”时那表情是认真的,这并非一种比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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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我终于问了跟姓郑的那家伙一样的傻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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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和我都不是自愿成为这样的,我们就像是孤儿,像神一样的孤儿。”s直视着我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如果真有必要时,你会杀我吗?如果我必须死,那么我情愿死在你手中,天地间也只有你配杀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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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杀人的,永远也不会……”我不知道我在这谈些什么,一切都像梦境一样虚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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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会有这一天的……如果你不肯跟着我。”s叹息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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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说过我不会杀人,那是你们的工作,我并不适合。杀人是种非常伟大的事情,做这种事情的人必须要有无比崇高的理想、抱负以及聪明与智慧,这些我都没有,我只是个傻瓜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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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们不谈这些了。”s叹口气继续说:“你知道,世界就在危机的边缘,时间已经不多了。‘进化论’在某一方面来说是对的,但其基础架构却是离真相这样遥远啊!‘适者生存’是个完全错误的假设,可笑的却让我们信仰了这样的久,并且就将要毁了整个地球,其为害之烈远超过‘创造论’亿万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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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插嘴,只能听着,s尝试用最简单清楚的说法来让我明了宇宙的奥秘。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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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7-20 12: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八章 爱、背叛与毁灭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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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利拉对参孙说:“你既不与我同心,怎么说你爱我呢?你这三次欺哄我,没有告诉我,你因何有这么大的力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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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利拉天天用话催逼他,甚至他心里烦闷要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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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孙就把心中所藏的都告诉了她,对她说:“向来人没有用剃头刀剃我的头,因为我自出母胎就归 神作拿细耳人;若剃了我的头发,我的力气就离开我,我便软弱像别人一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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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利拉见他把心中所藏的都告诉了她,就打发人到非利士人的首领那里,对他们说:“他已经把心中所藏的都告诉了我,请你们再上来一次。”于是非利士人的首领手里拿着银子,上到妇人那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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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师记16章15~18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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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散漫惯了,况且我是如此愚蠢……你该知道的,什么都有机会,但只有愚蠢是一辈子的。呵!尤其是我,我想我的愚蠢是永远永远的,比任何人都还要要来的长久……”当我想到自己拥有永恒的愚蠢时,不禁哑然失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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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长的丑吗?”s的声音里带着种僵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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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拥有世界对你来说是这样的容易,所以你也可以轻易的拥有容貌不是吗?我一直在好奇,你何时才会去更换你的面容呢?”我并不想讥讽任何人,但事实就是事实。我接着警告的说道:“我建议你,在你发现永生的秘密之前最好先去进行美容手术,不然像我这样可是每秒都在回复原状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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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因为她了,对不对?”s埋着头,她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眼泪,我看到她肩头正抽搐着。s说道:“我知道你爱她,她曾经为了你差点丧命,而这点是我所缺乏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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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知道她是在指女孩,而我也真的是不知道我到底爱是不爱女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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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能去掉她的,除掉她难道很难吗……但我没有。为了你,我本来要去掉她,但又为了你而没有去掉她……”s仰头带着泪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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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是我?