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耀镜の恶魔城

楼主: ALUCARD

神魔领域(第六十一章——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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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7-27 03: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翌日清晨,用过早饭后的其亚等人,来到了决战的场上观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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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赛的人,是昨天其亚遇到的巨斧战士“雷马斯”,以及另外其亚未曾见过的蒙面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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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蒙面人的身材相当高,身穿著黑色的斗篷以及面纱,看起来跟苦修教士的传统服装有些神似,但却是合身的让人可以见到如女性般的身材曲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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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的签运未免也太差了吧?”看了眼前蒙面女性一眼,雷马斯不由得抓著头叹了口气,“我本来还期待,可以跟强的人交手的,怎想得到竟然是这样的小女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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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马斯如此地说著,但是眼前的女性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迳自从腰上抽出了两把形状有些奇特的弯匕首来,并且摆出了作战的姿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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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女性如此的动作,一旁观战的不少男性,都用著调戏般的态度吹起了口哨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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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雷马斯,这小妞搞不好很强喔,不要一个不小心被打倒了!”、“对啊对啊!好歹也要过个几招才能败唷!”一群人起哄似的说著,其中也包括了其亚昨天看到的哪些人,他们都是雷马斯的战友兼竞争对手,因为不少是佣兵出身,所以个性总是比较粗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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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方面,并不想跟他们一起闹的其亚,则是走到了一边去,冷眼看著眼前即将进行的比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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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注意到,隔著竞技场的正对面,有一个腰上挂著长剑,看起来跟其亚差不多年纪的人,此时正在冷冷地看著自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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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时之间两人的眼光相交,顿时之间,杀气弥漫在两人中央,但见得那人手缓缓放到剑上,彷彿随时都将拔剑,而其亚则也不由得做出了相对应的动作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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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同时,裁判宣布比赛正式开始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于是乎,场中央的比赛便展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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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转变,使两人不自觉地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前方的比赛上,也因此而使一场动手的危机化为无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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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得这时,雷马斯扛著巨斧,双眼直视著前方的女性。而那女性则是持双刀摆著姿势,但却也迟迟未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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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面子问题,雷马斯并不打算先动手,因而只有继续著原本的准备姿态,而那女性也不知为何,许久位曾移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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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雷马斯因为感到精神疲惫而稍稍喘口气的瞬间,眼前的女性突然将双刀一抛,凌空倒转了握柄的方向,随之朝著雷马斯冲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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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速度异常的快速,饶是身经百战的雷马斯,也不由得因为这一瞬间的改变而吃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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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严格说来,雷马斯并不会有太过轻敌的想法,当他初时见到眼前这敌人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相当的盘算。只不过他原本以为,眼前的敌人,由身材看来似乎不是具有战士身分,所以很有可能是使用魔法一类的战斗技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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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为如此,在他的心中,一直存在著“敌人不可能贸然出手”的先入为主观念,因此当遇到敌人突然冲过来的动作时,雷马斯几乎无法反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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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怎么说也是个久经战场的佣兵,眼见敌人朝著自己冲来,虽然在间距上,想要挥动他背上的那巨斧已然是不可能,但他还是连忙往后疾退数步,先躲开了随著女性转身而挥舞过来的数刀,随即一个转身,巨斧便趁著这个回转的力量朝女性砸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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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雷马斯并不想轻易伤人性命,因此这一记攻击只是想要打算将女性的攻击扰乱,但谁知,就在斧头朝女性劈去的刹那间,她突然将双刀交错在头上,硬是挡下了这惊人的一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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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原本还在起哄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虽然不会认为雷马斯比自己还强,但也晓得他使用巨斧的力量是多么骇人,但谁知眼前这名看似柔弱的女性,却竟然用了两把小小的短匕首将其给挡了下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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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包括雷马斯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住的那一瞬间,却见得女性猛然娇喝一声,随即竟然将巨斧给弹了开来,并且在拉开了攻击间距的那瞬间,转身一记回踢,不偏不倚地正中在雷马斯的胸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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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之间,他感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手上的巨斧几乎无法把持得住,但总算他的实力不弱,还是勉强站稳了身子,猛一踏步,朝著女性撞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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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雷马斯庞大的身躯即将正中女性之际,却见她一个转身,用著如同舞者般的美妙姿态躲开了他的攻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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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众人不禁对女性的动作感到茫然,只觉得女性的动作很是古怪。但是对其亚而言,他却发现到了,女性的动作看起来就好像是个舞者般,是种美丽的战斗方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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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厉害的招式……不过大概男人是学不起来的吧……”看著女性接连使出来的动作,其亚不禁暗暗赞叹著。一般来说,女性并不适合以体力为主的战斗,但是她用像是舞者般的动作,一下弯腰、一下扭身的,不但是华丽无比,更是充分的利用原本身为女性的缺点,将其转化成为了优点来战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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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顷刻之间,数十招过去了,雷马斯虽然不断挥舞著巨斧攻击让女性没有办法再度出招,但是由于她的那如舞蹈似的身形,使得敌人的攻击,全都在轻描淡写之间化解开来。而对观战的众人而言,这彷彿已经不是战斗了,反倒像是一种有著情节的舞蹈剧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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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战不下的雷马斯,由于手中挥动的是沉重的斧头,因此不过多时,早已经是气喘如牛了,但是为了面子与胜利,他还是怒力的硬撑著。然而其实谁都已可不难看出,跟一开始比起来,他的速度与力道,都已经有了相当的差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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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是打不赢的。”就在其亚凝神观战之际,突然之间,他的身后传来了男性低沉的声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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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其亚猛然转身,却见得刚刚那个跟他遥遥相对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身后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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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突然的转变,著实让其亚感到恐惧,要知,虽然刚刚自己将注意力摆在眼前的战斗中,但是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轻易让可能的敌人走到自己的后方。再加上他并没对自己做出偷袭的动作,由此更可以知道,现在这名男人对自己的实力是多么的强有著相当的自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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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必害怕,我并没有要杀你的打算……至少在这个时候。”男人说著,对其亚微微点了点头,接著自我介绍道:“我叫做‘札克斯所罗’,直接叫我‘所罗’就可以了,请多指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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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说完,双眼直视著其亚,顿时之间,他彷彿看到了所罗眼眶中闪过了如同黑影一般的东西,但却稍纵即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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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讶异,其亚不禁猛然往后一退,就在要发话之际,突然后方传来了雷马斯“啊”的一声,当其亚转过头去时,却见他庞大的身躯已经跌落了台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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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其亚看了看台上的女性,随即又转回头去时,那名自称为“札克斯所罗”的人,却早已经不知去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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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方面,莲娜在大清早刚起床时,就立即来到了院长杰拉尔所居住的房间前求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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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杰拉尔这时却早已经不知去向了,没有人知道他何时会回来。