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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2 16: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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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订正。刚刚只是言语的表现方式。不是能够讲给别人
听的话,如果妳不说的话就是帮了我很大的忙」
「是吗? 那要不说也可以,但没有相当的条件很难做到啊。不是
有时候会不小心说溜嘴的吗?」
「……妳啊。话讲的那么谦虚,却还笑的这么高兴不太好喔」
「哎呀,对不起。我没有在高兴的,不要误解喔」
啊啊,我才不会误解的
妳绝对是在高兴
「……我知道了。以后早餐就做洋风的。……刚刚才妳说了,早饭
就用面包代替,我接受就好了吧」
「────做得好呢。如果不只柳橙酱,草莓酱也有的话我会很高
兴喔」
「………………唉。真是的,把日本的早晨当成什么了,妳这崇洋
的家伙。为了妳一个人的兴趣就改变早餐,这暴君」
「───不,不是那样的。如果早餐吃面包我也会很高兴。如果能
再加上半熟的蛋,就更好了」
……Saber还再加上自己的意见
「啊啊是这样啊。我知道啦,吃西式的就好了吧,可恶。因为樱以
前做西式的妳们就得寸进尺了。明天开始早餐就照你们希望的吃面包
了,这样就没意见了吧? 那刚才的事就决定了,绝对不可以让美缀
知道喔」
我哼了一声,别过脸扒着饭碗
……这时
「为什么要这么白费力气啊?」
藤姐不可思议似地看着我跟远阪的对话,呆呆地说着
「……什么啊。什么白费力气啊藤姐」
「因为就算远阪同学不说,我也会跟美缀同学说嘛。这么有趣的事,
我可不会不说喔─」
藤姐点点头吃着饭
「………………」
……不行
差不多再不想点对策,我真的会失去立场了……
吃完早餐,时间是七点半
藤姐很稀奇地留在我家,笑着说要三人一起上学
「────」
……可是,这我做不到
昨晚的决定
既然说了要不依赖Saber自己战斗,就不能那么悠闲了
就算只有一点时间,也要分配在战斗上,我根本没有去学校的时间
「那就走吧。门锁好了吗,士郎?」
「不,不用所门了。我今天不去学校」
我抬起手跟藤姐和远阪道别
藤姐呆了几秒钟后
「等一下、不去学校是怎么回事啊!」
「咦、喔?」
好像被远阪说出想说的话的样子
「对、对啊士郎。为什么不去学校,士郎应该没有哪里不好吧?」
「不,伤口在痛了。气温一下降旧伤就会痛吧。就像那样」
「呣……那是骗人的对吧,士郎」
「是骗人的,不过就饶了我吧藤姐。我不是讨厌学校才不去的。只
是我有要做的事,现在那边比较重要而已。所以啊,可以原谅我吗」
「………………真是。你这样说我不就输了吗。士郎不想说的时候
一直都是这样嘛。从以前就这样了」
藤姐虽然抱怨着,但好像是同意了
「就是这样。学校方面就交给远阪了。可以吗,远阪」
「……是吗。算了,不管卫宫同学在不在对我都没影响。的确是不
坏的选择」
「啊啊,看家就交给我吧。我暂时也不会去打工,家里不会常没人
的」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喔,士郎。你是受伤才不去学校的,不
可以乱出门喔」
「那再见了。……这次是没关系,不过这种事,下次要先跟我商量
喔」
「好,得先用抹布擦一下哪」
我跟Saber说了过一会再来
虽然这里一直有最低限度的清扫,但也有几年没有像这样要跟别人
练习了
不先用抹布擦一下,对道场或对Saber都很失礼吧
「……不过哪。虽说是剑术修行不过是要做什么啊」
虽然有跟切嗣用竹刀比试过,但我跟切嗣都不重视形式,只是像外
行人般互打罢了
我也并不是认真地想学剑道,只是想学会当对手持有武器时该如何
对应而已
「……我本来就不擅长用道具打架哪。我只注意制作或是修补的方
面而已嘛」
从这方面来说,我是第一次正式学习剑术
虽然Saber的剑术跟剑道好像差很多,但应该还是有相通的地方,
不会是什么跟不上的东西吧
开门声响起
是Saber按时间来了吧
我也正要擦完了,时间正好
「久等了。今后就要在这里让妳教导了────」
「? 怎么了吗士郎。你的表情好像很意外」
「啊───不是,因为Saber的衣服没变所以吃了一惊。我还以为
会穿那种样子来的」
因为是剑术的修行嘛,Saber战斗的服装也只有那套铠甲,不由得
就自己想象到那边去了
「啊。如果士郎说武装比较好的话我就去换。……也对呢,我是怎
么了。就算是比赛,不穿上铠假对士郎也很失礼。非常对不起,我马
上换衣服」
Saber也好像自己就想出个结果了
「啊───不、不是那样。只是我想错了所以不用了。要我来说的
话,现在的样子比较好」
「啊……? 不过,士郎不是不满意这衣服吗」
「不满意……的确是没有要比试的感觉啦,不过只要Saber方便行
动就没问题吧。大白天就穿着铠甲,Saber也会累哪」
「也对,可是───穿这服装挥剑不会奇怪吗?」
「怎么说呢。因为很适合,所以不会奇怪喔。我觉得Saber穿这衣
服比铠甲好」
「……? 无法理解0这服装虽然的确比较轻松,但应该耐不了战
斗吧。我想以剑士来说这是不适合的穿著」
「不要穿那样去战斗啊,笨蛋。Saber是女孩子吧。女孩子就适合
这种服装,这样就好了」
接下来
我把用过的毛巾放回水桶,拿了两把墙边的竹刀过来
「那么。这要怎么锻炼呢Saber。方针我完全交给Saber了,随便
妳说吧」
我把竹刀丢向Saber