我只是个这样普通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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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命运吧!我们拥有一模一样的宿命,你一直没感觉到一种孤独吗?”s停了停接着说道:“我们等会就要离开这了,或许有机会再见吧!一定会有机会再见的,相信我,不会太久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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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离开时我有种冲动想要叫她留住,我想要她陪我躲到没人的地方去共度一生,她的一生。唉!我有什么权力要求别人与我共享生命呢?s的世界是无限的,虽然我讨厌那种世界,但那或许是出诸于我的愚蠢。当s离去后,我感觉自己身体像是少了一块,我们拥有同样的“基因”晶片,以及同样孤寂的命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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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的夜比台北寂寞。同样繁华的表面下,高雄更多了些自我,而台北是虚伪的,是自以为是的,所以也就活在自己的热闹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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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子一左一右的逐渐靠近,没反抗我就跟他们上了车,反正就算打架我也赢不了他们。我知道他们应该是“公司”的人,我心想“公司”现在沦落到连用来绑架的打手都越来越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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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郊区一间规模很大的医院前。经过重重的长廊后我看到了博士,我们分别了将近有半个月了吧!他看到我进来时迎了上来,不过他并没有带着那种久别重逢时该有的微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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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房间里……是她想要见你的,见过她后请回实验室,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讨论讨论。”博士说完后就丢下我离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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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花球推开门后女孩微笑着看着我,她轻轻的笑着,但我感觉那笑意在这小小病房里是越来越浓,她的笑穿透过我的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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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我身边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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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口气像是一个新婚妻子看到刚刚下班归来的丈夫一样。女孩的老公才刚离开这,她是怎样一个女人?可以这样神色自若的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她是怎样向她老公说她想要见我的?而博士又是怎样面对自己老婆的恋情坦白?还有,我爱女孩吗?女孩是真的爱我吗?这一切都是模糊的、暧昧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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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s的说法,“公司”所拥有的实验资料都已被毁,s愿意放我走乃是基于一种同类的感情吧!当然“公司”能依照经验再来一次实验,但是s说,她既然能毁灭一次那就当然能够毁灭两次,并且第二次的毁灭将会更为严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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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我跟女孩的爱呢?我跟女孩的爱基本上应该是建筑在危机中,没有了危机我们还有其他吗?我不能想像这样的爱情,基本上我是厌恶危险的,我喜爱过简单而又单调去舒适的生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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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回来了,你感觉身子怎样?”我坐在床沿轻抚着女孩的长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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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已经可以下床了,但我就是要这样的等你,要让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样为你过着的。”女孩撒娇的说着,完全不像那个持着枪的英勇亚马逊女战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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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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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br>

 楼主| 发表于 2004-7-20 12: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公司”在这回合的战斗中受伤颇重,博士所领导的实验室里所有的资料及仪器都毁了,没有一间实验室能逃得过s的手段。有关我跟s一切的个人资料,在官方或民间上来说都已经算是整个消失了。攻击是全面性的,无论是虚拟的网路或是实体的破坏,现在的台湾根本就没我这个人的资料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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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被毁了?”虽然这实验持续与否我一点都不在意,但我讨厌看到女孩沮丧的模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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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没有说话,但我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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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真的没了吗?像你们这样大的机构不可能会一下子就整个完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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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这儿是整个都完蛋了,这点不需要怀疑……”女孩接着说道:“你知道,基本上我们并不属于任何一个机构或政治实体,你可以说我们是佣兵,科技佣兵。我们有自己的实验室以及最高级的人才,然后累积一些结果。有了结果之后,我们便吸引一些资金的注入来完成实验,最后待价而沽。”<br>
<br>
“这不难理解,大家都是这样做生意吧!只是你们玩的东西是高科技。”<br>
