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耀镜の恶魔城

楼主: ALUCARD

北斗第八星(第三十一章——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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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8-6 03:0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四章 捍卫人类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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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以捍卫人类文明为己任的雅典娜来说,猩猩王好吃人类的恶习是为她所深恶痛绝的,因此当衣欧丁想将巨猿们赶尽杀绝时,雅典娜自然表示赞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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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天正好天闲逛到那上空,感觉到白侏儒和巨猿们的不甘和绝望,身为契约神的天闲接纳了阵亡忠魂的契约,不冷不热地插了一句:“猩猩王至少没有吃自己的同类。”一句话堵得雅典娜无话可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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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海盗勇士和泰坦们一样损失惨重,无奈之下和猩猩王达成协议,众神放过猩猩王和它的手下,而猩猩王和巨猿们则永远不得离开原始森林中划定的禁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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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雅典娜,猩猩王恨她也不是没道理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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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说吧,到底什么事?”对这种用基因复制技术造出来的欲奴天闲没什么兴趣。要是需要这种货色,天闲自己也可以弄出来,没有生命本源的女人是无法勾起天闲心中欲望的。阿特兰提斯的复制人是典型的有魂无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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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有什么事?”猩猩王闪烁其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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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天闲起身作势要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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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说就是。”难得猩猩王会有吃鳖的时候,那巨大的身躯实在不适合做一些幼稚的动作。也是关心则乱,他不想想,天闲来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可能说走就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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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来。”猩猩王让手下将该撤的都撤掉,却带着天闲朝自己的住处走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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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处很高深的岩洞,直向下延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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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到尽头,猩猩王才停下来,搬开几块岩石,露出一些新的洞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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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洞口对猩猩王来说不是很大,不过却是足够天闲和花明心掉下去的,天闲小心地凑到跟前,下面是一个修建得很精美的石室,中央供着一尊巨象,不是猩猩王是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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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看这些干嘛?”天闲回头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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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待会就明白了。”猩猩王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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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下面传来一阵密集的步履声,好像是有人来了,再朝下看时,一群个头很小但却白皙俊美的侏儒正跪伏在猩猩王的雕塑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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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是个女子,虽然矮的不像话,却很匀称,仿佛一个缩小的美人,绝不像普通侏儒那样面目狰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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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侏儒?”当年巴尔德的罪行几乎造成白侏儒的灭族,经过这么久,虽然有所缓和,但白侏儒也很少被普通人见到,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一大群,算算数目该有十来个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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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白侏儒用一些花明心听不懂的语调祷告着,还不停地冲着猩猩王的雕像磕头,显得是无比的虔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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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注意点!”猩猩王小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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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说,天闲也知道。花明心听不懂白侏儒的语言,但却难不倒一向交游广阔的天闲。从刚才白侏儒的祷告中天闲得知,原来白侏儒的夙敌黑侏儒不知道怎么勾结了人类,违反了两族一贯的原则,现在正带着人类大肆捕捉白侏儒族人,目前已经将白侏儒的部落完全包围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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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白侏儒是族中最强的战士,一共是一百八十二人杀出,最后成功突围的只有六十三人。只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只看到下面这不到二十个,而且全是女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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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白侏儒族与黑侏儒在性别的分配上确实很奇怪。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才决定了两族不同的生存方式。相比而言,黑侏儒更加好战。白侏儒族中女性占了七成以上,黑侏儒则相反,两族的恩怨这种不合理的分配也是一个原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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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侏儒经常去白侏儒族掳劫女子回来繁衍后代。说也奇怪,黑侏儒男子和白侏儒女子所生的后代都是清一色的黑侏儒,可是问题在于,白侏儒中的战士应该和整个比例相反才是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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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在这边想着,冗长的祈祷文也结束了。从下面的白侏儒中走出来一个,慢慢跪到猩猩王面前一个仿佛祭坛一样的东西上,解开那一身丛林中使用的战斗服,迷人的娇躯绝不因为身材的矮小而稍减其魅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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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快啊。”猩猩王催促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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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的祈祷中天闲已经知道,白侏儒们献祭所用的不是别的祭品,而是自己的生命。黑白侏儒族都有吃人的习惯,而自己的身体正是最诚挚的献礼。猩猩王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那杀出的六十多人中,已经有四十多人白白死在了祭坛之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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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那次败于雅典娜之手的限制,猩猩王和他的手下巨猿是不能离开这里的,难怪猩猩王这次居然那么大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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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是今天才认识我,这次她们的忠魂还不够数目。”天闲打量着下面正在进行最后祈祷的牺牲。那侏儒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和胆怯,有的只是无比的坚定,是对自己所供奉的猩猩王绝对地虔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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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对生命的渴望和对种族的忠诚,以及鲜嫩的处子肉体对天闲心底的欲魔有着无比的吸引力。只是潜意识中,天闲总是习惯将白侏儒看成未成年的小孩,心理的感觉怪怪的,不是很想接受这种牺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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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我的小祖宗啊,”猩猩王急得快上吊了,“有什么细节待会再说,你先救人啊。”猩猩王不能离开划定的范围,心有余而力不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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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天闲,你看她们多可爱,不要让她们死掉啊。”眼前可爱的白侏儒们居然使花明心产生一种母性的光辉。不过她有自知之名,不使用星神之力,她可对付不了那群猎人。而不对普通人使用星神之力,那是星神界最起码的准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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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拉了。”猩猩王急切之下居然想硬把天闲往下丢,比起蛮力来,恐怕能和猩猩王比的还没出生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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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话吧,她们比较相信你,然后我才出场。”天闲心中的欲魔开始作祟,怜香惜玉之心使得他狠不下心肠袖手旁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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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猩猩王大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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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子民们。”猩猩王那种超级嗓门他想小恐怕也小不下来。何况因为空间的关系,白侏儒都是最优秀的战士和匠人,这座奉献给猩猩王的神庙更是竭尽白侏儒几代人的心血,当祈祷声响起时,会由于建筑的反射显得格外庄严肃穆。因此当猩猩王的声音响起时,整个神庙都回响着那种神秘的声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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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民们。”不管白侏儒们喜出望外的表情,猩猩王道:“我感觉到祢们的虔诚。因此我接受祢们的祭礼,子民们,我将给祢们帮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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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猩猩王冲着天闲连使眼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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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神庙顶上的洞口不够猩猩王进出,却难不倒天闲,猩猩王为了给天闲造势发出一声巨猿胜利的嚎叫,却忘了地方不对,仿佛地震一般,整个神庙都颤抖起来。白侏儒们吓的匍匐在地,不敢抬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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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们先起来吧。”扫飞那些被猩猩王震落的石头,以免伤着那些低头祈祷的白侏儒,天闲才开口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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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白侏儒抬头看到悬浮在猩猩王雕像前的天闲不禁目瞪口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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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猩猩王来天闲那是帅多了,这些白侏儒虽然没见过真的猩猩王,可是族中耳提面命,多少是有些印象的,天闲的样子和传说中的差别实在太大,难怪她们接受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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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哼。”猩猩王重重地咳道:“他是我的使者。会帮助祢们摆脱眼前的困境,带他去吧。祢们的战士已经用自己的鲜血证明了祢们的虔诚。”猩猩王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当年输给神族联军而不能离开禁地的事,硬是给它诹出个理由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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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伟大的猩猩王大人。”刚才带头祈祷的白侏儒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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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你跟她们去吧。”猩猩王的声音渐渐淡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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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猩猩。”天闲低声咒骂道。这样一来,不是得把明心搁在这儿?花语和玉蟾已经跟着朱丝几个学坏了,要是跟着猩猩王,搞不好明心会变的像猩猩王一样野蛮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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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们先出去等着,我还要和猩猩王商量一点事。”天闲冲着下面还在匍匐祈祷的白侏儒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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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猩猩王使者的命令,作为猩猩王虔诚使徒的白侏儒们当然不会违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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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猩猩,你不要把明心带坏了。”天闲从洞顶穿回猩猩王洞穴时正看到猩猩王在和花明心说着什么,看那样子显然不会是好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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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上来了?”猩猩王正在教花明心如何使用一些特殊药材得到叫人啼笑皆非的效果。说到对各种植物的认识,即使是当年尝百草的神农也未必比的上这些什么都乱吃的家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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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跟着你我不放心。”天闲一点都不给猩猩王面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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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要带就带走吧。”猩猩王忙道,他可惹不起天闲,虽然打起架来天闲比不上他,可是天闲搞的一些花样却常能叫他团团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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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天闲曾经将猩猩国用做桌椅的树桩给移动了几棵,结果是猩猩国一半以上的臣民都在那转悠了半个月,其中还包括猩猩王和黑猩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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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猩猩王,天闲不禁有些感慨,在以文明自居的光明众神眼里,猩猩王和黑暗中的魔鬼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猩猩王吃人,即使是被封闭在禁地中,猩猩王依然蓄养着一群菜人,就和人类蓄养禽畜差不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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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想起来,人类最初的时候,不也是将敌人的俘虏当作食物吗?饿殍千里之时,易子而食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比起人类来,猩猩王算的了什么?文明的悲哀就是使人类太高估自己,智慧出,有大伪。至少凶残的猩猩王不会虚情假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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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拉,达,撕,哭拉……”不知不觉天闲已经走出神庙。看来白侏儒们倒是费了不少心思,这里的地方很隐秘,若不是刚从里面出来,恐怕天闲也看不出这层峦叠嶂之下还别有洞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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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奇特的频率将天闲从往事中拉回来,刚才的那些白侏儒们不知从哪找来一架巨大的可以容纳十人的软轿,井字形的抬杆,雪白的轿身,两侧开着小门。这软轿显然是白侏儒们特制的,底部几乎和抬杠齐平,该是为猩猩王准备的,顶上则是遮风蔽雨的顶棚,纯白的兽皮上满是巨猿的花纹,只是这顶棚未免太低了,若是猩猩王来,除非躺着,否则非撑破不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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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前方不起眼的地方,则散落着不少细小的人形骨骼,一些白侏儒们正在将它们小心地包起,想来那些就是前些日子作为牺牲的战士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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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拉,达,撕,哭拉……”白侏儒们又一次发出急促的音调。黑白侏儒族的语言都是由一些非常短而快的音符构成,说起来也就显得频率很快,若不是天闲昔日交游广阔,恐怕也不能懂得这种罕见的语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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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们的轿子从哪弄来的?”