Saber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接下竹刀,专注地看着我
「? 怎么,竹刀不行吗? 该、该不会要用木刀───不、要用
真剑吧!」
真是严厉啊! 这样就真的超出想象了
「啊───不,不是那样的。难得有优良的比赛用模型刀,就用这
个吧」
Saber静静地深呼吸
然后,她就回到平常的Saber了
「太好了。用木刀还是太危险了。……那,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要
先从空挥五百次、跑步这种培养体力的开始吗?」
「那应该没有必要。就算以我来看,士郎的运动能力也是达到一个
水平的。要再锻炼肉体方面的话,就不是一天两天能作得到的事了」
「虽然士郎以魔术师来说还未成熟,但我想以战士来说并不悲观。
是从小时候就很拼命地锻炼了吧」
「唔───嗯,因为我只有这个长处嘛。只有锻炼身体,是不用魔
术才能也做得到的」
「那是一种幸运吧。被Lancer袭击能不致死亡,也是士郎努力的成
果」
「但是,那并不能做为武器。人类是有极限的。士郎的身体离那极
限应该还很远,也很难突破吧。所以我要教你的,只有战斗」
「……? 只有战斗是什么意思啊。从妳的口气听来,好像不是要
教我战斗方法喔」
「当然。战斗技术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学会的。我能做到的,就是
尽可能地让主人体会到战斗这件事。因为我本来就不擅长教人,要叫
我教东西也很困扰的」
「────────喂喂?」
就算挺胸说这种话,身为学生也没办法回应吧
「……这个,也就是。简单来说,就只是比试而已对吧,Saber」
「───是的。只有这样,主人。不要手下留情,以杀死对方为目
的的互打吧。……也对,我想只要一小时你就能理解到是怎么一回事
了」
Saber轻轻地握住竹刀
「……?」
虽然对她的话感到疑惑,但我也学Saber握起竹刀
在那同时
世界一下子,就变黑了
简单来说,Saber要教我的只有一件事
不管做什么事
不管用什么计策
赢不了的就是赢不了,就是这个事实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痛痛痛、好痛、
这真的会断掉、绝对……!」
「断掉的话就会变成更坚强的手臂。虽然是很严重的瘀伤,但以现
在的士郎来说应该马上就能恢复吧」
「……唔、这样啊。好,那再继续一会吧」
「咦……还要继续吗,士郎? 虽然只是瘀伤,但并不是能马上活
动的」
「毫不留情地朝别人手上打去的人在说什么啊。───很好,既然
Saber没有那意思的话、趁这空隙────」
得手了!
……当然不可能啦
「请仔细听别人说话。士郎很明显地是疲倦了。以那样的身体难得
的修练也会变得白费,应该要休息吧」
「────不,可是啊。像这样明显地放水还被打个没完太难看了。
至少要有一刀,不让Saber动一下眉毛我不甘心倒下来」
「要说惊讶的话,我已经够惊讶了。虽然知道你很倔强,但没想到
到这种程度」
「不好意思哪。我就是讨厌输啊」
「嗯,那点我已经充分了解所以就不用了。总之就休息吧,士郎也
请放下竹刀。地板也因为汗水而变滑了。这并不是模拟极限状态,在
疲惫和立足点不定的情况下───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啊。一般来说,战斗训练都是设想在最差的情况下吧。
那么」
「那才更没有意义。听好了士郎。如果你说要跟从者战斗的话,除
非在体力万全、立足点安全、有逃脱路线的情况下,否则都是无意义
的。如果你不是在完全充实的状态下,连跟从者战斗都不可以。在最
差的情况下选择战斗时,就是你的错误了」
「……唔。也就是以我这状态,无论如何都不能战斗吗」
「就是如此。不然无论什么奇迹都救不了士郎的吧。你的战斗,是
要在自己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准确地掌握状况开始的」
「…………了解。那么,不好意思,让我休息吧」
我碰一声靠在墙壁上,就这样滑到地上坐了下来
「────────呼」
吐出胸中积郁的东西
本来应该只是空气的,但却像是要烫伤一般地发热
「……………………好痛」
身体到处刺痛,我看了一眼时钟
时间是刚过十一点
开始时是差不多九点,所以是打了两小时吗
刚开始的一小时,只是我单方面地被打而已
Saber的一击突然飞来,让我轻微昏迷
一醒来,刚想着下次要注意时就又昏过去了
总之就是不断不断地被打倒,是身体习惯了呢,还是愤怒地产生蛮
力了呢,后来就变得有办法挡下第一击了
但是,问题是在那之后
问题来了,都让她看到那么大的战力差了,人类会这么轻易地就攻
击过来的吗
「………………鬼」
正确答案是,在我胆怯的那一瞬间就昏过去了
之后就只是,被猫追到死地的老鼠一样
既然不管怎么防御都会受到致命伤,那就只有自暴自弃地打进去了
虽然接着理所当然地被打倒了,但是习惯后就会想着『啊、糟了』,
然后就了解到自己在下一瞬间会被杀,这也是感觉变敏锐的证明
像这种事,一般就称作顺应直觉
到这时,就只有拼命地闪避
总之,因为直觉反应到被那个打中就会昏倒,以生物的本能会闪避
也有道理
在我想办法挡开Saber如暴雨般的攻击,等待反击的空隙时就会受
到致命伤
然后,站起来后就想下次要再撑更久,或是想着反正挡不住不如先
打倒对方于是就打过去
这两小时,就是在重复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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