而找不到人的莲娜,只有回到了大圣堂前,跪在神像前面祈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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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她心中十分的混乱,跪在这诸多神像前的她,脑中却不断回想起早先前崆流曾经说过的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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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相信的真的是神吗?”──她心中一直有这个想法,自从昨天与崆流相遇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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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娜从小出生于贫家,直到十多岁后,才因为具有强烈魔导力的天份而被选拔入了祈祷院当祈祷师,虽然在身世之上,她比其他同等级的人还要矮上一截,但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她比其他人更能晓得所谓的世间疾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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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祈祷师”,广泛说来是一种类型的魔导士,只不过她们却是专门重于“治疗”的人。不论是伤口的治疗,传染疾病的治疗,甚至是诅咒的解除,这些工作对于祈祷师而言,都是有著相当程度的研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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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千百年前,练金术中的医学还不算十分进步时,祈祷师是军队与许多大城市中不可或缺的角色,而且地位也较为亲近平民。然而由于医药学的进步,以及具有祈祷师天赋的人越来越少之故,他们于是渐渐成为了崇高且被垄断的特殊职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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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平时不会轻易帮药石无惘的平民病患治病,就连帮贵族皇族治疗后,都会要求高额的代偿,有的甚至成为某贵族的专门治疗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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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未当上正式的祈祷师前,不可以轻易帮任何人治病,就连当上了祈祷师后,也无法在祈祷院不认可的情况下任意治疗其他人,而祈祷院决定是否要为其治病的根据,则是对方的家世与酬劳等等。这些考量与规则,在在都是为了要维持祈祷院给人的距离感,也使得他们在一般人眼中如此的高不可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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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生于普通人家的莲娜却不同,虽然她未曾破坏规定擅自为人治病,但是每当治疗了贵族得到部分酬劳后,她总是会拿大部分去接济穷人,也常常以自己身为祈祷师的身分,般住一般人解决问题,但也因为这缘故而被其他人视为异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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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正因为这个背景,她对于崆流那日所提出的问题,其实早就有所怀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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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以前,就对于祈祷院的方针有著相当的疑惑,她总觉得奇怪,为何不能随意帮助他人治病,以及祈祷院与一般人的距离总是有些遥远。对于这些想法,她打从进到祈祷院后的不久,便时常有著这样的想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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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却从来没有把这些问题说出口来,因为她晓得,这些问题是不可能有人能回答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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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这么多干嘛?反正这是祈祷院总长们决定的,绝对不会有错。”──她甚至可以猜到,其他同为祈祷师的同侪们,会这样的回答自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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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祈祷院右是为何能决定这些事情呢?为什么自己空有天份,却不能善用来帮助他人呢?如果说决定这些事情的权力,是神所赐予的,那又是什么样的神会如此差别的对待自己的子民呢?接二连三的问题,自从昨天听到崆流的话后,便一直回绕在莲娜的脑中,未曾停止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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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莲娜一面祈祷一面思考著这些问题时,后方却传来了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门口走来,越来越近,最后终于停在她的身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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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莲娜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迳自继续著它的祈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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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昨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情。”过了好一会儿,莲娜身后的人突然这么说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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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莲娜缓缓站起身,转过了头来,对著那个男人点了点头,并且行了个祈祷师惯用的礼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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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详细情形你还是去问院长比较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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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娜对著面前的男人这么说著,他年约三十出头,有著高雅的气质,虽然职位较高但与莲娜同样是祈祷师,名叫“菲尔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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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虽然两人同样身为祈祷师,同时有著皇室血统且异常天份的菲尔特,却是个被人视为下届总院长候选人甚至是圻加国王的厉害角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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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这份家世背景,使得没有院长职位的他,却有可以与院长比肩的职权,再加上拥有皇室血统,因此身分更是崇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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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派人去问过了,不过带回来的答案却是,拉杰尔他已经不晓得跑到哪去了。”用著有些不屑的语气说完后,斐尔特接著又继续说道:“你晓得他人在哪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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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并不晓得。”莲娜用著有些冰冷的语气回答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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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家世无关,她从以前就不大喜欢菲尔特的许多想法,虽然这并不会使她产生厌恶,但怎么说也无法很友善的去对待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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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不知是他的个性过于迟钝,还是并不在意,菲尔特依旧迳自说道:“根据圣院武士那边的说法,似乎是有人在这里杀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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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晓得了,又何必要问我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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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根据圣院武士队长的话,当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在现场,而且不知什么原因,被杀的人尸体不见了,所以你是证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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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等到要判决时,我再出来作证不就好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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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到时候……你也会被涉入这事件之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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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莲娜不禁稍稍皱起了眉头来,转头看向了菲尔特,用著“?”的表情望著他。
 楼主| 发表于 2004-7-27 03: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总院那边,对于这件事情相当的在意,他们要求我,把那个事件的元凶以及关联者都带回总院。”菲尔特说完,用著严肃的神情看著莲娜,“你应该懂我为何要这样告诉你吧?只要你跟我说一句,我立刻可以让这件事情与你完全摆脱关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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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你费心了,但并不需要,我会前去总院,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那么……我先告辞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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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莲娜便想转身离开,但谁知,菲尔特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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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帮你,难道你不懂吗?总院那边的老头们,对于身分看得十分重要,你的出生,对于你而言相当不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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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放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件事情本来就跟我相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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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莲娜轻轻拨开了菲尔特的手,朝著一旁的门走去,但就在这同时,却听菲尔特在后方继续说道:“劝你再考虑一下,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往自个儿身上揽的。”