轿子很新,没有一点尘土,不可能是一直放在这里的,花明心不禁好奇地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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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用……用拼凑起来的。”出呼天闲意料之外,白侏儒那领头的居然能听懂花明心的话,甚至还能用不甚流利的语言回答,虽然有些词不达意,但天闲还是懂了她的意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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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侏儒杀出重围当然不可能带着如此巨大的东西,作为最优秀匠人的白侏儒做出一个可以拆卸的软轿确实不成什么问题,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软轿的高度会适合天闲和花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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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们居然能听懂我们的语言?”刚才天闲在庙里一时没在意,现在想起来刚才自己让她们出去时也没有使用侏儒们的语言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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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猩猩王……让……让我们学……学习这种语言,这是族中历代传下的规则,族长都要学习这种语言,因为……据说……这是朋友。”白侏儒的语言并不是很流利。看她的样子,大概还不满三十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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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们虽然个子很小,但寿命却很长,活过千年的侏儒并不是什么奇事,而要接任族长,那更需要两百岁以上,倒是怪不得她现在说不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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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她话里的意思却让天闲感动不已。猩猩王对白侏儒们的嘱咐,证明猩猩王是将天闲当成真正的朋友,对于不懂得表达的猩猩王来说,这份朋友的认知,比起任何人类的友谊都更真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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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上去吧。祢也上来,我有一些话问祢。”天闲迈步踏上软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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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和白侏儒的接触很少,但从刚才到现在,她们的那种不做作的表现已经成功地赢得了天闲的好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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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花明心不大放心,这么大的软轿,看白侏儒的个头,这山路又那么崎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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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白侏儒们都是勇敢的战士,祢别看她们个子小,背个三四百斤的东西那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记得当时北欧巴尔德来到这里时,侏儒们一直就是最佳的采矿者。因为它们个子小,力气却大,北欧的矿坑中至今还场长眠着不少侏儒们的勇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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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将信将疑地踏上软轿。刚坐定,花明心就感觉到软轿忽然升起,接着眼前的景物开始飞快地朝后退去,但轿中却是平稳异常,花明心这才慢慢放下心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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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一直没问祢叫什么名字?”天闲和蔼地问眼前的“小”美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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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库比。”眼前的侏儒回答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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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天闲念道:“在你们族中这该是女妖的意思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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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得我……我们……语言吗?”库比睁大眼睛,她还是第一次接触外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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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黑侏儒们,自从当年的事之后,白侏儒就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这几千年来除了一些偶尔迷失在原始森林而闯进他们生活的人外,几乎没有接触过外界,因此库比对于天闲也是很好奇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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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一点。那时候跟着猩猩王,为这交流的问题倒真吃了不少苦头。”记得当时天闲替猩猩王解围后,猩猩王死拽着天闲不放,两边都语言不通,后来还是黑猩猩用兽语解决了问题,,毕竟野兽们的语言很简单,即使不同地域,差别不会太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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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见过猩猩王大人吗?”这句话说得倒是挺溜的,想必猩猩王大人这几个字是常说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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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大猩猩?祢还是不要见的好,祢这个头它一口就能吞了。”天闲打趣道。这话倒不是夸张,天闲在猩猩王面前也不足那家伙的脑袋大小,现在的白侏儒还不到天闲的一半高度,猩猩王吞她该很容易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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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族……族人……都……都以能……献身……献身给王……作为……作为最大的骄傲。”库比这个话说的费劲啊,听的天闲浑身都哆嗦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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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就祢?”侏儒们的虔诚确实是任何种族都比不上的,即使一直作为反派的黑侏儒对他们所供奉的狒狒王一样不可动摇。幸好猩猩王还不算太恶劣,至少不会真的拿白侏儒下肚,否则真要吃起来,猩猩王一顿没那十个八个白侏儒还真不够,到时白侏儒不绝种都难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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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用你们语言解释吧,不然我听着更费劲。”天闲随口问起这次的事。按理不到万不得以,白侏儒们是不会离开自己的居所,除非每六十年一次的猩猩王祭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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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们自己的语言,说起来就流畅多了。很快天闲就听明白了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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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白侏儒和黑侏儒不同,黑侏儒一直以地穴存身,而白侏儒则一直居住在树木或者山洞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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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巴尔德事件后,白侏儒们就都躲进了一个隐蔽的所在,那是一处峭壁上的山洞,上面是飞鸟绝迹的原始森林,下面则是波涛汹涌的激流湖泊。两个出口一在峭壁之上,一在激流之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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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来,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黑侏儒却发现了白侏儒在那个地段出没,于是两族又开始了长达数百年的争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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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侏儒们的居所地势实在太隐秘,黑侏儒每次都无功而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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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近不知黑侏儒怎么勾搭上人类中的不肖者,居然联合对白侏儒展开追捕,现在已经找到位于峭壁上的入口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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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为他们要抓活的,凭白侏儒们那种原始的武器怎么可能是现代热兵器的对手。现在只要将山顶的那片森林砍伐干净,就可以从上面开出另一个更大的入口来,那时候白侏儒们的末日也就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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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有多少族人?”天闲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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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不到三万人了,其中只有五千战士。”库比回答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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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么大的数目,难怪白侏儒没有住进猩猩王所在的禁地。对于不喜欢群居的白侏儒来说,三万人所需要的空间恐怕比巨猿们还要大,毕竟几十头巨猿挤一个窝那是常有的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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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问的话问完了,出于敬畏,库比没有再说话,软轿里一时沉默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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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花明心忽然想起和天闲算账来,笑里藏刀的脸朝着天闲靠过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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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天闲暗叫不妙,这软轿里可是没地方躲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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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猩猩王送来的东西是什么,却还是看着我吃那么多?”花明心兴师问罪地道。到现在只要一想起自己吃了那么多居然是人肉,花明心就觉得一阵恶心,这几个月反正是别想吃的下肉食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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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可是那时候祢已经吃下去了。我没想到猩猩王来那一手,不然祢要不知道是什么还不是吃的挺欢的。”天闲叫起屈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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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确实是想阻止的,可惜花明心好奇心太大,手脚也太快。他刚反应过来那边已经不少下肚了,要是那时候说出来效果还不是一样。本来打算一直瞒下去,哪知道猩猩王居然那么热情,最后还是给花明心知道真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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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嘴谗自找的?”花明心横眉竖眼地道。天闲总算领叫了什么叫女人的不可理喻。真是作孽啊,如果是语姐就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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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祢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人吃人,现在干嘛反应那么大?”天慧作为三十六天罡之一,那是看着人类从愚昧走向文明。不说洪荒时代,即使在相对文明的时候。一样有人吃人的事,天慧见的也不算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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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见过那种吃法的。”花明心低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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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猩猩王真可恶,居然还摆出个全羊宴的排场,想到那些架在火堆上考得吱吱做响的人体,花明心的胃中就又翻滚起来,而且有一种义愤填膺的感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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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以前的天慧不是这样的。”天闲忽然正经起来,弄的花明心也僵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天闲,“以前的祢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祢知道我最讨厌雅典娜是哪一点吗?就是她总以人类文明的守护者自居,但她的尺度一直就是不公平的,那是一种先将人类的行为预设为是非标准的尺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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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非洲的所谓文明人就有吃猴脑的习俗,不止非洲,世界各地都有这种人,而且还是以一种很残酷的方法生吃,而黑猩猩也遭到疯狂的捕杀,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吗?所以猩猩王给了人类一个诅咒,就是柴文现在所患上的,这也是被关在禁地中而又心有不甘的猩猩王唯一能做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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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看到晚宴的一幕感到生气,可是祢还没有见到活生生的人被宰杀的情形。如果祢像猩猩王一样,看着自己的同类成为别人猎捕的对象,而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祢又做何感想。”天闲难得严厉地对花明心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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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来人间日久,花明心不同于天闲,天闲在体悟人心的同时,并没有舍弃自己的是非标准,而天慧或许是在人间耽搁太久,居然慢慢失去了自己的立场。作为星神,本该超脱一切,而不该对任何生命多一分怜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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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库比的话替花明心解了围,软轿已经停在一片激流面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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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下去吗?”天闲凝起神光,朝着水面下探去,很快就发现水下的入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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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库比回答道,那边白侏儒们正在准备一些巨大的透明皮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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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干什么?”天闲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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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轿不密封,没法下水的。”库比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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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这些侏儒想的还真周到。不过这都是替猩猩王那家伙准备的而已,自己可不需要这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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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引路,入地之门。开!”天闲右手中指在身前虚划一下。随着天闲的手势,眼前的激流忽然产生不寻常的波动,接着水面竟然有了一个旋涡。旋涡越转越快,越转越深,很快就看到了湖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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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天闲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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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眼前一幕对与白侏儒们来说实在太惊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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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王是靠蛮力战斗的种族,这些法术是一窍不通的,所以即使在白侏儒们的典籍里也找不到法术的记载,反是黑侏儒的守护者狒狒王懂得一些粗浅的法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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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抬起软轿,踩在那旋涡的水壁上,仿佛在平地上行走,四周是旋转着的浪花和无数游鱼,白侏儒们置身其中感到很新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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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短的路因为白侏儒们的好奇多耽搁了很久,不过无论如何耽搁,路总是有尽头的,当白侏儒们抬着软轿来到地面时,后面的激流又合拢起来,前面一条蜿蜒的隧道直向上延伸出去,不知通向哪来,尽头透出的光也不像是天光,倒有点像是童话王国的珠光宝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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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这里的白侏儒们精神似乎好了很多,以一种异乎寻常的速度朝上行进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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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洞穴到了尽头时,花明心和天闲已经来到一个充满着七色光芒的世界。这里是只存在于童话王国的世界,远处满是矮小的房屋,到处可看到一些矮人,有些胡子已经拖到地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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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天闲和花明心,这些矮人们显然也非常吃惊,其中一个甚至被自己的胡子拌倒在地上,一阵翻滚的结果是他自己被胡子给捆了个结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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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到这一幕,花明心忍不住大笑起来,即使天闲也有一种忍俊不住的感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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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呼呲。”