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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13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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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8-8 13:25 编辑 <br /><br /> 前面的讨论使我们发现第三种〔40〕将梦思转变为梦内容的因素:即是梦考虑它所将利用的精神材料的表现力——而这大部分指的是视觉影像的表现力。在各种主要梦思的附属思想中,那些具有视觉表征的将大受欢迎;而梦的运作并不迟疑地努力将一些无法应用的思想重铸成另一种新的文字的形式——即使变为不寻常亦在所不惜——只要这程序能够协助梦的表现以及解除了这拘束性思想所造成的心理压力。把梦思内容改变成另一种模式的同时,亦可以产生凝缩作用,并且可能创造一些和其他梦思的联系——而这本来是不存在的;而这第二个梦思也许也为了和这第一个梦思相连,早就把自己原来的表达方式改变了。<br> 塞伯拉曾经就梦的形成发表了许多将梦思改变为图像的程序的直接观察办法,因而可以单独研究这梦的运作的因素。他发现,在很困及疲倦的情况下,如果做一些理智性的工作时,往往思想会脱离而代之以一个图像——他发现这是那个思想的替代物。塞氏以一个不太恰当的“自我像征”来形容此种替代物。下面我将引述塞氏论著中的一些例子,而我以后将在提到有关这现像的特征时再度涉及这些例子。<br> “例一”——我想修改一篇论文中的不满意部分。<br> “像征”——我发现自己正在刨平一块木板。<br> “例五”——我努力地尽量使自己熟悉(了解)别人建议我做的形而上学研究。我认为他们的目的是要人在追寻存在的本质时,发奋克服困难以达到意识与存在的更高阶层。<br> “像征”——我将一把长刀插入蛋糕中,似乎是想将一片蛋糕提起来。<br> “分析”——我把刀插入的动作比喻“这有问题的”克服困难……。以下是对这像征的解释。我常常在聚餐时切蛋糕,帮忙把它分给每个人。切蛋糕所用的是一把长而会弯曲的刀子——因此需要小心,尤其是要把切好的蛋糕,干净利落地放到碟子里;这刀子必须要小心地塞到蛋糕下面(这和那缓慢的“克服困难”以达到那本质互相对应)。这图像里还有另外一个像征。因为在这图像里,这是一种千层糕——所以刀子要切过许多层(这和意识与思想的许多层面互相对应)。<br> “例九”——我失去了一思想串列的线索。我想再把它找回来,不过却得承认这思想的起点已经不可再得了。<br> “像征”——排字工人的一个排版。不过末尾几行的铅字掉了。<br> 回想受教育者的精神生活(那属于玩笑、座右铭、歌曲、成语的部分,我们应该可以期望它们一定常常被用来替代梦思以达伪装的目的。譬如说,梦见许多的两轮马车,每一辆上面装满着不同种类的蔬菜到底具有何种意义呢?它是对“krautuntrüben”(字面意思“卷心菜和大头菜”)的相反意愿,即混乱的意思。不过奇怪的,这梦我只听见一次。普遍性相同的梦的像征只有少数几个。而这都是基于一些大家都熟悉的暗示和文字的替代物。另外,这些像征大部分为心理症患者,传说和习俗所共有〔41〕。<br> 如果我们更进一步地探究此问题,那么就能发现在完成此种替代的过程中,梦的运作并没有利用什么新的创意。为了达到目的——在此情况下,也许是不受审查制度的阻抗——它运用一些早已存在于潜意识的途径;而它所喜爱的变形手法,和心理症病人在其幻想中,或者是意识的玩笑与暗示中的情形大致相同。因此我们即可了解歇尔奈尔的梦的分析,而我在别处已经为其基本的正确性辩证过了(第五章)。<br> 不过这种对自己身体想像的先入为主的概念并非是梦所特有,亦非其特征。我对心理症病患的潜意识思想分析的结果发现它是经常存在的,并且是导源于性的好奇——对生长中的年轻男女来说是指异性及自己的性器官。