然而,莲娜却像是没听到般,始终不曾回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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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院本身就像是个半学校制的机构,未正式成为祈祷师的人都在这一同修业,而完成了修业后的祈祷师,有的被分配到一些事务上,有的会被自由调度,也有的像是莲娜这样,继续留在原本的祈祷院,辅佐院长或其他人工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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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大多数的祈祷师都不愿意担任这样的工作,因为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对于一个祈祷师的未来,几乎一点帮助都没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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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每个祈祷师而言,他们的梦想多半都是成为一院之长,甚至是总院的元老,可以左右国家的政事,也因此,他们需要建立广大的人际关系,所以现今绝大多数的祈祷师心中所抱持的,早已经不是济世救人的伟大理想,说白了点,他们就与世俗之人一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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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样的真相,却是莲娜知道但还是不打算相信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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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苦思著这一切的她,不自觉地走到了水牢的入口前。虽然她并不确定已经逃出的崆流是否会再度回到里头,但是从守卫们没有报告异状的这点看来,崆流倘若不是又回到里头,就是他用了什么样的魔法,让大家以为他还在里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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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莲娜这时并无心去确认那些事情,倘若以往的他,也许会直觉且毫不犹豫地认为,犯罪的人就该受罚。但是现在面对著的,是个几乎不像人的崆流,他浑身上下所充满的特殊气息,不禁让莲娜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相当程度的迷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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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牢入口前徘徊了一会儿后,莲娜走到了祈祷院正后方的“祭典之泉”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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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全年都十分寒冷的水泉,圆形的水面上,几乎可以映照出如镜面般光亮的景象,也是这座祈祷院最自傲的地方。平常绝对不对外开放,只有一年一度的祭典时,才会让人来此,并且取用一小杓的圣泉之水……当然,需要先捐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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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莲娜才刚走到湖畔之际,抬头却见到拉杰尔这时,竟然在在湖面的中央,并且念诵著她从未听过的咒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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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虚无……未知……混乱……源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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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原本想出言的莲娜,却因担心自己是否会影响咒文的念诵,因此便闭起了嘴来,静静地看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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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魂魄的彼岸,连结的光与影的存在,被封闭的原始型态,于此一刻……展现出原本的光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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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咒文念完的瞬间,只见得以拉杰尔为中心,水面上开始起了阵阵的涟漪,随之水面上出现了以光线构成的魔法阵纹路。而在那魔法阵的下方,水面也同时开始起了像是漩涡一般的流动,不多时,水被魔法阵吸入,而另外一面却突然飞出了一把像是由冰制造出的钥匙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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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时,拉杰尔并未立即将那把钥匙握在手中,而是在念了一个小咒文,制造出结界来,将钥匙包裹之后,这才放入了怀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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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像是仪式一般的行为结束之后,拉杰尔缓缓回到了湖边,随即确抬起头来,淡淡地说道:“莲娜,你可以出来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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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话说的太过平淡,莲娜过了数秒后才猛然惊觉,于是她连忙走上前去,来到了拉杰尔的面前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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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对不起……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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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用不著多说什么。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对吧?”语毕,拉杰尔露出了身为老人特有的狡猾笑容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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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听到了这句话,莲娜先是犹豫了一下,接著还是点了点头,可是却又忍不住问道:“您……是为了要帮助那个人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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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个问题,杰拉尔不禁为莲娜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而轻叹了口气,但最后还是答道:“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不要去多牵涉,他跟你全然无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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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您这样说……但是……”说到这,莲娜却突然停了下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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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著,究竟该不该把这些心理的话告诉院长,虽然对莲娜而言,杰拉尔比其他祈祷师比起来较为特殊,但是她还是不认为,他真的会给自己一个与其他人不同的答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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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莲娜陷入困惑与苦恼中之际,忽听得拉杰尔突然问道:“莲娜……身为祈祷师的你,真的相信自己所信仰的神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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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不等到她的回答,拉杰尔就迳自说道:“照理说来,身为借用神的力量的我们,是不可能也不应该去怀疑这些事情,但是现今的神祇……是不是已经被人格化了呢?其实从各种古代典籍的记载中,除了最初的神祇以外,其他的神,都是被人穿凿附会制造出来的,有的时候……甚至带著强烈的政治动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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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对于拉杰尔的话,莲娜本想出言回答,但却无法插得上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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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疑惑,我敢说不只是我,就连你、圣院武士,甚至是总院那群元老们都有,只不过……不愿意去真的怀疑罢了。”说著,拉杰尔不禁叹了口气,“反过来看,所谓的魔也是同样的道理,迫害异种宗教,将他们的信仰视为异端,如果被迫害者的神真的存在的话,现在也许早就为了子民信徒而毁灭了无数国家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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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说……神根本是不存在的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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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么说,但最起码,我们心中存在的神,绝对不是像我们所记载的那样。就好像是一个被人广为推崇的君王,也不可能是个完美的人。”语毕,却听得拉杰尔突然笑了起来,“抱歉啊,说著说著,我好像把话都给扯远了,其实信仰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自由心证的,你想相信也好,怀疑也罢,都是自己的自由。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信仰归信仰,当产生迷惑的时候,还是不要太过深入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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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幽闭之间(下)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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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午夜,杰拉尔这时,刚刚打发完了质问自己的菲尔特,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圣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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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这么准时啊。”才刚走进圣堂,拉杰尔迎面却立即见到崆流这时早已经站在那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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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迟到了……”崆流冷冷地说著,但拉杰尔似乎并没有回话的打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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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他缓缓走上了前来,对崆流问道:“考虑得如何了?你是想用现在这身体状况对付光明魔导公会呢,还是接受考验,得到控制的力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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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接受考验。”崆流说著,但却又补充道:“不过附带条件是,在这之前,我必须知道考验的内容,还有……我有件事情要问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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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我为何知道你父亲的事情对吧?