一群扛着比自身还高许多兵器的侏儒朝这边跑过来,看那样子,倒像是卫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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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领头的白侏儒看到软轿中的库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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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吡咯。”天闲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库比身手,不说别的倒是灵活得很,一翻身就从软轿中跳下去,挡在那群矮人们面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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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吡咯……拉……达。”库比比划着和那卫兵交涉,还不时地朝着天闲指指点点,可是那卫兵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直到库比的声音大起来,那卫兵才不得不点点头,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了看天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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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卫兵护在软轿四周,外围还有不少来围观的白侏儒。看着自己被人指指点点,天闲有种进了动物园的感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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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去见族长,也就是我父亲。”库比回到软轿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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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白侏儒族都这么热情好客吗?”天闲无奈地问道。他实在不习惯这样被人指指点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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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因为很久没人来我们这里了。”库比愧疚地道,若是猩猩王,那是不会介意的。它一向喜欢热闹,天闲可就不同了,给人当成参观的对象,那可不是什么乐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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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闲实在受不了了,两手一错,一蓬不知质地的透明东西将软轿包裹住,但在外面的人看来却是漆黑一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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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刚才的分水开路已经叫库比吃惊了一次,现在的这一手,虽然不知道效果,但从外面那些人的眼神看来,显然这些东西不是透明的那么简单。<br>
 楼主| 发表于 2004-8-6 03: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好……想……学,可……可以……教我吗?”库比结结巴巴地比比自己,又比比天闲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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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黑白侏儒不是天生的战士吗?”天闲大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黑白侏儒虽然很聪明,却始终没办法学会魔法,无论是黑魔法还是白魔法,或许这和他们所崇拜的神灵有关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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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库比着急地挥手道,拉开自己的胸襟,在她胸前,一块七彩的石头,有一半已经变成了黑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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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之源?”天闲的见识那是绝对的。那石头和猩猩王送的东西一样,正是七色彩钻,只是那彩钻该是已经被巨猿注入勇力,成为所谓的“勇者之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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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只要佩带着它,即使是最无能的人,也可以立刻变成无敌的勇士。其实无敌倒未必,但可以暂时使用巨猿的力量却是不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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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消耗的程度,现在已经过了半数。本来天闲看库比的表现还算不错,但如果是靠着勇者之源才能达到那种地步的话,那库比作为战士的资质就未免太差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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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地,天闲把玩着库比胸前的勇者之源。白侏儒的历史其实是很神秘的,不同于土生土长的黑侏儒,白侏儒出现在非洲大陆是很突然的。四千多年前,白侏儒就这么凭空出现在非洲大陆,某种程度上制约了黑侏儒们的发展,但真要说起来还真是不知道白侏儒们的来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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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想什么呢?”花明心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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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现在的姿势其实很不雅,库比的个子很小,但却已经是发育完整的女人了,天闲就这么将手搁在人家大姑娘胸前,花明心总觉得怪怪的,反是库比满不在乎,眼中闪烁着期盼和虔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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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让我看祢的力量。”天闲没有理花明心,而是对库比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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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天闲到底要做什么,库比点点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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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手中的勇者之源发出更强烈的光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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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原来如此。”天闲喃喃自语道:“没想到祢居然继承了白金祭司的传统。看来你族的来历我也大致了解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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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祭司?那是什么?”花明心可没听说过这个名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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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文明的一个名称,得见过白侏儒们的族长才能确定。”天闲回答道,接着问库比:“库比,祢是绝佳的白魔法师,祢愿意成为一个白魔法师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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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白魔法师那是一种防守和辅助性质的祭司,没有任何的攻击力量。对于民风彪悍的白侏儒们来说,白魔法师可能会得不到他们的认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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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库比高兴地道。从小到大,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总无法像普通战士一样强韧,直到父亲将族中最珍贵的宝物勇者之源交给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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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宝物的帮助下,库比才通过了白侏儒族中成年礼的考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勇者之源的消耗,库比知道,迟早有一天,当勇者之源消耗殆尽,她也就失去了战士的资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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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做一个废物,更不要成为像普通白侏儒妇女那样的附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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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天闲还想再说什么,软轿已经到了一座相对较大的房屋前,这里已经集中了更多的白侏儒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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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先迎接的那个和库比有着三分相似,该就是库比口中的族长父亲了。拖到地的胡子让人很担心他被绊倒,脸上带着友好的笑容,对于眼前漆黑一片的软轿他并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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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族长吧?”天闲迈出软轿,包裹着软轿的黑色屏障也随之消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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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族长倒是见多识广,对于天闲的出现连一点诧异的表情也没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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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有一些疑问相信族长一定可以解答吧?”天闲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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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白侏儒族长的个头虽然很小,但却不会让人产生任何轻视的念头。抬头看着天闲时,天闲从他的目光中看到的是智慧和无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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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侏儒族长很爽快地点点头,“请跟我来。库比,侍卫长,你们也跟我进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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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侏儒族长说进去没什么问题,不过却难为了天闲。这所谓较大的族长官邸也不过才一米多一点,天闲和花明心都得躬着腰才能进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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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划了一下房子的高度,再看看自己的身高,天闲可不打算真那么折腾自己,反手在自己和花明心脑门上一拍,口中念道:“玄真九变,须弥芥子小小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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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可不想和这些侏儒开“无遮大会”,所以在使用“玄真九变”的同时还用了须弥芥子,将身上的衣服同时缩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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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花明心和天闲变的和自己一般大小,白侏儒族长显得激动异常:“请进,快!”比起库比,这族长的东方语言要流利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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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请教使者。”白侏儒族长很客气地问道。<br>
<br>
“天闲,花明心。”天闲简短地回答道。如果不出自己所料,另一个文明的故事也要揭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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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有什么疑问我大致可以猜的出来,所以我将我女儿库比和侍卫长都请了进来,有些事也是到了该揭晓的时候了。”白侏儒族长说到这里停下来等着几人发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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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听。”天闲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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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第一代族长时就传下来的。”白侏儒族长从身上掏出一本白金镶嵌的华丽书册来,书册的扉页上镶嵌着薄如蝉翼的白金,整本书册被一把形状很像黄金杖的小金针整个贯穿而无法打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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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传说?”白金书册上的字天闲太熟悉了,那是四千多年前消失的玛雅文明的见证。<br>
<br>
“不错,是玛雅传说。但除了这之外,里面的内容一直是个秘密,因为那把黄金杖使的书册无法打开。”白侏儒族长将书推到天闲面前,似乎认定天闲可以为他解开这白侏儒族千年的秘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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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文明的黄金杖,难道真是玛雅人的后裔?”天闲轻轻拂过那本插着黄金杖的书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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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玛雅文明覆灭时天闲就有一种感觉,似乎玛雅人并没有全部在那次的大灾难中毁灭,现在看来确实有一部份玛雅人避过了那次的劫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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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玛雅文明是由欲魔一手创立,但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在天闲所得到的欲魔记忆中。有很多片段都似乎是被人刻意忘却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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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使徒啊,以我对生命祈祷。千年后的今天,请你为我展现埋没的历史。”天闲用玛雅人的语言念出被古代玛雅神官称为“言灵”的咒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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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白侏儒的族长,连库比也没有听明白其中含义。没有见天闲有什么更特别的举动,白侏儒们费尽心思也不能打开的书册慢慢地展开了。固定着书册的黄金杖则自行从书中褪出,变大,最后变成两尺来长的一把黄金法杖握在天闲手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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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白金祭司的法杖。”看着手杖上那个用太古玛雅文字标示出的希望标记,天闲自语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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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一定会来的。神哪,我将真相记载,请您还玛雅人幸福的未来。”书册自动打开,一道亮丽的光华从书册中蓬地射出,照在对面墙上,现出一幅影像来,那是一个穿着热带地区服饰、头带白金祭天帽、脸上蒙着沙漠女子的面纱、身穿镶金祭司袍的女祭司,手中握着的正是现在天闲手中那闪闪发光的黄金杖。不过从那手杖的长度看来,这女子不像白侏儒们这么矮小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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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手中的黄金杖,再看看对面墙上的白金祭司。天闲忽然产生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熟悉感。一股是来自天闲,另一股却是从已被天闲吸纳的欲魔而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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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来自欲魔的熟悉竟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直接投影在天闲的识海,那是一些间断而又叫天闲莫名其妙、偏又心生涌动的画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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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毁灭玛雅文明时,可能是天闲最感到莫名其妙的吧。当时以天闲的标准,玛雅人还不到灭族的地步,但不知为何,最终裁判的力量却和天闲的感觉违背,结果玛雅文明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了,一直习惯依赖法则天平的天闲并没有细细去想。<br>
<br>
“神啊,献身与您的祭司们从来没有忘记您的教诲。”画面上的女祭司继续道,挥舞着那黄金法杖,在她的手中显得那么幽雅、神圣,“可是,变故发生了,黑金法师们受到了诱惑,他们迷惑了年轻的黄金圣者。”<br>
<br>
女祭司的表情变的悲伤,她的身影慢慢淡去,代之而起的是三个用黑金装饰,面上还罩着黑纱的人,中间是一个年纪很轻、全身都放射着金色光华、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剑的年轻人。三个黑金法师带着那年轻人正在屠杀着一些明显是贫民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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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洒的鲜血染在那黄金剑上时,天闲发现,金色的剑身慢慢带起黑色的光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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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只是因为这些人来自异域。”女祭司声音是那么沉重,“王者的黄金剑被无辜者的鲜血玷污了,再也不能阻止妖魔的进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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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再变,这次是一个浑身缠绕着巨蛇的家伙,和当日天闲在吴佩房中消灭的蛇魔一模一样,那缠绕巨蛇的家伙停在了年轻人的头顶上,下半身竟然慢慢融进年轻人的身体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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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画面中年轻人身上的金光就变成了淡青色,而那把黄金剑更是发出浓浓的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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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变了。”女祭司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画面中已经被蛇魔缠绕的年轻人在三名黑金法师的引导下,开始变的凶残淫奢,无数无辜者的鲜血玷污着神圣的黄金剑,圣者的脚下更是躺着青春少女的娇躯。一堆由尸体、黄金、美女构成的山将年轻人抬上了半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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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再是玛雅人景仰的黄金圣者,白金的祭司失去了对神的坚贞。神啊,为什么遗弃您的子民?”女祭司的话语里充满绝望、悲愤、不甘和痛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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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变成血红色,三个白金祭司被黑金法师的黑丝缠绕着,黄金的圣者正在她们身上发泄着兽欲。年轻人的脸已经变成蛇魔的样子,而三个黑金法师更是扭曲到极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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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到这里破碎了,这也是白金祭司最悲伤的记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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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整个画面被纯粹的黑白两色代替,那是三个白金祭司各自带着一群人离开了玛雅人的故乡。<br>