<br>
“我们在香港发表实验结果后立即就有一些资金代表开始与我们进行接触,这其中有一个政治实体最为积极,因为在这方面他们虽有世界最先进的基础但一直有些部分却始终无法突破,所以他们经判断后认为用买的最快。我们内部也分析了许久,虽然有些同事认为应该远离这些政治实体,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投靠他们,因为无论在资金或是力量上,他们的实力都不是我们所能抗拒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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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效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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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我曾在这间‘大公司’里服务过,所以与‘大公司’接触起来也比较方便。”女孩并没有对我的嘲弄生气,她接着说道:“这间‘大公司’在开始时就非常的积极。但很快的我们就发现他们要的是所有东西,所有的一切,他们买的不只是产品,还要你所有的所有,包含‘政治效忠’以及‘永久的服务’。于是我们开始退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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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我惊讶于有人敢背叛像“大公司”如此庞大的政治实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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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可以这样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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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遭受报复?而且‘公司’在某些地方是很需要‘大公司’的资源的,这也是公开的秘密了,他们敢这样公开与‘大公司’过不去?”<br>
<br>
“喔!你也知道‘公司’其实一直想要脱离‘大公司’的控制,像我们这种戏码在他们之间每天都在上演,不多这一出也不少这一出的。当然,我们最后选择与‘公司’合作还包含了一些所谓‘民族主义’情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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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第二个投靠的对象自然就是跟你们自认为理念相近的‘公司’了,而这姓郑的就是‘公司’里派来负责跟你们接头的人?”<br>
<br>
“公司”跟“大公司”这两个政治实体貌合神离已经很久了,能彼此维持友好关系也不过是因为有着某些共同利益而无法分手,就像是一对各怀鬼胎的夫妻一样。女孩他们聪明的游走在其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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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需要护身符,你也知道这种实验需要一些非法的人体实验,有政治力量介入比较简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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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一切都没了,需要重头来过吗?靠记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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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们还没离开‘大公司’前还留下了一些纪录在那,这点我相信s并不知道。真的要重头来,没个一两年没法恢复旧观的,我们没时间等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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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要去抢劫‘大公司’,跟s一样来硬的?”天啊!我想连俄国大概都不敢去惹“大公司”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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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何不能用合作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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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家‘公司’之间是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文化背景以及冲突的经济利益,尤其是‘大公司’这些年一直对‘公司’的某些举动很感冒,‘公司’也一直努力想摆脱‘大公司’某些政治要胁,这一合作,‘公司’不是就把辛苦努力的成果又双手奉还给了‘大公司’吗?况且在‘公司’这部分也才刚刚改组正处于混乱当中,这是不可能的。”<br>
<br>
“呵!政治啊!在共同利益下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事实上,有关合作这部分两家公司间已经有了共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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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担心我告诉s?我跟她毕竟算是朋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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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嗯!我是担心……问题是,我的担心又能怎样呢?”女孩夸张的笑着,在她的笑容下我似乎看到了一闪而逝的疑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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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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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每个人都在不停的忙碌着。我不知道此刻世界上有多少仪器正在装设,也不知道有多少科学家在忙前忙后的解析各种资料,反正这一切都不关我跟花球的事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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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吧!很快又会有一群人受到我以及s一样的待遇,其中少数人会变成s,也会有某些人变成我。我知道他们最终的野心是想要创造出我跟s的融合体,并且要能随意创造出来,这样他们的主子或是他们自己就能成为上帝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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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s的出现是所谓的机率,女孩说,现在少了s所以没法拿我跟s以及不成功者间做比较分析。但现在他们有资料了,很快就可以创造出源源不绝的s跟我以及失败的实验品们,我想这次他们或许会把实验出来的样品关的紧紧的……喔!他们或许甚至会干脆打开脑袋直接解剖。他们为何没有对我这样呢?是因为女孩的阻止吗?或许是因为女孩护着我所以让我得以安然吧!<br>
<br>