放心……等到考验结束,我就会把事实全部告诉你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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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拉杰尔便要转身带著崆流往里头走,但却听崆流突然又问道:“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帮助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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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跟上一个问题相关,待你通过了考验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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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拉杰尔不再停留,迳自朝著圣堂入口处相反方向的一道小门走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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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之后出现的是一道长长的白色走廊,四周的墙壁也是白茫茫的一片,让人有种很容易迷失其中的错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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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许久之后,走廊从直线便成了圆弧型,就好像是个漩涡般,不断地朝著中央慢慢前进当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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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又以同样的速度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来到了中心点的圆形祭坛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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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圆盖形状的祭坛,中央有个小小像是钥匙孔般的小洞,而周围却则是全然漆黑的无纹路平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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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正前方时,拉杰尔从怀中拿出了先前的那把冰钥匙来,随之,插入了祭坛上的那个小孔之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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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一瞬间,冰钥匙融化成为了水,完全融入钥匙孔中,随之,正个圆盖开始散发出亮光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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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时,原本一片黑色的祭坛,这时竟然变成了如冰一般的半透明圆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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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那巨大的盖子缓缓浮了起来,而那盖子于下方的祭坛之间,则是被白色的雾气所笼罩,让人望去,彷彿见到不同的世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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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幽闭之间’,你在里头时,身体会被完全冻结保存,而灵魂则会漂流在他处。而当你的身体被冻结时,寄生你体内的‘逆’就会停止感染,你就可以趁著这个机会,让自己的灵魂找到控制的方式,直到再度回到肉体之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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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多久?从我进去到回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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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晓得,也没有人会晓得,可年一两天,也可能能一两百年,一切就看你的努力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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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崆流显得有些犹豫,因为他对自己并不是那么的有信心,倘若真的无法回来的话,那么只怕情况会比现在更加的糟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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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想后悔也行,只不过凭你现在的情况,不管哪个选择,对你都不算有利。而且如果你的敌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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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了,我要进去里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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崆流说完,举步便走入了其中。对他而言,早已经没有犹豫的资格了,不管选择是什么,他都必须要果断的作出决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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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了里面之后,强烈的冰冻气息,顿时将崆流的肉体给冻结,没过多久,他的肉体已经被完全的封锁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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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崆流的身体渐渐被冰封,拉杰尔呆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缓缓叹了口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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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办好了吗?”就在这时,菲尔特竟然突然出现在拉杰尔的身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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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拉杰尔说著,缓缓叹了口气,“不过我话可是说在前头,因为没有契约的交换形式,这个封印的力量,并不可以绝对封锁住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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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待会儿,我就会派圣院武士们将他的身体送往王城的总院,到时候就万无一失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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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无一失……劝你还是别把话说得这么满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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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杰尔说著,缓缓地叹了口气,但是菲尔特却显得有些不悦,只听他“哼”了一声后说道:“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乖乖地当上你的总院元老不就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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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菲尔特不再与拉杰尔说话,转身便走出了次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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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留在原地的拉杰尔,则是望了封印著崆流的祭坛一眼后,喃喃地说了句“对不起”,随之也离开了此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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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方,须伦佐尔这边,虽然早就已经是深夜了,但是龙音与k的练习,还是依旧持续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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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开始的时候,由于龙音的体力有限,每日练习的时间,也仅只有午夜之后的一个时辰左右,不仅如此,练习完的隔日,她都会觉得身体酸痛异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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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对龙音而言,实在是十分少见的,身为龙神族的她,最自豪的便是体力与肉博战的能力,但谁知,在k这密集且严格的训练之下,刚开始时,她竟然会吃不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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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于龙音越挫越勇及不喜欢服输的个性,驱使她继续强迫自己练习下去,短短半月不到的时间,她便已经找出了练习的诀窍,并且开始适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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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前为止,她已经可以持续练习一次超过两个时辰,而且身子也不会觉得痛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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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步的很快,看起来,你的学习能力应该跟你的个性一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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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龙音稍作休息的时候,k突然对她如此说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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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啊?到底是在夸我还是损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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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夸你。”k微笑地说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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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龙音问著,随即看了看k不曾改变的微笑,心中忍不住嘀咕道:“从你这表情实在看不出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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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k从原本站著的树枝上猛然跃下,接著转头对龙音说道:“接著下来,我想差不多可以教你实战方式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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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要我练这些不是说要教我那招什么……呃……d……”<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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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dt’。”k替龙音补充完后,接著又说道:“我是要教你这招没错,但是如果只教这招,那其实跟拿块大石头砸人没两样,况且,还有许多魔法武器可替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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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样说是对啦,不过什么实战方式……这个我都会了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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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真的都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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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你以为我很弱吗?”龙音说著,不禁嘟起了嘴来,心中抱怨道:“说这种话……我好歹是个龙神族的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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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说到这,k突然摆出了攻击姿态来,接著对龙音说道:“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实战方式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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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说的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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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音说著,看了微笑点头的k一眼,随之缓缓摆出了战斗的姿态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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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晓得,k的实力很强,但是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特训之后,她自信这时候的自己,应该已经与他相去不远。