<br>
此刻三个白金祭司已经变了样子,那解说的白金祭司变成了现在白侏儒的模样;而另外两个,一个变得奇丑无比,另一个则是奄奄一息地被人抬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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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信徒们来到这里;‘生之祭司’带着信徒朝东方而去;而‘风之祭司’则带着信徒去往西方。神哪,虽然失去坚贞的祭司受到您的诅咒,可是,请怜悯您的子民吧。”就在三个白金祭司带人离开后,远远的,玛雅人的文明遭到流星雨的毁灭。<br>
<br>
“神哪,当记载这传说时,我已经慢慢失去所有的魔力,我想风和生的祭司也一样吧。如果您已经原谅了我们,那请您让信徒们恢复神赐的魔力,带着我们找回失落的文明。”白祭司的身影终于完全消失,而那本白金的书册也变成一堆暗淡无光的废纸。<br>
<br>
刚才的故事里,白金祭司没有流下哪怕一点一滴的眼泪,可是所有人都感受到她心中的苦楚。是啊,被自己所信任的圣者玷污,又遭到所信仰的神的遗弃,却还要肩负起带着信徒求生的责任。<br>
<br>
“神?是神吗?”天闲不同于另外四人的热泪盈眶。欲魔的心刚才被白金祭司的话引起共鸣,消失的记忆也为之复苏。没想到玛雅文明根本就是欲魔所创立,欲魔几乎是一手将玛雅人从愚昧带进了空前的文明。<br>
<br>
可是,信仰欲魔的玛雅人却在无意中引来另一个和欲魔有着相同力量却更邪恶者的窥视,那是来自异世界的淫魔。<br>
<br>
酷似欲魔的力量使得三名黑金法师首先迷失了自我,然后是掌管着玛雅人命脉的首领,握着黄金剑的黄金圣者也被淫魔所操纵。当献身于欲魔的白金祭司们失去坚贞后,玛雅文明终于被淫魔所操纵了。<br>
<br>
所幸最后关头,契约者们发现了异常,流星雨使得这即将成为淫魔都市的文明永远消亡了。<br>
<br>
比起被凶魔操纵的阿特兰提斯文明,被贪魔掌握的第六大陆文明,玛雅人的覆灭是个无奈的悲剧。<br>
<br>
“当白金祭司死去后,我们在这块新的大陆上遭到了黑侏儒的攻击。刚失去魔力的我们跟本不是骁勇善战的黑侏儒们的对手。当时,是猩猩王帮了我们,所以他成了我们供奉的战神。”白侏儒族长将白侏儒们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事情补充了一下。<br>
<br>
那些信徒所虔诚的对象只是白金祭司,而不是欲魔,所以当知道自己被神所抛弃后,他们就选择了给予他们帮助的猩猩王作为所谓新的神灵,并不是出于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他们习惯于有一个希望。<br>
<br>
“神?魔?”天闲迷惑了。<br>
<br>
对与玛雅人来说,欲魔并不见得很坏,玛雅人在欲魔的引导下虽然风气开放,但却不至于引来契约神的愤怒,而那些异空间的怪物,却被众神习惯地冠之为邪神,即使是契约神们,在光明的众神眼中,也是更接近与魔鬼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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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天闲对星帝付予的任务产生了怀疑。<br>
<br>
“族长,如果你的女儿成为白金祭司,你会愿意吗?”天闲问道。<br>
<br>
“万分的荣幸。”白侏儒族长躬身抚肩,“我们白侏儒虽然一直都是优秀的战士和杰出的匠人,但我们并不是好战的种族。生命是我们一直所追求的,战斗也是为了求生而已。”<br>
<br>
“那好,我原谅你们。”脱口而出的话使得天闲自己都莫名其妙,用的还是玛雅人的语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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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闲,再看看自己的女儿,白侏儒族长似乎明白了什么。<br>
<br>
“孩子,从此祢不用再内疚了。”白侏儒族长对着库比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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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族长的女儿,却是个连最起码的战士考核都无法通过的废物,库比的心中是很难过的。但从今以后,不会了,因为她是白金祭司的继承人,本来就不是一个战士。<br>
<br>
“通,通……”几声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传来。<br>
<br>
“不好,他们又在砍伐树木了。照这个速度不用三天,他们就能在我们头顶开出一条路来。”只顾着纠缠白侏儒的历史,却忘了迫在眉睫的危机,直到参天巨木倒下才惊动了天闲等人。<br>
<br>
“族长,这些人伐木得到许可了吗?”难怪天闲有此一问,随着科技发展,人们已经意识到原始森林对人类的重要,更知道树木与环境那种唇齿相依的关系。非洲的原始森林早在很久以前就被列入保护的行列。<br>
<br>
“这片原始森林其实是私人的。当初我们和这片森林的主人达成协议,我们每年替他加工一批钻石,而他则替我们保有这片土地,可是最近不知为什么,他们已经三个月没来取走加工的成品了。”白侏儒族长道。<br>
<br>
“有这种事?”经白侏儒们加工的珠宝那绝对够得上价值连城四个字。那是源自玛雅文明经现代美术理念影响的浑然天成的美。而且白侏儒们的这个承诺根本就是一株摇钱树,这片土地的业主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智的事来呢?<br>
<br>
“我想那家伙可能出事了。我来想办法,不过我不认识那人。你们要有人陪我一起去。”天闲寻思道。<br>
<br>
如果强行出面阻止,那结果只是将白侏儒的秘密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一来,即使能赶走这帮人,也无法阻止另外有人打主意,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一切恢复原状。北非是个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如果业主不同意,谁也没有权利动这上面的一草一木。<br>
<br>
“我一起去。”库比抢着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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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天闲点点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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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白侏儒中和库比交流毕竟还方便一点,本来最合适的人选是眼前这白侏儒族长,不过要他老人家跟着出去冒险好像不大可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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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闲懂白侏儒族的语言,但那只是听没有问题,要是说的话就如和库比说中文一个德行,结结巴巴不算,还会词不达意,那样交流起来可是费力得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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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事不宜迟,明心祢是在这儿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天闲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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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侏儒族不比猩猩王那家伙,把明心丢在这天闲不怕她会学坏,白侏儒的妇女可是严守妇道的。<br>
<br>
“我待在这。”花明心自有她的打算,身为天慧的她当然也听说过白侏儒们是闻名天下的匠人。天性使得即使如花明心这样的女人也免不了对珠宝的喜爱,当然要借着这个机会从白侏儒族长那里捞点好处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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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很快回来。”天闲也不勉强明心,估计事情也用不了多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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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的体重对天闲来说,那基本是可以忽略的,因此即使带着一个人,天闲的速度依然没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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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黄金圣杖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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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在峭壁上的出入口只有一米多高,若不是天闲用出了玄真九变,这最外面一里长的通道要通过还真的会很辛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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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悬在云雾间的洞口,虽然这里的实际高度并不是很高。但因为地处热带,下面又是激流,洞口被层层的雾气包裹着,一些不起眼的藤蔓通往上面,若非事先知道,确实看不出这些居然就是白侏儒们平日出入的通道。当然,那些藤蛮的结实程度,恐怕正常人是没办法上下的,除非是那能作掌中舞的赵飞燕复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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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祢拿着这个。”悬浮在入口外,天闲发现白金祭司的黄金杖还在自己手上,顺手递给库比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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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吧?”仿佛是好奇的孩子对着心爱的玩具,库比颤抖着双手想要接过象征玛雅文明七大权杖之一代表希望的黄金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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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实并不是那么简单,或者是神对白侏儒们的诅咒并没有结束,黄金杖放出刺眼的光芒,一股灼热的温度流过杖身,使得天闲手中的黄金杖上闪过一丝暗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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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灼伤的库比缩手不迭,失神之下居然从峭壁之上摔了下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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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天闲一把揪住库比的衣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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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甫定的库比看着脚下翻腾的激流,自己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脚下激流满是岩石暗礁,一个不好就有可能撞的粉身碎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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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为什么黄金杖会拒绝接受祢。”天闲奇怪地道,既然白侏儒族中已经有人恢复了属于白金祭司特有的潜力。那就说明当年希望之白金祭司所遭受的诅咒已经到了尽头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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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知道脱离了危险,库比又为黄金杖推拒自己的事伤心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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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可能还不到时候吧。”对于诅咒之道,天闲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主要源自古埃及,而后在苗疆和泰国得到大力发展的一种术法,偏重阴沉,和天闲的性格反差很大。因此即使在欲魔的记忆中得到不少资料,但天闲从没有细心研究过。<br>
<br>
毕竟是天闲吸收了欲魔,对于不属于天闲记忆部份的属于欲魔的记忆,天闲调动起来总不是那么顺畅,每到用时才会偶然想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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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吧。”上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看来这些家伙的速度不是普通的快呢。恢复原本的身体的大小,让库比抱着自己的脖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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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库比伏在天闲胸前,像极了淘气的小女孩。感觉着风声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对于天闲,库比的崇拜更强烈了,即使是白侏儒中最强的战士,也不可能拥有这种飞行绝迹的本领。<br>
<br>
冲到悬崖的边上,虽然伐木的声音很大,但实际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隐约看到一些推土机和锯木机在林中闪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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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很快嘛。”天闲喃喃自语道,没想到这帮家伙可真急呢,居然能把这么多重型机械给送上来,“看来该来点自然灾害了。不然照这个速度我可没时间办正事。”<br>
<br>
“您说什么?”库比说起中文太吃力。反正天闲也能听的懂,干脆就一个用中文一个用侏儒的语言在交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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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天闲的自言自语,库比一直觉得很奇怪,天闲说的每一个字词她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一句话连起来就不大好理解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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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要对属于古玛雅人后裔的白侏儒解释起东方法术来那实在太吃力了,天闲可没那心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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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黄金杖并没有推拒天闲,将黄金杖高举过头,天闲口中念念有词。对于人类,天闲是不能动用星神之力,那就只好使用属于黄金杖的力量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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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狂风,天空的骤雨啊,倾听我的祈祷,污浊的人世需要你们的浇灌,用奔腾的闪电,轰隆的雷鸣为这腐朽的人间带来新的希望吧。怒雷闪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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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光芒从黄金杖上射出,朝着如洗的碧空而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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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忽然变的昏暗无光,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这会已经变乌云密布,蜿蜒的火蛇在浓黑的云层间穿梭着,沉闷的雷声一声声敲打在人的心上。<br>
<br>
“怎么回事?”下面伐木的人纳闷了,虽然热带雨林天气变化无常,但也不至于这样吧?这也太离谱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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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有人问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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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雷雨中站在被雨水浸湿的大树下,那是和自己过不去。除了一些怪胎,人类能承受的电压是三十六伏,而一般雷电则高达十的七到八次方,那要来一下,通常是连尸首都找不回来的。<br>
<br>
“没办法,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先前说话的那人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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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上去。”天闲对库比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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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库比对天闲只有五体投地可以形容,见多了无敌战士的她,何曾见过这种呼风唤雨的神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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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不少,摇摇晃晃地沿着一条曲折的羊肠朝山下走去,一路上嘴里还不停地咒骂老天。自己弄的鬼让别人背黑锅,天闲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时又有一种恶作剧的快感。<br>
<br>
雨越下越大,前面的人也越走越快,最后一个个支起衣服,再顾不得咒骂,飞快地朝着山下奔去。谁说人的体能比不上猩猩,瞧那脚底下功夫,没准能和巨猿相比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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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好慢,我们再催他们一下吧。”天闲看着眼前狼籍的伐木现场,有了新的主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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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很快了啊。”库比不解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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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不懂。乖,看着就是了。”天闲轻轻拍了拍库比的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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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的个头实在太小。难怪当初北欧的贵族会对白侏儒这么感兴趣,不但个头小,长的又漂亮,即使是天闲不经意地也会将库比当成宠物对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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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库比其实很不喜欢天闲这种没事就在自己脑袋上拍的习惯,但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发出抗议的喉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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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一下四周,并没有过往的神灵,天闲将右脚在地上重重一跺。这一手那次带贪狼离开时也用过,不同的是当时那里一片平原,且到处是树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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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就不同了,树木被砍伐的稀稀落落不算,近四十五度的斜坡使得雨水顺着山势汹涌而下。天闲这一脚将地面完全跺得松散开来,很快雨水就带着泥土变成了一条呼啸的巨龙。<br>
<br>
“泥石流?”前面跑的正勤的那帮家伙听到身后不寻常的响动,好奇地掉头看去,当分辨出声音的来源时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这泥石流的威力是和极地雪崩一样恐怖的天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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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快走!”都知道多暴雨的山上树木滥砍滥伐会造成泥石流,没想到居然报应得这么快。刚才砍树砍的最勤快的家伙此刻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害怕被那黑龙追上,虽然墓地很大,不过好像没人想受用这“隆重”的葬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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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人类的极限真的是无尽的,刚才的速度已经够惊人了,此刻被泥石流一赶,速度居然整个提高了一倍,一转眼工夫一帮人已经跑到山下,急急忙忙地钻进山脚的那些汽车里,然后一辆辆逃命的汽车就飞也似地窜了出去。<br>