歇尔奈尔及伏克尔特坚持家里的东西并非是用来像征身体的唯一来源。他们是对的——不管是梦,或者是心理症病患的幻想,不过我也知道许多病人用建筑物来像征身体以及性器官(对性的兴趣远超过外生殖器官)。对这些人来说柱子或圆柱代表着脚(就像所罗门之歌内的像征),每一个门代表身体的开口(即洞),每一种小管都是提醒着泌尿器官,在这里不胜一一枚举。有关植物生涯与厨房的事亦同样的可以用来隐匿着性的影像。对于前者,已有许多语意学上的用语,如一些可追溯到古代的类比想像:如上帝的葡萄园、种子、和所罗门王之歌中的少女的花园。在思想或者梦中,最丑恶以及对性生活最详尽的描述也可以利用那种看来是纯洁无邪的厨房活动暗示着;而我们亦将无法了解歇斯底里症的症状,如果我们忘了性的像征可以由一些普通以及不明显的部分找到最好的匿藏。神经质的孩子无法忍受血及生肉,或者看到蛋与通心粉就恶心,还有那些带有神经质的对蛇的夸大性害怕——这些背后都有性的意义。不管什么时候,心理症病患利用为这些伪装时,他们都是遵循着一条古代文明人类即已走过的途径——一直沿用至今(继续存在)而且蒙着最薄的薄纱;在言语、迷信和习俗上都可以找到证据。<br> 现在我将记录一位女病人所做的“花”的梦(我在第六章 答应将此梦记录下来)。我将在具有性意义的部分用方体字标出来。梦者在经过说明后,就失去了她对此美丽的梦的爱好。<br> c起始的梦:<br> 她走入厨房,那时两位女佣人正在那儿。她挑她们的毛病,责备她们没有把她那口食物准备好。在同一时间里,她望见一大堆厨房里常用的瓦罐口朝下的在厨房里累叠着以让内壁滴干。这两个女佣人要去提水回来,不过要步行到那种流到屋里或院子里的河流去汲取〔42〕。<br> d主要的梦〔43〕:<br> 她由一些排列奇特的木桩或篱笆的高处〔44〕向下走——它们是由小方形的木板架构成大格子状〔45〕,它们并非做来让人攀爬的;要找个置脚的地方也有困难,但是她却高兴衣裙没有被什么勾到,所以她一面走一面仍能保持值得尊敬的样子〔46〕。她手里握着一根大枝条〔47〕,事实上它就像是一棵树,布满着红花,枝芽交错并且向外扩展〔48〕,看来有点像樱花树的花朵;但也像是重瓣的山茶花,虽然它们并没有长在树上。当她向下走的时候,起先她只有一株,然后突然变为两株,后来又变回一株〔49〕。当她走下来的时候,比较下面的花朵很多已枯萎。走下来后,看到一位男佣人——她想和他说话——而他正在梳着同样的一棵树,即是说他用一片木头把像是苔鲜由树上垂下来的一团发状物拖曳出来,别的工人亦由树上砍下相同的枝条,把它们丢到路上而分散在那里,因此,许多人各自拾取一些。但她问他们是否可以——是否也可以拾取一株〔50〕。一位年轻男人(她认识的某人,一个不太熟悉的)站在花园里;她走上前问他如何使这种枝条移植到她自己的园子里去〔51〕。他拥抱着她;她挣扎着并问他想要怎样,难道他认为谁都可以这么抱着她。他说这没有什么坏处,这是被允许的〔52〕。然后他说他愿意和她到另一花园,示范如何把这树种好,并且加上一些她并不太了解的话:“无论如何我需要三码(后来他又这么说:3方码)或者三英寻(18英尺)的土地。”就像是为了这情愿而要她支付给他什么似的,或者想要在她花园中取得补偿,或者想要欺瞒一些法律,并且由此得到一些利益,但并不伤害她。至于他是否真地展示什么给她看呢——她一点也不知道。<br> 这梦可以说是一种自传式的,而我是因为其像征元素才把它提出来的,这种常常发生在精神分析期间,其他时间则很少发生〔53〕。<br> 我当然藏有许多此种资料〔54〕,但是如果都提出来,则将使我们太过深入于心理症病患的情况,这一切都导致同样的结论——即梦的运作无需利用一些特殊的像征活动,它利用那些早就存在于潜意识中的像征,因为它们更能符合“梦的构成”的需要(由其表现力来看),以及能够逃开审查制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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