如果只是比普通的战斗的话,或许可以赢也说不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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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持著这样的想法,龙音大起胆子来,猛然娇喝一声,随即朝著k冲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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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战斗方式很简单,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来攻击敌人。也因此,即使对付的人是k,但她还是用著笔直的路线冲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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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手是龙音,k似乎也不打算怠慢,眼见她的拳头朝著自己挥来,k也立即伸出手来,用著圆弧型的轨迹,将龙音的拳头拍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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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紧紧如此并无法完全阻止龙音的动作,当她的拳头偏离的那一瞬间,只见她又举脚扫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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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也立即举起了另外一只手,往外又画了个圆弧来,将她的脚给压下,随即确又抓住了她的脚踝,在龙音无法站稳身子的情况下,朝她的腹部轻轻推出一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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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速度极为缓慢,但是拍在龙音腹部的瞬间,却彷彿有个强烈的力量将她往后弹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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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反应的龙音,就这么整个人向后飞去,然而,k这时却又赶忙冲上前去,一手拉住她抱在怀中,让她不至于摔落在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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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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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微笑问著,但是由于情形转变得太过突然,龙音除了点头之外,完全忘了该说些什么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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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龙音回过神来时,她却立即推开了k。<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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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啊,对了!刚刚你不是说……要教我实战的方式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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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龙音说话的声音便小了,但是她现在还未办法真正察觉到,自己这时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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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k就像是没察觉到龙音的转变般,继续说道:“在此之前,我先跟你解释一下好了。其实所谓的战斗,不外乎就是以己之强攻敌之弱。而战斗方式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体型、力量、速度……等力量较差的人,可以将局势转变成适合自己并且胜率最高的状态。”语毕,k举起手比画了起来,“你的力量其实并不比我弱,战斗方式可不算差,但是却少了变化与应用,只会用基本型,所以遇到了实力相当的对手时,就会有苦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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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样说也对……”龙音说著,微微点了点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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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没想到,她这样丝毫不反驳的态度,却引起了k的怀疑,他因而一脸好奇与担心地望著龙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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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麻那样看我啊?”突然被k盯著,龙音感到有些不自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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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是不是……”k说著,随即却又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刚刚那一掌……我是不是打的太重了……你撞到脑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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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什么撞到脑袋啊?我只是……只是……”一时之间,龙音却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反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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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就好像完全无法理解别人心情般,k不禁如此追问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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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啦,笨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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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音说著不禁重重的一跺脚,随即便索性转身想离开这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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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她刚走出几步的时间,忽然间,k突然冲上前来,紧抓住了龙音的手,将她拉向自己的身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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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啊?”龙音讶异地抬起头来,但却见得k脸上却是一脸严肃的神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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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龙音忽然感觉到,原本只有两人的森林中,顿时多了很多其他的气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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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向四周望去,但是除了周围的草木以外,龙音却是什么也看不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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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知,就在龙音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之际,k却突然对著无人的前方说道:“你们应该不是本岛的居民吧?为何而来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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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龙音不禁皱起了眉头,但就在她正要出言询问之际,却听得森林无人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回答的声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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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奉我主人的命令,来给凯阁下传话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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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才刚传到两人耳中,却见得四个身穿夜行衣的人,缓缓从森林的暗处走了出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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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个人的身高体型都相似,浑身穿著黑色的夜型衣,脸上则罩著黑步,腰上也都横挂了把剑。但是让龙音感到更奇怪的却是,他们每个人给自己的气息感极少,甚至直视他们时,若不仔细感觉,还会觉得他们只是个无生命的雕像似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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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由于此时龙音的精神集中在四人身上,反倒忽略了他们对于k的特殊称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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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主人是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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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如此的问著,但见那四人中发言的那一位,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手环似的东西出来,抛给了k,随即说道:“这是主人要我拿给你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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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接过了手环的k,脸上并没有显露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只是将它顺手给收入了怀中,接著说道:“东西我收到了,还有什么事情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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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希望能找个时间与您一叙,并且……完成上次还没有达到的约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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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啊……”k说著,微微探了口气,“那他打算什么时候要来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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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三日后,正好是无月之夜。此处北方不去五里的距离有个小岛,我主人在那里等著。”语毕,男人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的补上一句道:“我主人有交代,倘若您爽约了,我们就会在这里制造出一点小灾难来提醒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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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哪叫做邀请啊?根本是强迫嘛!”