<br>
“他们跑远了。”库比有自知之明。要是用跑的,无论这帮家伙怎么拼命跑,自己也能追上,可是人类那种铁甲虫就不是他们能追上的了。<br>
<br>
“库比,想不想摸摸云彩?”天闲问道。<br>
<br>
“想啊。”凡是被困于地面的智慧生物其实都有一种飞行的梦想,与世隔绝的白侏儒们也不例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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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抱紧我。走了!”天闲两脚临空一错,人已经长身而起,隐没在云层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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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库比倒是一点都不怕高,第一次摸到白云的她充满了好奇,一次次将小手探出,却只抓到一把飘渺的雾气。<br>
<br>
“美经常只是种幻觉哦。”看到库比孩子气的动作,配上库比娇小的身子,透出的无比幼稚使得天闲不禁失笑。<br>
<br>
“为什么?”对于天闲有感而发的话库比并不明白。<br>
<br>
“祢不会明白的,希望祢永远不要明白。看,他们到了。”天闲指着地面,在这样的高度,要找的又是那么一大群车队,那只能用易如反掌四个字形容。<br>
<br>
下面那些逃命的车辆已经涌进一栋别墅,那是一座典型的欧式建筑,房屋的布局严格地按照了几何对称原理,红顶白墙的搭配显的那么醒目。别墅的庭院很大,容纳了那么多的机车后依然不显得拥挤。<br>
<br>
“那是什么地方?”天闲下意识地问道,问完就想起,白侏儒们根本很少离开自己的地方,想来库比对这城市中的一切也不是很熟悉。<br>
<br>
“那就是和我们定有协议的那人的家。”出乎天闲意料之外,库比给了天闲一个很肯定的答复。<br>
<br>
“祢来过吗?”轮到天闲惊奇了,库比难道来过这里吗?可是以库比的样子,怎么可能不造成轰动?<br>
<br>
“我只要装成小孩就可以了。”看出天闲的疑惑,库比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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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侏儒和黑侏儒不同,黑侏儒那叫人望之生畏的德行,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而像库比这样的白侏儒,只要不暴露出自己成熟的曲线,一般是不会被人发觉的。<br>
<br>
“对,那样方便很多了。”被库比提醒,天闲恍然道。带着个白侏儒到处跑实在不像话,而且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自己有特殊嗜好呢。<br>
<br>
“变!”天闲弹个响指,一圈闪耀的星星围绕着库比旋转一周,库比的衣服就变成了时下小女孩最流行的白色小洋装,头上白侏儒那种独特的发质则被分成两股扎在两边,秀丽的眉毛,配上一双光华流转的眼睛,或者因为是拥有西域人的血统吧。库比的鼻子很高,整个看上去,如果忽略了她给人的年龄感,根本就是个绝世佳人。
 楼主| 发表于 2004-8-6 03: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多可爱!”看着自己的杰作,天闲笑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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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幼稚。”库比不高兴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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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就了,不然带着祢乱跑会很麻烦的。”天闲不理会库比的抗议,抱着库比朝地面落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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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丛林这种地方,即使是城市其实也是地广人稀的,天闲的降落没有惊动任何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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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所谓的丛林之城并没有多少居民,土生土长的非洲人是不会住到这种地方来的,除了一些负责打扫那些洋房的受雇佣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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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所有的建筑都极尽能力地多占土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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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不像梦佳城,羊城那些地方,高楼林立,遮天弊日,这里最高的房子也只有三层楼高,复古的建筑风格表现出主人穷奢的习气。<br>
<br>
“对了,那家伙叫什么名字?”一直没记得问起白侏儒庇护者的名字。<br>
<br>
“索菲里。”库比还在生气。现在她骑在天闲臂弯里的姿势实在像极了对父亲撒娇的女儿,当然这父亲看上去年轻点就是了。<br>
<br>
“索菲里?难道是那个非洲钻石大王?”对于一些名人,天闲确实很孤陋寡闻,但因为炎龙集团毕竟是东方数一数二的大财团,他本身又是三巨头之一,有些事就是不想知道也不可能。<br>
<br>
这索菲里是北非世袭的贵族,据说一直占据着非洲七成以上的钻石交易,而且每年出产的一批为数不多极品首饰,更是上层妇女的最爱。<br>
<br>
“就是他。”库比重重点了点头。<br>
<br>
索菲里的别墅已经在眼前。说实话,比起这丛林之都的其他建筑,作为钻石大王的索菲里这栋房子除了占地面积毫不逊色外,其他的并不算太奢侈。<br>
<br>
中国有句老话,物似主人形。从这居所看来,那索菲里不大可能是见利望义之人,何况有什么能比白侏儒们的匠人还要有价值呢?<br>
<br>
“喂,你们干什么?”还没等天闲靠近,已经有人冲着天闲吆喝道,那是一队拿着枪械巡逻的黑人士兵。<br>
<br>
若不是身材太高大,天闲一定把他们当成黑侏儒的近亲,这帮家伙的狰狞程度和黑侏儒们还真有的拼。<br>
<br>
“我来拜访索菲里先生。”天闲道。<br>
<br>
“这里没有这个人。”一群低能的家伙,和黑侏儒一样,既然都找到这里来了,那他们那种否认方式岂不成了典型的欲盖弥彰。<br>
<br>
“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还是他自己邀请我来的。要是不想合作了,我找别人就是了。”天闲态度强硬地道。这样一来那群巡逻者反而蒙了。<br>
<br>
“对不起,请您等一下。因为最近常有些可疑人物在附近出没,我们不能不小心。我是索夫,先生怎么称呼?”最前面的那个忙陪着笑脸道。<br>
<br>
“我叫白匠人。”天闲眼珠一转道,这个名字或者能勾起那叫索菲里的人一点记忆吧。<br>
<br>
“请您稍等。”索夫小心地退出几步,这才转身跑步进了索菲里的别墅。<br>
<br>
不一会儿,索夫就跑了出来,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了:“对不起,菲里先生请您进去。”<br>
<br>
进入到索菲里的别墅,沿着一条朴素的过道,周围站满了拿枪的卫兵。<br>
<br>
这哪像是商人的住所,倒像是进了纳粹集中营,就算是保镖,那也该有个限度吧。特别是那些不肯露面的家伙,更不像是普通人。<br>
<br>
“白先生。”迎面迎上来一个器宇不凡的黑人,比起外面见到的那群实在是天壤之别,除了皮肤的颜色,眼前的黑人绝对和那些怪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br>
<br>
“库比小姐,祢好,上次和祢父亲来还是六年前吧。”这话一出,天闲知道眼前的人确实是索菲里。<br>
<br>
“菲里先生好。”库比懊恼地道,没来由又给降了一辈。<br>
<br>
“白先生,里面请!”索菲里冲天闲使着眼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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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里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手下居然把我堵在外面,这些人是新来的吗?居然不认得我。”天闲借题发挥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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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索夫,进来。”索菲里大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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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里先生,您找我?”索夫跑了进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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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居然连白先生都不认识,带着你那帮人滚到院子里去,不要在这儿惹人烦。”索菲里厉声骂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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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索夫虽然一脸不甘,却没敢说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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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工夫,那些明处的看守者就走了个干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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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里先生,这次你打算要多少?”天闲换了个角度,暗中的那些人怎么瞒得过他。挡住偷窥者的视线,天闲不知从哪摸出一张白纸,飞快地写下:“到底怎么回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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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您的货我一向信的过,最好当然是有多少给我多少了。”索菲里点点头,接过天闲手中的笔,“您看这个价如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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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上多了一行字:“索夫勾结外人,我已经被软禁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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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也知道,最多只能给你七成,这是规矩。”天闲道。白纸上则写着:“知道对方是谁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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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都合作这么久了。每次都不够用啊。”索菲里飞快地在纸上加上一行字:“不清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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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没办法,毕竟都是老主顾,总不能一点不讲人情。”连索菲里都不清楚,那就很麻烦了,于是写道:“可以把那块地卖给我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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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确实是个念旧的人啊。生意场像白先生这样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索菲里想了想才写道:“你确定可以压着对方吗?我觉得这些人很不简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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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库比和天闲的样子,索菲里是可以相信天闲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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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所以这次你让我很生气!”天闲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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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起,我赔罪。”索菲里顺着天闲的话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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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有什么用,我想要你一样东西。”天闲暗暗点头,这索菲里倒也不是省油的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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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开口还有什么问题。”索菲里豪气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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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山脚那块地。”天闲不要山上那片雨林,以免引起对方怀疑,要了山脚那块地,那不成你们还能从天上飞着去伐木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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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索菲里故做犹豫,其实是做给那些暗中监视的人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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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点要求都不可以吗?菲里先生?”天闲的声音变的不大高兴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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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我考虑一下。”索菲里沉吟起来,等着暗中监视人的消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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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里先生。”就在索菲里顾做姿态的时候,索夫进来了,“菲里先生,晚宴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入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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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来。”索菲里点点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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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里先生,考虑的如何了?”天闲催促道。这索夫进来明显就是给索菲里暗号,听那话里的意思,显然暗中监视的那帮人并没有怀疑到天闲身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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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既然白先生喜欢,拿去就是,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索菲里爽快的道。不知道该说那些人笨还是天闲太聪明,这么简单的声东击西都看不出来,简直不知所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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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有别的事,先告辞了。”既然弄清楚状况,天闲也没必要在这里久留了,难道还真的和那些家伙虚与委蛇一晚上,这么一会天闲已经有点受不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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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先生不留下吃过晚饭再走吗?都已经准备好了。”索菲里挽留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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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还要回去催他们发货。”天闲拒绝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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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索菲里低头想了想道:“既然这样,我就不耽误白先生了。您等一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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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里回到房间,可能是在开保险箱,过了一会,才看到他拿着一张纸回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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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块地的地契。我就不多留白先生,我们改天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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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再见!”别过索菲里,天闲一语不发地抱着库比就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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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库比可不是真的小孩,不喜欢这么被人抱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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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闲想着心事,将库比放下来,头也不回地径直朝前走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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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刚弯腰揉了揉因静止而麻木的小腿肚,再抬头却发现天闲已经走远了,库比急忙追了过来,拉住天闲长衫的下摆,“你在想什么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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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距离造成美感,不过照库比现在的举动看来,该说距离造成敬畏。随着慢慢的熟悉,库比对天闲的敬畏感就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这么一会工夫,库比的称呼就从您变成你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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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闲总算回过神来,“没什么,只是奇怪他们怎么会对你们白侏儒族这么感兴趣。还如此大费周章。”刚才暗中监视的人天闲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直到离开后,天闲才想起那是在欧伦那里见过的漂浮枪手。至于外面那群长的像黑侏儒的家伙分明就是黑侏儒和泰坦巨人的基因混合体,也只有这两种极端的基因才会使得培育出的武士不至于太像妖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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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那次天闲通过假唐玲已经让凶魔和贪魔反目了啊,这次究竟是为什么居然两帮人又通力合作起来呢?天闲实在想不通。<br>
 楼主| 发表于 2004-8-6 03: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还不是看中我们族人无敌的战士和无双的匠人。”提到自己的族群,库比的话里充满自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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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说到战士,你们和泰坦根本没法比,如果是猩猩王手下的巨猿还差不多。至于匠人,拇大陆的匠人绝不是你们可以想像的。当年玛雅人唯一比阿特兰提斯、拇大陆文明强的就是臣服在七把黄金杖之下的幻法师。难道……”天闲想到可能,如果二心魔真的打这个主意,白侏儒们就真的危险了。<br>
<br>
玛雅人等于就是欲魔的后裔,而被淫魔所附身的黄金圣者更是充满和欲魔类似的邪力。如果贪魔和凶魔这次的目的是为了白侏儒手中的黄金杖,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玛雅人的黄金圣者复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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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集齐另外六把黄金杖,欲魔在三魔乱世中的位置就会被淫魔取代,到时后果将不堪设想。<br>
<br>
“库比,这里的事解决后祢一定要设法继承白金祭司的力量,然后去找到当初离开玛雅的生、风两祭司的后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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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黄金杖不认可我啊。”说到这个库比就显得很沮丧。本来还以为可以借着白金祭司的黄金杖取得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没想到神圣的黄金杖竟然不肯认可库比。<br>
<br>