想到初见s之时,当时她明明已经有了无比能力为何还要假装像个傻瓜一样?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吧!要是“公司”明了她的能力后会对她怎样?解剖后用放大镜来研究她的脑子?s可不像我是具有修复基因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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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别说博士,连女孩我都许久没见了,我跟花球住在公司安排的住处每天打混,我们两个的时间多到开始学起画来了,你永远不会相信,一只猫的尾巴可以画出多特殊的图来,我每天无聊就幻想着该怎样帮花球办个画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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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注意着报上的国际新闻。“绿色圣战”近来可是热闹极了,他们一连暗杀了好几个国家的拥核领袖,虽然不断的受到媒体以及大众的谴责,但事实上却真的没有什么政治人物敢公开的拥核了。他们主要的方法只有一个——“暗杀”,无论是财团主脑、政治领袖,没有任何人可以避的过他们,而他们的成效绝对是不容置疑的。<br>
<br>
近周来他们公开宣称开始对“基因工程”宣战,下一波行动将要对准“生化科技”,所有发展“生化科技”的国家、公司、个人都将被视为是公然的与他们为敌。此外报上说,光这一个月内经他们公开承认的暗杀案件就有18件,被列为有嫌疑的甚至高达43件。国际反恐怖组织相当担心这种变化,许多小组织也假借他们名义进行暗杀事件,全世界都笼罩在恐惧当中。<br>
<br>
s正在以着一己之力对整个世界宣战,她的组织看来越来越强,我相信已经有不少小组织开始进行投靠了。她虽然并不是一个国家,但却拥有跟一个国家战斗的实力,我想当初她不费吹灰之力屈辱“公司”时就已经拥有这种能力了。<br>
<br>
我常在夜半梦到s,我猜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她了,她现在可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而我?就算活上两个永恒我还是一样的平凡。

 楼主| 发表于 2004-7-20 12: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九章 无能者的悲哀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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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的话临到亚米太的儿子约拿,说:“你起来往尼尼微大城去,向其中的居民呼喊,因为他们的恶达到我面前。”<br>
<br>
约拿却起来,逃往他施去躲避耶和华;下到约帕,遇见一只船,要往他施去。他就给了船价,上了船,要与船上的人同往他施去躲避耶和华。<br>
<br>
然而耶和华使海中起大风,海就狂风大作,甚至船几乎破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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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拿书1章1~4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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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br>
“加州跟夏威夷的实验室都被人放了炸弹,在夏威夷那甚至没没一个人能逃的出来。”女孩沮丧的说着。<br>
<br>
“……”我心想,血腥味已经越来越近了,而女孩或许会以为这是我在通风报信吧!不然s的动作为何这样的快?<br>
<br>
“我可没有怀疑你,完全没有。”女孩一眼就看出我的心事。<br>
<br>
“这不重要,问题是连我几乎都要怀疑起我自己了……”<br>
<br>
“不!从这件事情上我终于知道s为何要让你回来了。你是一个活饵,理论上s应该要避免你回到我们手上,你不认为她该囚禁你吗?”女孩直视着我双眼说着,我感觉她在测试我有没说谎。<br>
<br>
“那又为何?”我不了解女孩在说些什么。<br>
<br>
“打从开始s就该死的知道我们还有一些东西保存着,只是她无法确定东西在哪,所以她就用你来引蛇出洞,好一网打尽。好个聪明又毒辣的女人啊!”女孩冷笑着。<br>
<br>
我只是一个棋子?而s利用我来引诱女孩犯错?然后……想到临别时s说道:“一定会有机会再见的,相信我,不会太久的。”……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情愿相信女孩是错的,但是理智告诉我女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这世界每一个人都是对的,都是聪明的──只有我是错的,只有我像是个白痴一样的相信着每一个人。<br>
<br>
“那你们呢?你们是不是也想拿我来诱引s来到这儿好消灭她?”愤怒中我口不择言的想要挽回些颜面。<br>
<br>
女孩涨红了脸豁然站了起来像是要生气的模样,但她却只是站在那一动也不动……难道我无意说的竟然是对的?过了许久,她又叹了口气然后坐了下来。<br>
<br>
“我只能说,很不幸的你说中了,这主意虽然不是来自于我,不过我却是同意他们的看法的。‘公司’推断s迟早有一天会来找你,相同的物种间通常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吸引作用,而那一天就是她自投罗网的日子。”<br>
<br>
“我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拿来耍、拿来用的诱饵?一个妓女?每个人都可以随意使用我?糟蹋我?上我?而我出卖自己灵魂的代价就是永生?”我怒吼着,我的思绪陷入无比的悲伤,这时我只想紧紧的抱住我的花球离开这一切。<br>
<br>
“不,不是这样的……”女孩用着湿润的眼睛望着我试图辩解着:“你看,s她最近杀了多少人?她会越来越强大,然后越杀越多人的。她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暴君以及独裁者都要聪明千万倍,我相信她杀的人也同样的将会超过他们千万倍。s将会给这世界带来浩劫,喔!不,s本身的出现就是一个浩劫。”<br>
<br>
“我想我没有离开你们这里的自由对不对?就算我可以离开但也还是不自由的,我只是一个动物园里的动物,一个实验室里的科学怪人。到底是你们比较卑鄙还是s?”<br>
<br>
女孩哭泣着,我相信女孩的每颗眼泪都出自真诚,但这又有何意义呢?难道这些眼泪可以挽回什么已发生的事实吗?<br>
<br>
※※※※※<br>
<br>
花球脾气是越来越暴躁,我相信或许就要出什么事情了。我猜s就要来了,她一定就在这附近,因为花球对s是超级敏感的。<br>
<br>
“关岛的实验室全毁,好在他逃了出来……”女孩望了望一身是伤,狼狈不堪的博士说道:“s知道,我们所有实验室的研究虽然都是完全独立的,但研究的却是同一个目标,她现在正在试图将我们连根拔除。”<br>
<br>
“‘大公司’呢?他们为何没法在他们自己的领土上保护自己呢?”“大公司”难道在s手中也是如此的脆弱?<br>
<br>
“我不知道,显然‘大公司’这阵子在s手上也吃了不少的亏,她已经是无人可敌了。无论如何,我确知下一个目标绝对就是高雄,因为我们只剩下高雄这个基地了。你知道,‘公司’是对的,s一直在拖,她一直拖到最后才来攻击高雄,因为攻击高雄就等于要面对你。”女孩注视着我严肃的说道:“你知道吗,她怕你。”<br>
<br>
“她强过我千万倍,她不需要怕我。”<br>
<br>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物种的相克,但是看样子‘公司’的推测并没有错误,处处都显示了她怕你的迹象。”<br>
<br>
“别说这个了。对了,为何她会知道所有实验室的位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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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间有网路连线。况且,从开始我们就预计没法阻止她的攻击,所以也没试图隐瞒,我们早把最后的希望放在高雄这儿。”女孩说这话时带着一种很深的含意看着我。<br>
<br>
我了解女孩的意思。这就像是一场棒球赛,所有可用的投手都用完了,球员休息室里只剩下你一个人,可是你只不过是一个候补的球员。<br>
<br>
首先,你本来就不是练投手的,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左外野手。其次,你是因为你父母的期望才参加这球队的,你从根本就厌恶棒球。因为你从不练习,所以你的技术几乎连少棒二军都比不上。最后,也是最不幸的,这场比赛攸关晋级大联盟的决赛权。<br>
<br>
教练的手里一上一下地抛弄着球,慢慢的走向你,他先告诉你整个球队都靠你了,接着他指着座无虚席的观众席,告诉你,你那满怀期望、一心挚爱你的双亲所坐着的位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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