不待k回答,龙音便气愤地说著,并且随之朝前方走上了几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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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与那四人的距离拉近至尺余之际,龙音忽然感觉到眼前一花,在她还来不及定神之时,原本发言的那人,却已经拔出了腰后的刀,并且朝她冲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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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一时之间,龙音根本来不及防御,但就在对方的剑即将朝自己划来之际,k突然冲上前来,用手替龙音挡住了剑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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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主人有叫你做这种事情吗?”k说完,将手往后一拉,硬是夺去了对放手中的剑,并且顺手一抛,将剑插入了附近一棵参天古木的顶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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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个示范,如果您没有准时赴约的话,我们就会来真的了。望您好自为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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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人如此说著,随即做了个手势,霎时之间,他与其他三人纷纷一跃而上,从天空消失,但临走前,还不忘将他的剑给带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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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什么嘛!嚣张成这副德性,哪有人这样邀请人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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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四人离去,龙音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叫骂著,然而,k突然的一声怒吼“别吵”,却让她停下了话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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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刚刚多危险吗?”k说著,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今天到此为止,往后也别来了,反正再教下去,你也只懂得白白送死而已。”<br>
<br>
k说完,生气地将头转了过去。但却见龙音乍听到这句话时,脸上露出笑容来,“你演技好烂唷!别开玩笑了啦……不过我刚刚还是有被吓到一下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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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龙音便要走到k的身前,但谁知他却又说道:“谁跟你说我在开玩笑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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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说著,k一面转过头来,用著龙音从未见到过的恐怖神情瞪了他一眼,并且说道:“不要再在我身旁碍手碍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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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k不再说任何的话,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森林。<br>
<br>
而被一个人扔下的龙音,呆呆地站在原地,喃喃的自语著,“开玩笑的吧……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啦……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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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她站了多久,k始终没有回来。龙音这时第一次感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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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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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那样无情的话后,k,也就是凯,一个独自回到了他所住的营帐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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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伦佐尔的习惯,不论是什么样身份的人,除了老人与病患外,住的地方都不会有特别的差异。<br>
<br>
而由于凯的个性与习惯使然,他舍弃了用木瓦砖等制造的住所,而选择了较为简陋的帐棚来居住。顺道一提,他对外宣称的住所,住的则是假扮他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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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看之下,须伦佐尔这样一个海盗与异族之国,内政结构并不复杂,但事实上,包括人类以及一些其他势力的亚人类,都会认定著凯与赤罗的存在是个威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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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亚人类的个性与人类相比之下,是较为纯朴的,但只要体制系统一庞大,各种正反声音就会浮现出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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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前,还有一群主张著“亚人类与人类合作才会有理想国”的成员们从赤罗离开,但之后却也音讯全无,前几年得到消息,这才晓得他们到人类的湿婆大陆去之后,由于帮助某个国家叛变不成,结果责任被归咎在他们头上,早已经全部处死了。<br>
<br>
从那之后起,主张要与人类合作的声音就变小了,但最近由于封国即将要解除,要与人类合作的想法,又再度蔓延了开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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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对于凯而言,他并不是完全反对与人类合作,但是同样地,他也不见得全然赞成。自从上一代的领导者将这里交给他以后,凯渐渐学习到,对于大多数的人类而言,亚人类是个又爱又恨的存在,有战争时,每个国家与势力,都会盼望多出这一支生力军来,然而一但战争结束,他们就会开始排斥亚人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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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年来,凯总是带领著赤罗,于人类的战争之中徘徊。但是每每一但战争结束,他们就会立刻拿著酬劳离开,用这种如佣兵的方式来与人类合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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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我上任之后遇到的最大敌人,竟然会是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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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坐在营帐中央,凯一面看著刚刚拿到的手环,一面如此地想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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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是会来吧……‘克劳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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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喃喃说著,同时闭上了眼,心中不禁开始回忆起了许多许多年前的往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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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大约十二年前才正式加入赤罗,而在那之前,他其实只是个普通的龙神族少年……就好像是这时的龙音那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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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龙音不同,凯一出生就是在人类的社会,他的父母亲被抓来拍卖,之后才在一个收集狂富翁家里生下了他,因此他在出生后不久,就是被人当狗一样养著。甚至于现在他所用的名字“k”也是那时被取上的编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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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没隔多久,富翁所处的国家发生动乱,一群暴民将富翁处死,而自己则是在混乱之中逃出了那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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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与父母离散,但是凯却还是一个人努力的生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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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著自己的能力,创立了类似盗贼团的组织,那时候的他,由于在残酷的世界长久打滚之故,几乎是没有什么仁慈心可言,为了扩大势力,他可以残杀任何的种族。<br>
<br>
只不过,就在那个盗贼团成立后的没多久,好不容易闯出一点名声的他们,却因为其中一名团员的背叛,使得他们中了军队埋伏,几乎导致全军覆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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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军队之中,有个很强的人类骑士,他会用魔法、剑法甚至在格斗技上也远远胜过了只会使用蛮力的凯,与他的决斗,使凯第一次理解到什么叫做力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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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他,却已经深深体会到了自己力量的不足。而为了变强,他开始找寻一些特殊的方法。<br>
<br>
由于龙神族是不可能学习魔法的,因此凯环绕了大半个湿婆大陆,只希望能找到让自己更强的方法。而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凯渐渐用自己的努力来学习到了原本一窍不通的文字,甚至连古字也是略通一二。<br>
<br>
而在他潜入了圻加的图书馆盗出的某一本古书中,就记载了一个传说之中,封印著龙神族强大力量的秘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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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著凯超乎常人的力量,再加上一种复仇的坚定决心,他翻山越岭,短短几年的时间,终于来到了那个传说之地──“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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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终年被迷雾封锁的山谷,地下蕴藏庞大的铁矿与特殊魔导矿物,使得任何进入其中的生物都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且不仅如此,只要身上有魔导力的人,一进入谷中就会被一群异兽袭击,而且谷中的天然陷阱也会轻而易举地将想攻入其中的军队消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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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谷中的那些陷阱、异兽、浓雾与矿石,对于身为龙神族的凯而言,这些其实都是可以克服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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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谷中走了十数日之后,凯总算是来到了传说的发源地,那个名叫“煌”的谷中村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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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村落中所存在的,是一群与世无争的古代龙神族遗民,但与一般龙神族不同的却是,他们可以善用魔法,因而被称为“龙魔神族”。<br>
<br>
对于“煌”的居民而言,身为新一代龙神族访客的凯,无疑的是个受欢迎的客人,大家很自然地就能够接纳了他。<br>
<br>
在他居住的数月之中,与那里的人产生了深厚的友情,其中……克劳萨就是他最为要好的伙伴。<br>
<br>