“按理不会的。”这点天闲也弄不明白个中原由,“算了,事实先解决眼前的危机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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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就不要去想了,冥冥之中自然有它的玄奥所在。无论是谁,哪怕是万古神圣也不可能了解所有造化的玄奇,因此天闲绝对不会去钻牛角尖,遇到想不通的问题,天闲会选择直接抛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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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山脚下,经过泥石流冲击的山脚显出一片泥泞中的洁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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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天闲离开后,这里的暴雨就停了下来。那只是用来吓唬人的泥石流没了新的雨水补充力量,自然很快就平静下来。蜿蜒的巨龙软趴着灰黑的身体,无力地静止下来,被它带着冲下山来的乱石、断木则横七竖八地留在它身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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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满眼是残枝断叶的凄凉,但经过它的掩埋后,留下的就只是大自然的梳妆,再没有那些人为破坏的痕迹。难怪当年会有罗亚方舟的故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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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一幕,天闲忽然产生一种冲动,一种用滔天的洪水毁灭如今污浊人间的冲动。这念头在天闲的心中一闪即逝,却使得天闲惊出一身冷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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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心中居然开始有主动毁灭生命的欲望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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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摇摇头,抛开这要不得的想法。既然已经从索菲里那把地契要了过来,当然要留个记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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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打量一下四周,这倾泻而下的泥石流倒是个现成的。不见天闲念咒,就这么右手在自己身前划个圈,再冲着那泥泞的还未干透的黑龙一抓,一条灰色的泥土构成的大蟒就从地上窜起。随着天闲的手在四周一甩,山脚就被天闲用泥土筑出一道围墙,正好是索菲里答应送给天闲的那块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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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该回去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天闲拍拍手,掸掉并不存在的灰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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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有用吗?”看着眼前不足两尺的围墙,就是黑白侏儒都可以轻易越过,何况一般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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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拖过这两天,我会另有安排的。”天闲打算让朱少锋把在亡魂之森训练的人带到这里来。这里不但地方宽敞,而且比亡魂之森的地形还要复杂。更重要的是没事可以让他们和巨猿们对练对练,虽然这样做变态一点,不过相信效果一定会很明显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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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库比对天闲的感觉越来越神秘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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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闲相处的时间里,天闲总给她一种似近还远的感觉,每次当她认为已经了解了天闲时,总是会有更叫她吃惊的事情发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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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地回到白侏儒们的洞穴,看来花明心的嘴可真甜的可以,把白侏儒族长骗的团团转,居然还将花明心带到白侏儒们的图腾石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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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每六十年一次去猩猩王的庙宇举行祭祀外,白侏儒们每年都要在图腾石举行祭祀祖先的仪式,并且将最珍贵的东西储存在这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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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千年,那里的财富是非常可观的,看花明心那大包小包的,收获可想而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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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别太狠了啊。”天闲走时忘了替花明心恢复原形,不然花明心怎么也进不了图腾石的。当然这样一来花明心能带的东西就少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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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这些都是族长送我的。”花明心理直气壮地道:“你别说我,事情怎么样了?”<br>
<br>
“还好,我打算让少锋把那帮训练的差不多的家伙带来,顺便让猩猩王帮着锻练锻练。”天闲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基本上经过猩猩王训练后,那些士兵不死也要脱层皮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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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花明心拿着那么多东西本来就重心不稳,这会被天闲一吓更是扑通一声栽了下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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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虽然没见过猩猩王手下巨猿和人打仗,不过出自天彗星的直觉,花明心很清楚那些怪物的力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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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训练,相信天闲是不会让他们带重武器的,可要是赤手空拳,花明心怀疑那五千人能不能摆平一头巨猿。它们可是打败过北欧瓦尔哈拉勇士,还和泰坦天使战斗过的太古猛兽啊,即使兽人族引以为傲的比蒙巨兽,它们也能轻易撕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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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我变回来,这样好别扭。”花明心从地上爬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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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干嘛那么紧张,我当然会让猩猩王下手轻点。”天闲替花明心恢复原本的身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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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心其实挺懒的。至少在练功这事上,若不是白得了花语的辛苦成果,恐怕她现在连白侏儒都打不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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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祢,反正到时被朱丝埋怨的不是我。”恢复了身高,花明心才觉得正常一点,个头那么小,和自己平日的比例不同,看着地面总觉得自己好像一直蹲着。<br>
<br>
“我们在这休息一天,估计少锋明天就能赶来了。”天闲帮花明心把散在地上的一些饰物拣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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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东西有的只是普通的石头雕成,看上去黝黑不起眼,这时天闲倒是有点相信花明心所说东西是族长送的了,因为以花明心的审美观,按理是不会要这些东西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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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白侏儒们则不同,这些石头是从图腾石上取下来的,对白侏儒有着非凡的意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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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吗?那么一大帮人抗枪带炮的。”花明心结过天闲递来的石雕,漫不经心地塞进口袋里。五千号人啊,不是小数目,而且还拿枪带炮,哪个机场肯让他们走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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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他们明天一定能赶到的,这就是当初我要仇松替我挂个中将虚名的缘故了,这样他们就是合法军人,可以动用特别军用机场,正好这附近有我国的空军基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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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早就想到会有需要调动大批武装的时候,所以当日刁难仇松,硬是要来一个中将的虚衔,为的就是可以随时动用当局遍布世界各地的军事基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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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闲这么有把握,花明心也不好再说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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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飞快,虽然是在洞穴里,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夜幕降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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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侏儒们一向习惯早睡,毕竟他们的世界没有电灯这东西,天一黑就只能凭着一些宝石的照亮,但在这非常时期,白侏儒们还是安排了大量战士负责巡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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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和花明心都是练有内家真气的人,一晚不睡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想睡那也不方便。没有那么大的房子,而玄真九变只要是施法者失去意识比如喝醉酒,睡着了,被人打晕什么的,很快就会失去效力,到时候被卡在房里可不好玩。因此两人选了块僻静的地方在运气调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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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祢觉得有什么不对吗?”天闲忽然睁开双眼。天闲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觉得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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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有啊。”花明心本来就不大静的下心来,这就是太聪明的坏处?心思不够单纯,很难专注地修练内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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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难道没听到很奇怪的声音吗?”天闲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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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你别疑神疑鬼了。”花明心瞪大眼睛看着天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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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快跟我去看看。”天闲觉得心中很是忐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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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反正花明心也嫌无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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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座座小的像童话王国建筑的房子还是无声无息。一切都很正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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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嘛。”花明心左右张望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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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究竟哪里不对呢。”天闲点着自己的额头,眉峰紧皱,一定有什么关键没想到,究竟在哪里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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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帮他们巡逻啊?他们安排了人的。”花明心随口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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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巡逻兵呢?”天闲想到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一个巡逻兵也没看到,“不好,祢去找找那些巡逻兵,我要去叫醒族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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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天闲也没工夫念咒了。一头钻进白侏儒族长的屋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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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侏儒族长睡得很沉,“族长,族长,快醒醒!”天闲推着白侏儒族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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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谁啊?”没叫醒族长却把库比惊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衣衫不整的库比从隔壁摸了过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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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侏儒可没有穿睡衣的习惯,库比几乎是光着身子,袖珍的胴体带给天闲另一种诱惑。胸前的勇者之源此刻显的格外耀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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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是我。”天闲避过目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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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玄真九变后,天闲变的和库比一样大小,所以也不会再把库比看成小孩,自然地就被库比的身体所吸引,不过现在事情实在太诡异,不是想这个的时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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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你。这么晚来做什么啊?”库比总算清醒过来,却是一点不觉得害羞。<br>
<br>
白侏儒每年的图腾祭上都有女子的祭祀之舞,跳舞时都是不穿衣服的。白侏儒的女子绝不会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除非像白金祭司那样屈服在敌人的暴力下而失去坚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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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有点不对,祢把衣服穿上。”天闲不敢看库比。<br>
<br>
夜晚是心魔力量最活跃的时候,眼前的库比虽然是侏儒,但绝不像通常人们口中的侏儒那样显得四肢发育异常,而是纯粹一个缩小几倍的小美人,对与欲魔的本心同样有着无比的吸引力。<br>
<br>
“没有什么不对啊。”说也奇怪,此刻白侏儒中几乎所有人都昏迷不醒,只有库比丝毫不受影响。<br>
<br>
库比慢慢靠近天闲,距离如此之近,天闲才借着勇者之源的微光看到库比脸上一点红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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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天闲做出反应,库比的身体就依到了天闲身上。<br>
<br>
“库比,祢怎么了?”天闲大惊,这绝对不正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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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知道。”玲珑光滑的身体在天闲的怀里扭动起来,带给天闲无比的刺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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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心头一热,已经冲着库比的嘴唇吻了下去,唇舌交缠,库比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天闲也慢慢把持不住,两人就这么滚倒在地上。
 楼主| 发表于 2004-8-6 03: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天闲,不好了,你在哪,快出来。”花明心焦急的声音把天闲从激情的边缘拉了回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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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现在不行!”天闲的意识忽然清醒过来,勉强让开库比的嘴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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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白侏儒是欲魔的后裔,拥有比普通人更热烈的情感,沉迷其中后是无法自拔的,此刻已经有些痴迷的库比无意识地问道。<br>
<br>
“委屈祢了。”事情太不寻常,天闲顾不得礼貌,出手点了库比的昏穴。<br>
<br>
“发生什么事了?”天闲抱着库比,一来到外面就看到迎面跑来的花明心,明心的手里也抱着一个人。<br>
<br>
“天闲,你快看看,我找遍他们全身都找不到伤痕,所有人都是这样。”花明心把手中的那个人放到天闲面前。<br>
<br>
“真的?”仔细在眼前的白侏儒身上检查一遍,又让花明心带着找到其他人,那些巡逻的白侏儒此刻都没了气息,浑身找不到哪怕一点伤痕。<br>
<br>
“心里好难受。”库比无意识地呢喃着。<br>
<br>
“心?”天闲忙将真气分入白侏儒们的心脉,“次声炸弹?”<br>
<br>
这些没了气息的白侏儒们的心脏都受到很严重的创伤,心脉受创更是明显。<br>
<br>
这是当代最先进的武器,次声炸弹,而且显然是已经完善的那种,居然可以选择攻击目标而拟定频率。<br>
<br>
这次他们的目标显然就是白侏儒,难怪自己会感觉不到。而库比则因为胸前的勇者之源使得次声波到达心脏时受到改变。加上在房屋里,所以只是觉得心神动摇,而没有受到伤害,可是这会离开房屋的保护就不行了。<br>
<br>
“明心,祢在这里守着,我要找到声波的来源。”天闲知道,这不可能是单纯的炸弹,单纯的次声炸弹绝对无法校准如此精确的频率。<br>
<br>
“好的。”明心还不至于不知轻重,现在可没心思拿天闲和库比的事开玩笑。<br>
<br>
微一闭眼,天闲开始默默感受次声波的来源,对方是通过地面将次声波传到地下来的,经过无数次的折射,虽然频率未变,但声源的方向却变的难以捉摸。<br>
<br>
幸好天闲还有一个帮手,那就是创世土所化并且和小灰合为一体的银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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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地面哪里最先接受到次声波?”天闲用神识和小灰联系。<br>
<br>
大地其实都是由创世土变化而来,因此拥有创世土身躯的小灰可以在任何地方感受到天闲的意识。<br>
<br>