但尽管他居住在这个与世无争的仙境里头,可是复仇的憎恨之火,却始终不曾平息。当取得了绝大多数的村民信任之后,凯要求翻阅此地的古代典籍,又过了数个月后,他总算是掌握了那个封印的地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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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某一天时,他与好友克劳萨一同进入了古书记载的封印所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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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古代传说,被封印的是龙神族最初代的守护神祇。而若是可以解开祂的封印,那个人就会拥有凌驾于一切的力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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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由于心灵被复仇之火所蒙蔽,凯在丝毫没有顾虑到别人的情况之下,解开了守护笼神的封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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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庞大且恐怖的怪物被释放了,古书记载的内容,忽略掉了一个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在祂被打倒前,将会尽可能毁灭一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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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经过了一番激战之后,凯与克劳萨一同打倒了守护龙神,并且分到了龙神的一半力量,还有类似人类的体质,但是那代价却是……“煌”的全村人民性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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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龙神的肆虐,几乎整个村子都被破坏,而祂死后所放出的毒血,污染了整个山谷,除了同样得到力量的克劳萨之外,每个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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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凯并不认为自己错了,撇下了克劳萨与垂死的村民后,他回到了那个打败他的国家,以一半的龙神之力,向整个国家挑战,将他们血洗。当然其中,也包括了那位曾经打败自己的骑士,以及他的妻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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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复仇之后的他,却没有原本想像中的那种畅快感。感觉起来,他甚至有种失去一切的想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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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憎恨的仇敌渐渐地失去了生命,凯突然发现到,复仇真的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快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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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活起来啊!我还没杀够呢!给我活过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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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抓著那个骑士的尸体大声地吼著,然而,周围被死寂所环绕的他,却没有任何人能回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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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凯就完全孤独了。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还有何意义的他,开始漫无目的的四处流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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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不只一次的寻求死亡,无论是自杀,还是挑战一些素有盛名的强者,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还是他活著。因为守护龙神的力量实在太强了,即使自己的身体被魔导士放出的火焰给焚烧,但是凯的身体恢复力却可以快过火焰的燃烧速度,所以不管如何,他都不可能会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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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尝试过了无数墬接近死亡的状态,而在那生与死之间,他渐渐开始回忆起了自己的人生还有自己的行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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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渐渐学到了关心、宽恕以及伤痛、快乐、喜悦……种种原本正常人出生就拥有的感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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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为为自己以前的罪行赎罪,凯开始在旅行之中,寻找一些可以帮助他人的方式,不论是挖井、治水、打退盗贼,只要他能力所及,他就会帮助别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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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无数年过去之后,他却渐渐察觉到,自己在人类社会中的行为,并不是这么的单纯,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打响的名声,他成为了各个国家争相邀请的名人,每个君主都希望能够拥有,就向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那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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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的确曾经帮助过某些国家,让他打退敌人,或著是革命成功。<br>
<br>
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他却完全无法预料得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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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成功之后,接著下来的事情却不是和平治理好一个国家,而是每个认为自己革命有功的将领夺权的开始。这种时候,国家往往比原先更加纷乱,因为有太多人抱持著投机的心态,希望自己可以跟他人分一点利益。<br>
<br>
而另外一方面,又有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以另外一些奇怪的名义来作乱。因为他们都认为,只要碰上了乱世,自己就可以发挥长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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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为何凯当初会问龙音那些话的原因,因为他实在不想再见到那种事情的发生。<br>
<br>
于是,他最后再无可奈何的状况下,悄悄地离开了人类的社会,辗转加入了赤罗之后,由于立下了无数的功绩,最后成为了历代最年轻的首领,当然,这其实只是看起来年轻罢了。<br>
<br>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回想著过往的一切,凯不由得再次说出类似的话来。<br>
<br>
其实他早就料到了,克劳萨定然会再度找上自己。只不过由于长久的融入亚人类社会,他在不自觉之中,放松了自己的戒备心,以及对他人的距离。<br>
<br>
而这个举动,就使得自己产生出了一个最大的破绽,那就是这里同伴们的性命。<br>
<br>
“如果要打赢克劳萨的话……只有一个方法……”<br>
<br>
凯在心中默默地想著,随即却收起那原本让人以为永远不会消失的笑容来。<br>
<br>
他缓缓深呼吸了一口气,随之将克劳萨交代部下交给自己的手环戴上。顿时之间,他的周围产生出了淡蓝色的气流来,而身体则恢复成了龙神族的特徵。<br>
<br>
“久违了,我所抛弃的力量……”语毕,凯突然发出一声怒吼来。<br>
<br>
刹那之间,这超越打雷的巨大吼声彷彿贯穿天际,让整个须伦佐尔为之动摇,每个亚人类即使在沉睡中也都不由得醒了过来。但除了龙音之外,却没有几个人晓得这吼声所代表的真正意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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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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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在飒若中心国的边境处,一个中等规模的港口都市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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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槐斯”航行于此的研究用船:“狄更斯号”在数分钟前刚刚靠岸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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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艘载满著练金术士与魔导士的船,真正的目的地是比飒若更北方的“圻加”,但为了食物与水的补给,而在此地靠了岸。<br>
<br>
由于靠岸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三四个时辰,因此船上的成员们一下了船,就朝著市集走去。<br>
<br>
但是在这群人中,却有个女性,朝著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方向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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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大约只有二十出头,但却有著一头苍白的头发,与略黑的肌肤,长长的辫子垂在背后,身材不算太过丰满,但却相当匀称高眺,配合上了黑色短裤与合身的白色无袖背心,给人一种特有的魅力。比较令人在意的却是,女性的腰上挂了个粗厚的皮制腰带,在后方插上了两把铳,而胸前与肩上的附袋中,则放著无数不同颜色的子弹。另外一方面,在女性的右大腿的短裤部分,还挂著一个长方形的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不知放了什么东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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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脚步有些个匆忙,从一下船后,她便不断的跑入各个旅馆、酒馆与港口边的船只中,想是为了调查什么事情似的,但是最后却都是一脸沮丧地走出。<br>
<br>
“看来还是没有……”女性说著,不禁深深叹了口气,“……算了,仔细想来,他们也不可能停留在这儿,多半已经到皇都去了吧。”<br>
<br>
一面想著,女性一面走回了原本的船上,并且停在船舱中的一个房间前,轻轻地敲了敲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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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扰您了。”在得到回应之后,女性走入了房间之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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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中,有一位女性这时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著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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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大人,抱歉又来打扰您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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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用著相当尊敬的态度对著眼前的另一位女性这么著。这名叫做蕾娜的女性,看来年约二十七、八岁,身上穿著御寒用著轻纱与羽毛做的披肩,给人一种宛如优雅的贵妇般的感觉。涂著淡红色的嘴角,一直保持著微笑,给人觉得优雅到有些压迫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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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找到他们的消息了吗?”<br>
<br>
在轻啜一小口茶之后,蕾娜淡淡地问著,随之比了个简单的手势,要她坐下来。<br>
<br>
遵从著蕾娜那无声的指令而坐下后,女性随即摇头答道:“没办法,虽然我找了很多地方,但是都没有他们的消息,这样看来,果然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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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一面说著,一面不禁低下了头来,像是想到什么不祥的想法似的。但就在这同时,蕾娜却突然稍微用点力地放下了茶杯,清脆的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br>
<br>
“就像是我们练金术士的实验一样。在亲眼看到事实之前,都不要全然相信别人说的话。”<br>
<br>
“……谢谢您。”<br>
<br>
“无须感谢,我并非安慰你,只是把事实说出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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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现在,我还感谢您对我的帮助,这些日子以来,还有试验时,以及……现在……”<br>
<br>
女性说著,突然站起身来,似乎想向蕾娜行礼,但却被她用优雅确快速的行动给阻止了。<br>
<br>