“正西三十里。”很快天闲就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地面上忽然突出一小块,给了天闲一个肯定的答案。<br>
<br>
没有时间让他再耽搁,天闲用最快的速度向目的地而去,甚至连到出口的工夫也省了,直接使用土遁朝着前方而去。<br>
<br>
很快,天闲就来到目的地的正下方,上面两个人正在用纯熟的玛雅语言对话。<br>
<br>
“不会弄错吧?”<br>
<br>
“不可能,今天那神秘的雷雨分明是希望祭司黄金杖的力量。”<br>
<br>
“希望如此吧。没有黄金杖,黑金法师的法杖是没办法补充能量的,这么搞很快我们的法杖就要报废了,当初怎么会被她们三个把东西偷走呢,不然也不至于在毁灭天灾中弄的那么狼狈,到现在圣者还没恢复呢。”<br>
<br>
“一定不会错的,只要找到其中一只,它就会指引我们找到剩下的。”<br>
<br>
“你们在找它吗?”地面裂开一道口子,天闲拿着黄金杖出现在几个僵尸般的人面前。<br>
<br>
看到这人的面貌,天闲才真的明白他们口中所谓没有恢复的意思。那次阿特兰提斯人劫掳大量科学家想要恢复玛雅人严重萎缩的身体,不过照目前的情形看来并不理想。<br>
<br>
几个青袍法师给人一种严重缩水的感觉,仿佛是已经有了几千岁,脸上手上都满是比车轱辘还要深的皱纹,三只金黄中放着青色光芒的法杖正浮在他们面前,随着几个人手指的颤动不停地发出人耳无法听到的声音。<br>
<br>
“你是什么人?”天闲的突然出现使三个黑袍法师大是惊慌。而天闲手中希望祭司的黄金杖更叫黑袍法师们看直了眼。<br>
<br>
“拿来!”<br>
<br>
一个在胸前绣着古埃及大墓地之主、有着豺狼头颅的战神乌普奥特的法师,将自己面前的法杖取到手中,一蓬黑雾顺着他的攻势向天闲笼罩而来。<br>
<br>
“在希望的光辉下,没有死神可以降临人间。”将黄金杖横在胸前,不用天闲施法,黄金杖上已经升起一片金色的光辉,将所有的黑雾推拒在天闲身前一尺处。<br>
<br>
“怎么可能?黄金杖居然会保护他?”另一个胸前绣着蜿蜒电蛇的法师惊到,黄金杖只会保护自己的主人,可是天闲显然不是白侏儒一族。<br>
<br>
“祸起萧墙,引来当年玛雅文明的毁灭,为什么到现在你们还是执迷不悟。”天闲放下手中的黄金杖,黑雾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br>
<br>
天闲有些无奈,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若不是这些黑金法师引狼入室,或者玛雅文明已经代替埃及法老王统治古大陆了。但在遭遇到那样的打击后,他们显然还没有觉悟。<br>
<br>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跟我们说教,大哥,二哥,既然黄金杖在他手里,我们也没必要再为难那群侏儒了,还是联手先把这家伙收拾了吧。”最小的黑袍法师说话了,他的胸前是一头巨大的鳄鱼。<br>
<br>
“也好。”胸前有乌普奥特花纹的黑袍法师道。于是三只颤抖的法杖又回到三法师手中。<br>
<br>
“我,乌普奥特,以大墓地之主的名义,召唤太古的战士。”<br>
<br>
“我,阿波非斯,以冥神之名,召唤阴灵的归来,给予太古勇士新的生命。”<br>
<br>
“我,塞巴克,以鳄神之名,赋予太古勇士猛兽的力量。”<br>
<br>
“去吧,勇士们!”随着三法师的咒语,地面忽然翻腾起来,接着一群仿佛古代木乃伊打扮的战士出现在天闲面前,泥土构成的身躯一点不显得笨拙,而那手中同样土制的兵器更是坚硬无比,一切阻隔在他们和天闲间的东西都被他们手中的兵器撕成了碎片。<br>
<br>
“大地赋予这个世界以生命,你们却用她的力量来涂炭生灵,她也会流泪的。”地神该亚一直就是个很善良的女神,她的信徒也都是些热爱生命的祭司。只有在自卫时,该亚才允许这些信徒将自己的力量用来攻击。<br>
<br>
本来天闲也看不起三个黑金法师,直到他们念出咒语,天闲才知道,他们不是神的信徒,而是古埃及代表邪恶的三大神祗,更是塞特的忠实走狗。<br>
<br>
想来古埃及的塞特就是已经背弃信仰的黄金圣者吧,如此看来,古埃及人的文明是从玛雅人处传承的。<br>
<br>
“该亚的事不用你担心。”乌普奥特冷冷地道。<br>
<br>
该亚只是和他们平级的神,传说的该亚正是玛雅的生命祭司。当年窃取黄金杖时,最先失去法力的该亚曾受到重创,因此在希望祭司的遗言中有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就是该亚。<br>
<br>
“可是,你们用创世圣者孕育生命的泥土来作恶,创始者如何会答应呢?”天闲摇摇头,对于那群横冲直撞的木乃伊视而不见。<br>
<br>
说也奇怪,这次黄金杖没任何异常,但那些木乃伊却在接近天闲的一刹那就土崩瓦解了。<br>
<br>
“看来创始神不让你们使用他的泥土。”天闲用黄金杖拨了拨那些散落一地的土块。有创世土所化的银鼠在身边,又有谁能用大地之力伤害自己呢?<br>
<br>
“哼,不要得意,看我的‘死灵波’。”召唤出的木乃伊居然会出现那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三名黑金法师心里也毛毛的,虽然不惧怕那些普通的神祗,但创世众神就不是他们所能对抗的。<br>
<br>
如果说他们是这个文明的先驱,那创始神们就是上个文明遗留下来的强者。<br>
<br>
“我说过,没用的。那毕竟不是真正的黄金杖,你们的力量是冲不破希望祭司黄金杖的局限的。”摆摆手,化成各种灵体攻向天闲的三只法杖又恢复成原样落到天闲手中,微一用力,就被天闲绞成了麻花。<br>
<br>
“你们走吧,你们和白金祭司的恩怨,由你们自己解决。”天闲转身要走。<br>
<br>
什么叫老奸巨滑,黑金法师们就叫老奸巨滑。他们绝不会逞无谓的匹夫之勇,失去了辛苦找来暂时代替黄金杖的法杖,他们知道,自己即使再神通广大也无法破入真正黄金杖的结界。<br>
<br>
黑雾从地上升起,转眼就将三名黑金法师笼罩在其中,“小子,你等着,我们会回来的。”<br>
<br>
“哎……”长叹一声,塞特竟然就是玛雅的黄金圣者,怎么会变成这样。<br>
<br>
提着黄金杖,天闲默默转回地下。次声的来源已经消除,库比也慢慢恢复过来,但那些已经被震断心脉的白侏儒们却永远无法醒来了。<br>
<br>
看着孤寂的部落,库比眼里留下泪来。难道说自己的族人就这么被灭族了吗?不可以的,昨天还热热闹闹的白侏儒部落现在已经变的冷冷清清。<br>
<br>
“库比,不要哭了。”看着库比伤心,花明心也忍不住眼泪。娇小的库比此刻格外叫人痛惜,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地望着四周,眼中没有一丝神采,有的只是无所适从的迷离。<br>
<br>
“明心,我再也没有家了。呜,爸爸,还有大家,呜,呜。”库比的泪水湿透了明心的衣襟。<br>
<br>
“库比,别哭,我们都是祢的亲人啊。库比,祢,祢别哭啊。呜,别哭啊。”叫库比不哭,花明心自己反而忍不住哭了起来。<br>
<br>
虽然和白侏儒们相处不久,但他们那种乐观、豪爽、热情,一切的一切都还在自己眼前,一转眼这一切竟然变成冷冰冰的尸体,两个女人哭做一团。<br>
<br>
“库比,祢们别哭了。其实,他们还是有希望的。”天闲抚着库比的长发,眼前的小女人显得那样无助。<br>
<br>
“你说什么?”库比抬起迷离的泪眼,不知所谓地看着眼前的天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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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们还是有复活的希望的。”天闲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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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这次库比听清楚了,“那你帮我,帮我好不好?”库比只能够到天闲长衫的下摆,紧紧抓住天闲的长衫,哭着道:“只要你能救活他们,我把族中的宝物都给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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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库比”想让库比放开手,天闲蹲下身,“听我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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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不然……”库比不肯放手,“不然我,我做你的女人。我知道我没有明心漂亮,可是我也不差,不差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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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放开手,脱下自己刚穿上的衣服,这次连最后的一丝线缕都没留,“你看,是真的,我也很漂亮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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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库比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摆着和她的身份不相适宜的媚态,天闲的心中连一丝绮涟都无法升起。
 楼主| 发表于 2004-8-6 03: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六章 香消玉殒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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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人类的寿命,库比已经不小了,但在白侏儒族中,她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是被众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小女孩。从来没有遭受这样打击的库比已经迷失了,如果此刻没人帮她一把,恐怕库比就会从此一溃不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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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听我说。”天闲按住库比的双手,解下自己的长衫,披在库比裸露的娇躯上,爱怜地替库比擦去眼泪,“库比,听我说。不要这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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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拢库比的衣服,天闲对库比道:“库比,要救祢的族人,祢就一定要得到黄金杖的认可。继承了白金祭司的身份后,祢还会遇到更多的挫折,祢这样是不行的。玛雅的后裔绝不能在挫折面前跌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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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库比慢慢冷静下来,拢了拢天闲的长衫:“我不能碰黄金杖,我没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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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相信我。只要祢有决心,黄金杖一定会认可祢的。”天闲坚定地道,将手中的黄金杖送到库比面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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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库比伸了几次手又缩了回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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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能不能救祢的族人就只能靠祢自己了。”天闲将黄金杖放在库比面前的地上,背过身去,“我喜欢的是那个勇敢的库比,而不是轻易就被屈服的库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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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你,你别走。如果你也走了,就再也没人陪我了。”库比拉住天闲,“我听你的就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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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对。”天闲转过身,“库比,白金祭司的黄金杖憎恶战争。所以,祢想得到它的认可,就必须放下祢的‘勇者之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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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库比把那陪伴了自己二十年的“勇者之源”从脖子上取下来,慎重地放在天闲手中,又一次向黄金杖伸出了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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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黄金杖剧烈地颤动起来,这次的推拒没有上次的激烈,黄金杖被库比握在手中,但并不很安静,还在不停地抖动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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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不要动。”库比改用双手握住黄金杖,看的出来,她正在尽力抗拒着黄金杖上的力量。重心不稳的库比被黄金杖带倒在地上,连连翻滚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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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又一声闷响,黄金杖从库比手中挣脱,斜斜地插在石壁上。<br>
<br>
“这次我一定行的。”库比内腑被震伤,嘴角带着一丝血迹。但她还是不服气地伸出手,朝着高处的黄金杖抓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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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怎么会这样?”花明心看的不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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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曾经是战士,这是黄金杖所不能接受的。虽然现在库比取下了勇者之源,但那曾经握过兵器的手,黄金杖无法认同啊。”天闲很无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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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金法师的魔法所伤的人,只有集齐白金祭司手中的黄金杖才能使他们复活,但如果库比无法得到希望黄金杖的认可,那么一切都只能是镜花水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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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行的!”库比掉过头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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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祢想做什么?”天闲惊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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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一定行。”和黄金杖一同落到地面的库比拣起地上的小斧头,一咬牙,只见血光蹦溅,库比发出一声闷哼,一只小手臂已经落到地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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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丢掉左手的斧头,再一次向黄金杖伸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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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黄金杖没有推拒,金色的光芒不再刺眼,而是那么柔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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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感觉到黄金杖在抚慰着她悲伤的心灵,仿佛是那从未谋面的母亲,正在用那温暖的大手抚摩着自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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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志者,事竟成!”看着眼前只能用奇迹形容的一幕,天闲露出笑容,在金色光芒下的库比居然有一种神圣庄严的感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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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成功了!”库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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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祢。”天闲点点头,“现在,库比,用祢的血将法杖涂满。它会告诉祢该如何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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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库比将黄金杖用自己右肩处的鲜血涂满。说也奇怪,自从握住这黄金杖后,右肩的断臂也不再疼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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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黄金杖又一次发出鸣叫,只觉得无数的咒语流过自己的心间,库比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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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杖啊,请为我指引同一血脉的族人,以我新一代希望祭司库比之名。”鬼使神差的,库比念出咒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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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杖上的鲜血忽然慢慢褪了下去,最后所有的鲜血都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血滴。血滴在空中慢慢拉伸,平铺,变成一块血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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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金杖的照射下,血镜开始变换着画面,出现了当初白金祭司遗言的最后一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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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人分三路离开了,略过白侏儒们这一路,朝西的一路直接往西,那是“风之祭司”。丑陋的风之祭司带着那些信徒,漫长的队伍不断变的壮大,然后分散,又壮大,又分散,最后终于在一片河流边停了下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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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地方?”库比从来没离开过这里,所以转身问天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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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塞人。”天闲回答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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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再变,往东方而去的玛雅人经过翻山越岭,来到一个繁华的都市,巨大的宫殿,黑发的人群,远处一片崇山峻岭。<br>
<br>
“蜀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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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库比问,天闲已经给了她答案。血镜也在同时散落到地上,黄金杖居然放出一道光芒一直穿破石壁,射到天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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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光芒,三人来到外面,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迎来两道同样的光芒。三道光柱撞在一起,迸发出夺目的色彩,仿佛在欢欣雀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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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看到了吗?他们也在寻找祢。所以,祢不会孤单的。”天闲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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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库比小声应道,下意识地想用手擦还没干的眼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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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库比惊叫起来,自己一只手握着黄金杖,那现在的手是哪来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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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奇怪,既然黄金杖承认了祢,当然会还祢为它所失去的。黄金杖有自己的灵性,它能懂得主人的心。”天闲笑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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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库比感动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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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着谢,剩下的事要先想办法将你们的洞穴冰封,否则等祢找到另两支黄金杖的后人,恐怕祢那些族人也只能变骷髅兵了。”天闲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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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怎么做?”希望之黄金杖并没有冰封的功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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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等我,祢先尽力降低这里的温度,我去取回寒铁琴。在我回来之前,祢无论如何不能放松。”天闲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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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走?”库比舍不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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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傻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听话。”天闲蹲身轻拍着库比的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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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孩了。”库比让过天闲的手,却反抱住天闲,生嫩的双唇吻在天闲脸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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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闲一时呆住,良久才懂得回应起库比的热情。原本这种叫人觉得诡异的场景,此刻看来却是那么和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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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花明心的咳嗽声响起,“我知道不该打搅你们,不过这里可是非洲,你们再这么下去,那边的尸体可要开始腐烂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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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比,去吧,我和明心会尽快赶来的。”天闲可不会脸红,至于白侏儒本身就是很豪放的民族,除了不舍,在库比的脸上也找不到不好意思的表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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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经过这次的打击,库比坚强了许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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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库比坚定的背影,天闲冲着花明心展颜一笑:“天微星或者也诞生了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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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花明心一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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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走吧,先去找猩猩王要东西,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天闲说时,两人已驾起遁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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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王和巨猿们虽然不能离开禁地,但丛林里多的是其他同类,猩猩王早就知道事情的发展,所以天闲只略微解释一下猩猩王就清楚了来龙去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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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比天闲还要紧张那些白侏儒,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天闲要的血虱塞了一把给天闲,就催着天闲赶快上路。<br>
<br>
天闲自然知道耽搁不得,虽然库比已经得到黄金杖的认可,但是毕竟时日尚短,能支撑多久还很难说。这次去找猩猩王,虽然出了不少变故,但总还算顺利,拿到了所需要的血虱,也解开了当年玛雅人灭绝的真相,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那么多内情。<br>
<br>
在往月宗的途中,天闲遇到赶往目的地的朱少峰。天闲和花明心突然出现在朱少峰的面前差点没把朱少峰吓的从椅子上摔下来,天闲解释了半天,才算把朱少峰安抚下来,幸好朱少峰已经习惯了天闲时不时地来点小刺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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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白侏儒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朱少峰自然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会让人再越雷池半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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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能暂保白侏儒聚居地的安全,天闲才真的放下心来,相信加上猩猩王暗中留意,库比应该不会有危险才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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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朱少峰小心一些次声波之类无形无声的攻击,天闲才别过朱少峰和花明心朝月宗总部而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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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回月宗时已经是中午,月宗的雷达老远就发现了天闲和花明心的踪迹,静君、静容两姐妹早就在下面等着花明心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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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君、静容阿姨,我们回来了,柴文和吴佩都还好吧?”花明心亲热地拉着静君、静容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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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哎!”静君、静容惭愧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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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怎么了?”花明心一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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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们没照顾好吴佩。她,她……”静君迟疑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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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怎么了?”花明心大急。没想到竟然真被天闲说中,当日她以“覆巢孤雏”点化柴文和吴佩时,天闲就曾说过她会弄巧成拙,没想到竟然真被天闲说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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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投崖自尽了。”静君自责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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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尽?什么?人呢,难道没办法救吗?”花明心急噪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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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能找到尸体。”静君被花明心抓的痛入骨髓,却不敢呼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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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我早知道吴佩有求死之心。祢就别再怪她们了。”天闲将明心握住静君右臂的手弹开。<br>
<br>
“可是。”没想到真被自己弄的不可收拾,明心总算知道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br>
<br>
“没关系的。记得我让你交给吴佩的东西吗?那是另一个世界的钥匙。吴佩需要安静,那里会适合她的。”天闲阻止明心再说下去。吴佩的求死证实了天闲心中的猜测。<br>
<br>
看来果然如星帝所言,这次的三魔乱世需要新的三十六天罡阵。现在有着天罡夙命的人已经开始出现在天闲四周,只等受一次死劫,三十六天罡才会真正归位。<br>
<br>
“真的?你不是为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吧。”花明心太聪明,聪明的人有时就难免多疑,难免自作聪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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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花明心还是没能吸取教训,对于这点,天闲也无能为力。花明心和花语在人间的遭遇不同,性格也大相径庭,虽然两人的所学相当。<br>
<br>
“是真的。明心姐,在用心上,祢终究不如语姐啊。”天闲意有所指地道。<br>
<br>
“好了,看看柴文怎么样了,另外通知玉蟾,让她带寒铁琴到这里来。要快!”天闲不想让花明心又想到别处去,很快就岔开不愉快的话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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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柴文时,天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时还好好的柴文因为吴佩的事显得情绪很低落。这些天她该是一直在自责中度过的,看上去憔悴得很。<br>
<br>
“柴文。”天闲暗自蹉叹,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柴文的变化实在太大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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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见柴文时,那是个穿着泳衣的天真少女,活泼刁蛮而又有些任性,但却纯真无暇。会因为一时的出糗而寻自己晦气,也会因为整不到自己而找玉蟾她们撒娇,还会发发小姐脾气。可是,短短三年,如今的柴文已经不复当年的天真,眼里多了几分叫人心疼的迷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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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8-6 03: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天闲,四姐她……”柴文伤心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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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祢放心吧。她没事的,她现在只是需要找一个没人认得她的地方去舔伤口。”天闲安慰柴文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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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一定要去救爷爷,四姐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柴文很平静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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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文,认识以来我骗过祢吗?”天闲摇摇头,柴文算是长大了吗?可是成长的代价未免太沉重了。若是如此,天闲宁可柴文还是当年那个没事冲自己放蛮的小女孩。历经人事沧桑,天闲比任何人都明白童真的可贵,当失去它以后,谁也找不回来。<br>
<br>
“没有。”柴文一呆,眼中忽然出现希望的神采,“那能带我去看看四姐吗?”<br>
<br>
“不能,至少现在不能。祢现在要做的是照顾好自己,当时机成熟时,我会带祢去见她的。我知道,祢觉得对不起吴佩,其实大可不必,日后祢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天闲道。<br>
<br>
“是吗?还是不能。”柴文的神情又低落下来。<br>
<br>
“柴文,祢是为什么忍辱偷生的?在那样的环境里祢可以坚持下来,为什么在希望面前,祢反而却步了?”天闲厉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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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柴文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br>
<br>
“这是血虱,吃了它。祢的病立刻就会痊愈。以后何去何从,祢自己定夺吧。”天闲放下装血虱的瓶子,转身拉着静君、静容和明心离开柴文的病房。<br>
<br>
解铃还须系铃人,柴文的心病是她自己种下的,只有靠她自己的力量才能解开。<br>
<br>
回到明心的住处,等着玉蟾将寒铁琴送来。明心很担忧,几次想开口要天闲去看看柴文,都被天闲打断了。<br>
<br>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天闲和明心就这么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开灯,黑暗中明心忽然觉得眼前的天闲有点陌生。<br>
<br>
“玉蟾,祢来了。”天闲打破寂静,向门外走去。<br>
<br>
“什么?哦。”花明心正在仔细观察天闲,被天闲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忙跟了过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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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蟾。”门外正是刚下飞机的除玉蟾,身上斜背着黑色的布套,正被天闲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br>
<br>
“天闲,我刚听说小佩她……”除玉蟾声音带着哽咽。五姐妹如今各奔东西,除了丝丝还正常联络,其他人都音信渺茫。如今得到的为什么总是噩耗呢。<br>
<br>
“她没事,玉蟾,将要发生的事,谁也无法阻止,但我答应祢,当有一天,我能卸下这一肩的重担,我一定带着祢,语姐,秀姐,带着祢们所有人到一个世外桃源,去过宁静的日子。”天闲道。<br>
<br>
“闺中女儿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惊见花落春凋早,懊恼昨日再难留。天闲,如果能再来,我或者会选择一个平凡一点的爱人,至少不会这么痛苦,可惜现在我已经放不下你了。”除玉蟾痴痴地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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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蟾。”天闲心里一阵感动。玉蟾对天闲的爱从来没有要求过回报,让天闲怎么能不感动?直到现在,天闲依然没有给玉蟾一个肯定的承诺。<br>
<br>
“对了,我这次来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玉蟾忽然发现隐在天闲身后的明心。她还不知道明心和花语间发生的事,忙站直身子。<br>
<br>
“什么事?”天闲先是一愣,等到发现明心也在身后才恍然大悟。玉蟾和自己的关系一向很暧昧难明,难怪玉蟾会害羞。<br>
<br>
“梦佳城的方堰偷东西被人扣下了。”除玉蟾皱眉道。<br>
<br>
“什么?”天闲嘴张的足可塞下一个鸡蛋。开什么玩笑,方堰那小子怎么越来越没出息了,居然兼职起三只手来,还这么差劲地被人抓住把柄。<br>
<br>
“是真的,我也是动身前刚听说的。秀姐让你顺便去梦佳城看看,毕竟方堰是星宗未来的星子。”除玉蟾被天闲夸张的表情逗乐了,忍着笑替天闲合上下巴。<br>
<br>
“这小子,真会给我找麻烦。”天闲恨恨地道,炎龙集团什么没有,用的着去偷东西吗?简直丢尽自己的脸。<br>
<br>
“你还是快去吧,听说人家扬言,如果你三天之内不赶去的话,她就按照江湖规矩,砍掉方堰的右手。”玉蟾道。<br>
<br>
“可我现在走不开啊。”天闲头大如斗地道,库比还在等着自己呢。<br>
<br>
“没关系,天闲,你和玉蟾去吧,白侏儒的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花明心很体贴地道。<br>
<br>
“可是,祢的功力!”若真是花语,天闲是没什么好担忧的,可是明心一向不怎么练功,虽然有了花语的真气,但在应用方面天闲就很不放心了。<br>
<br>
“你别看不起人。”花明心气道,心中则是隐隐的悲哀,怎么自己就这么差吗?<br>
<br>
“好了,好了。”花明心一闪而过的悲伤没能瞒过天闲的眼睛。花明心太聪明了,这种人也就难免多疑。<br>
<br>
“我不是关心祢嘛,怕祢有什么闪失。”<br>
<br>
“行了,别肉麻了。”花明心把天闲凑过来准备吻她的头推到一边。<br>
<br>
“事不宜迟,我们快动身吧。”<br>
<br>
“也好,库比那就拜托祢了。玉蟾,我们去梦佳,方堰那混小子。哼!”天闲咒道。<br>
<br>
“好吧,那我先走一步了。”明心知道玉蟾对天闲的心意,诚心多留点时间给两人。<br>
<br>
“语姐真是,这么急着走。”玉蟾哪能不知道花明心的意思。红着脸道。<br>
<br>
“她只是不想做电灯泡而已。”天闲笑道。玉蟾现在更美了,面对着她,天闲觉得自己的定力好像越来越差了。<br>
<br>
“什么电灯泡,难听死了。”玉蟾不依地别过身子。<br>
<br>
“我们也该走了,虽然方堰那小子被人砍只手没什么,不过我想看看是谁居然能逮住那条泥鳅。”天闲又把玉蟾拉到自己怀里,缠绵好久。<br>
<br>
“大姐,我也想一起去。”柴文的声音。<br>
<br>
“小文,祢……”玉蟾道。<br>
<br>
“听说那里有间孤儿院,我想去那里静一静。或者和孩子们一起,能帮我忘掉一些事吧。”柴文的情绪还没恢复。<br>
<br>
“小文,可是……”玉蟾犹豫地看着天闲。<br>
<br>
“这样也好,方堰那小子我也不放心。”天闲知道柴文说的是实情。或者童真的笑脸是医治柴文最好的药吧。<br>
<br>
多了一个柴文,天闲是没办法再用遁光的,只好让月宗准备交通工具。幸好月宗的工作效率也不差,不过几分钟,飞机已经在跑道上等待起飞了。<br>
<br>
连夜赶到梦佳城,迎接天闲的居然不是小眉而是琳达。<br>
<br>
“到底怎么回事?”天闲觉得事情肯定和琳达有关,不然即使方堰不在,也该由小眉来接人啊。<br>
<br>
“都,都是我不好。”琳达吞吞吐吐地道。<br>
<br>
“到底怎么回事?”天闲边走边问道。<br>
<br>
“是这样的……等到没人时再说吧。”琳达看看机场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道。<br>
<br>
“好吧。”天闲点头道。<br>
<br>
一直到上了炎龙集团的汽车,琳达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出来。<br>
<br>
小眉以前当过交际花,这点天闲早就知道。琳达也经常装成妓女去偷东西,所谓常在江边走,难免不湿鞋。<br>
<br>
不知小眉当初怎么会有一卷床戏的录影带落到别人手里,而且拿出来威胁小眉。<br>
<br>
小眉当然不肯就范,却被多事的琳达知道了,偷偷跑去想办法,想故伎重演,将录影带偷回来,没想到这次却碰上高人,不但没能把小眉的录影带偷回来,还多了一卷琳达的裸照。<br>
<br>
这下方堰急了,不顾身份跑去当小偷,结果就是他也落到别人的陷阱里了。<br>
<br>
“对方是谁?”显然这次的事是有预谋的,而且还知道自己和方堰等人的关系,最终目的其实是想把自己引来。<br>
<br>
“是‘温柔乡’的老板。”琳达道。<br>
<br>
“不要去分部了,直接去‘温柔乡’。”天闲想了一会,吩咐道。<br>
<br>
“是!”开车的就是方堰的私人司机。<br>
<br>
“这里就是温柔乡?”看来这些地方都是千篇一律,这温柔乡和如意楼、胭脂楼一样,都是高级的妓院赌馆销金窝而已,看那外面站的几个小姐,比清醇不如玉蟾的如意楼,比娇艳不比兰提斯的胭脂楼,不过看来生意倒是比那两家都好。<br>
<br>
“是的。”琳达躲在天闲身后道。<br>
<br>
“祢先带柴文去‘家’。玉蟾,祢和我上去。”天闲吩咐琳达道。<br>
<br>
“我,我也想一起去。”琳达畏缩地道。<br>
<br>
“不行,现在还不清楚对方的底细,回去。”天闲难得冲着琳达严厉地道。<br>
<br>
“我,好嘛,那么凶干嘛。”琳达哪是天闲的对手,很容易就被天闲给吓住了。<br>
<br>
带着玉蟾这样的美人逛窑子,恐怕只有天闲才想的出来。可惜在玉蟾面前,迎春的百花都被比了下去,显得委琐不堪,一时间充满男女淫声的温柔乡居然落针可闻,无论男女,所有的眼睛都聚集在天闲和玉蟾的身上。<br>
<br>
虽然男性中有不少色眼,不过玉蟾的暴光率太高,那不开眼来找茬的可没有,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矣!<br>
<br>
“小姐,你们老板呢?请告诉她,她等的人来了。”天闲对柜台边一个呆站着的小姐道。<br>
<br>
“哦,是的。请您等一下!”那小姐没来由地脸红了,忙拿起柜台上的电话。<br>
<br>
“董事长,有人找您。”<br>
<br>
“请您等一等,董事长就下来。”柜台小姐小声道。<br>
<br>
“不要紧。”天闲微微点头道。<br>
<br>
一时间大堂里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都在猜测着天闲的来历。<br>
<br>
“天闲,我想起这里的老板是谁了。”玉蟾小声对天闲道。<br>
<br>
“谁?”天闲问道。两人的亲热可是妒煞旁人。<br>
<br>
“就是温柔。”玉蟾道。<br>
<br>
“温柔?”居然有人叫这名字?不过倒蛮好听的。<br>
<br>
美丽的女人男人通常会喜欢,而温柔又美丽的女人,男人则更喜欢,何况这个女人还很有钱,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绝对没办法从她脸上看出来。<br>
<br>
这个女人就是温柔,在娱乐界,她是一个传奇,论起资格来甚至还在除玉蟾的父亲除坤之上。<br>
<br>
“天闲先生远道而来,真是失敬了。”平静的声音里充满诱惑,立刻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楼梯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绝代的佳人,夺走了玉蟾的光辉,仿佛空谷幽兰,显得那么光彩夺目,鹤立鸡群。<br>
<br>
但是真要仔细打量的时候,却发现,除了一双充满魔力的眼睛,这女人的五官都是很模糊的,给人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br>
<br>
“温柔小姐?”天闲总算知道什么叫青春永驻,眼前的女子一点衰老的样子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六七十的人。<br>
<br>
“天闲先生请!”温柔做出个幽雅的姿势,又倾倒了一群人。<br>
<br>
“不敢。”天闲微微颔首,挽住玉蟾一起踏上阶梯。<br>
<br>
天闲的行为叫温柔微微一呆,从来没有男人在她面前还能记起别的女人,可是天闲显然对她的美色是免疫的。<br>
<br>
“温柔小姐,我的来意不用说了吧?”天闲很随便地坐在温柔办公室的沙发上,这温柔连办公室都弄的迤俪万分。天闲的手却始终没有离开玉蟾的纤腰。<br>
<br>
“呵呵,既然玉蟾妹子在,当然知道我早就是老太婆了,还小姐啊?”温柔掩口而笑。<br>
<br>
“温柔小姐说笑了,看小姐的容貌,谁敢说小姐老?”天闲不冷不热地回道。<br>
<br>
“呵呵,天闲先生真会说话,难怪玉蟾妹子这么心高气傲的人都对你死心塌地。”她和玉蟾都是娱乐界的人,多少有点交情,这么称呼玉蟾倒也无可厚非。<br>
<br>
“温柔小姐说哪里话,玉蟾可是我好容易才追到的。”天闲道。<br>
<br>
“呵呵,天闲先生真体贴,处处替玉蟾妹子着想,不过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当初玉蟾妹子有难,先生英雄救美,才造就了这段佳话呢。”温柔亮了一点底牌。没想到她居然清楚当年的事,看来倒是不能小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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