“都说不必感谢了不是吗?”语罢,蕾娜突然抿嘴微笑了一下,“况且其实,我也很想见见你常常说起的那个人。真的……挺令人期待的呢,可别让我失望喔。”<br>
<br>
“……您放心吧,崆流是个比我爷爷还怪的人,你一定会觉得他很有趣的。”<br>
<br>
“唉呀,你这么说,倒像我也很奇怪似的。”<br>
<br>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虽然明知道是蕾娜半开玩笑的话,但女性却还是赶忙解释著。<br>
<br>
“好啦,就别再解释了。现在离开船也多少时辰了,你就去逛逛吧,否则下一站靠岸,可还要很久喔。”蕾娜说完,突然又以手势叫住了她,并且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装饰精美的小盒子来,递给了她,“把这药带著吧,你的‘无限慈悲之圣者’还没完全定型,现在可千万不要出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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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劣质的生命火焰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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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第二场战争,轮到了其亚上场,而对手则是那个先前多次挑衅其亚的那位使长剑的男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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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由于其亚在剑上与技术上都占有著相当的优势,因此使得整场战争,几乎没有什么特别好提的地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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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剑的男子,与先前的雷马斯一样,同是佣兵出身,因为一点事情而逃来这座岛上居住。虽然平时并不是十分为人知晓的角色,但是在技术上,也当真不愧佣兵之名。<br>
<br>
然而,这也仅止于是与一般敌人对抗罢了。面对著拥有一把散发著黑暗气息怪剑的其亚,他一上场就带著过多的戒备心,因此无法发挥完全的实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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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反的,早已经与许多实力远超过自己对手交战过的其亚,这时自然是不怎么会怯场,原本实力应该是相当的两人,顿时显现出了一强一弱的局势。<br>
<br>
“这场比赛看来早就已经定案了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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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场边观战的所罗,对著另外一位女性这么说著。那女性就是当日击败雷马斯的人,今天她还是与先前一样,身穿著如舞者般的服饰,脸上罩著一层薄薄的面纱。<br>
<br>
“不过这样看起来,其亚的实力似乎都没办法发挥嘛。”<br>
<br>
女性如此说著,只不过他称呼其亚时的语调,让人很难不认为,她与其亚有某种程度的认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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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爱丽蒂……难道你真以为,在这个岛上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什么参赛者有那种程度的实力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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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劝你别太自信的好。否则的话……可是会阴沟里翻船的喔。”<br>
<br>
被称作爱丽蒂的女性淡淡地说著,但这话似乎还是微微触怒了所罗,但见转过身去,冷冷地说道:“你先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吧,若是这整个比赛结束前,你还是没有办法达成任务的话,那么……我就会亲自动手解决这件事!”<br>
<br>
语毕,所罗不再说任何的一句话,迳自转身离开了。<br>
<br>
就在他离去后的不久,其亚也顺利的打赢了持长剑的男子。而就在他被宣布获胜走下擂台的同时,爱丽蒂则突然走上前去,对著他一人轻轻地说道:“待会儿……到后面的庭园等我。”<br>
<br>
说完,爱丽蒂不再多说任何一句话,转身,踏著彷彿有美丽节奏的脚步,缓缓消失在其亚面前。<br>
<br>
对于从来不曾拒绝美女邀请的其亚而言,尽管对于爱丽蒂的态度感到奇怪,但终究还是来到了她与自己约定的地点等候。<br>
<br>
毕竟此地原本就是个接待外宾的别馆,虽然近来颇为疏于管理,但是庭院之中却依旧是繁花盛开,带著一种天然的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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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今日来到此地的人,不是不懂得雅趣的战斗狂热者,就是一心想要得到这个岛的野心家,他们苦思著必胜的计划都已经来不及了,谁又会还有那种闲情,观赏这里的美丽风景呢?<br>
<br>
当其亚来到了这片已经被各种其花占据的庭院之际,刚刚邀约自己的爱丽蒂,这时却还没有到来。<br>
<br>
然而,即使是如此,其亚还是不打算就此离去,他索性坐了下来,静静地欣赏著眼前的一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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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起来,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自从到了这个岛上来以后,整天就被一大堆的事情卷入其中,现在的他,总算感觉到当初崆流的一点痛苦了。<br>
<br>
但一想起崆流,其亚却又不禁微微忧心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的同伴们不可能那么容易因海难而遇险,但是一想到大家像这样流落四方,他的心中,不禁有著些许的焦急。若非今日嘉儿还处于昏迷之中需人照顾,否则只怕他早已经找亚雷文借艘船,航向大家可能在的湿婆大陆本岛去了。<br>
<br>
就在其亚这么想著的同时,忽然之间,他的鼻子闻到一阵与周围花香截然不同的香气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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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浓郁但却不刺鼻的香气,随著一丝丝微风,包围在其亚身边,让他有种放心的感觉。他不禁回过头来,却见得这时,邀约自己的爱丽蒂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咫尺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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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br>
“你来的真早啊,等很久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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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反正我也有些事情想要静下心来想一想。”其亚用著难得正经的语气说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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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对于爱丽蒂提出邀约的这件事,心里并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期待。因为方才在自己比武的时候,其亚早已经注意到了,她与所罗曾有一段相当长的对话。也因此,这时候的其亚,对于与爱丽蒂相见的这件事情,是警戒多于期待的。<br>
<br>
但却见爱丽蒂听到其亚的话后,突然用著半开玩笑的语气以及微微责怪的态度说道:“你这样说,岂不是拐著弯在说我迟到吗?”<br>
<br>
“嗯……经你这么一说,的确真的是这样没错。”<br>
<br>
可能是因为才刚刚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吧,其亚的语气显得有些笨拙,一点也没有平时那般的应对技巧。<br>
<br>
但就听到这句话后,爱丽蒂突然忍不注笑了起来,“呵呵……真好玩,我还以为你总是个油腔滑调的人,怎么突然说话这么笨拙了?”<br>
<br>
“……等一下,你说的‘总是’是什么意思?”<br>
<br>
突然之间,其亚察觉到了爱丽蒂话中的矛盾。因为其亚认为,自己与她这才算第一次正式见面,当然更别提交谈了,但又为何她的话中,却像是早已认识了自己?<br>
<br>
一想到这里,其亚不禁更仔细地盯著爱丽蒂瞧,数秒之后,他得到了一个很有自信的结论……<br>
<br>
霎时之间,趁著爱丽蒂不注意的同时,其亚猛然伸出手来,朝著她脸上的面纱抓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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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尽管其亚出手极快又是趁其不备,但是这一抓,终究还是被爱丽蒂那如同舞者般的华丽身段给躲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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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的他,当下又转身继续尝试,然而爱丽蒂却突然噗嗤的一笑,随即用著比方才更快的速度扭身、弯腰,用著彷彿蛇般软弱无骨的姿态,一次又一次的躲开了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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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像是小孩般追逐战持续了几分钟后,其亚这才缓缓停下了动作来,摊开双臂,叹气道:“看来是没办法了,我放弃。”<br>
<br>
“哎呀,这么早就放弃了?这对于女性而言,是很不礼貌的喔?”爱丽蒂半开玩笑地说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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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见其亚淡淡一笑,接著说道:“那可真是抱歉了,我还是比较习惯坐在海边的大石头上,而不是在这里跑来追去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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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听到这句话的爱丽蒂楞了一下,数秒后才又笑了起来,“什么嘛,原来你早就晓得了。”语毕,不等其亚的第二句话,她便缓缓的拿下了面纱,露出了真实的面目来……当日那个语其亚在海畔相遇的女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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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位了隐藏,我连声音都还特地伪装过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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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可以伪装,但是眼神可是装不来的。”其亚说著淡淡一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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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上,其亚这句却是个天大的谎话,他并不完全是因为眼神才想起的。而是因为他的本能上,可以轻易地记起美丽女性的相貌与身材,方才凝视了爱丽蒂片刻之后,其亚可以确信,眼前女性的身材曲线,与先前的那女性几乎无异。只不过,若是说白了,那似乎又有些唐突,于是其亚便换了个简单但却颇有可能的理由来。<br>
<br>
“对了,你要我来是为了什么事?还有……你怎么会参加这可笑的比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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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为了撇开先前的话题吧,其亚一次问了两个问题来。<br>
<br>
但却没想到,没有立即回答其亚问题的爱丽蒂反而问道:“你才是呢,既然觉得这比赛可笑,又为何要参加呢?”<br>
<br>
“这……就说来话长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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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其亚脸上露出微微轻松的神情,因为与刚刚警戒的心情相比,突然见到这位原本以为可能无法再见到的女性,他这时的心情自然不由自主的感到喜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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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好啊……”突然间,爱丽蒂微微一笑,随即在一旁坐了下来,接著说道:“反正我现在很闲,你就说吧。”<br>
<br>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br>
<br>
其亚说完,淡淡一笑,坐到爱丽蒂的身旁,开始将自己这趟旅程开始以来的经历娓娓道来。当然,话语之中,他自然是多有掩饰,诸如亚雷文与自己的事情,在那个洞窟中的见闻,乃至于自己手中的噬魔剑和嘉儿的恶魔身分。<br>
<br>
原本以为,总是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冷酷的爱丽蒂,在这时一定会感到兴趣缺缺,但谁知,现在的她,竟然笑吟吟听著其亚的事。<br>
<br>
这样的情形,不禁让其亚感到有些意外,毕竟爱丽蒂本来是如此的冷漠,如今变成如此,实在难让其亚不惊讶。<br>
<br>
只不过,惊讶归惊讶,其亚终究是个男人,面对著如此美艳的女性以这样的穿著靠在自己身旁,一瞬之间,他纵然原本有天大的怀疑,都在刹那中消失了。<br>
<br>
这时候的爱丽蒂,一面听著其亚的遭遇,一面将头轻靠在其亚的肩膀上,微微回应著他每句话的同时,还用手指尖如弹奏乐器似的在他的手腕上轻敲著。这动作并不甚大,也谈不上什么诱惑,但就是让人感到一种难耐的血液沸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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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故事总有说完的时候,其亚把自己近来所有经历说到最后一字时,不禁微微叹了口气。<br>
<br>
但谁知,爱丽蒂这时突然微微抬起头来,对著其亚问道:“你的故事很多,但是为什么……好像都没有你存在似的?”<br>
<br>
听到这句话,其亚不禁微微一怔,稍微回想一下后,这才微微感觉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彷彿都是跟在崆流身后似的,真要说来,自己倒像是毫无发挥。<br>
<br>
正当其亚在回想之际,却听一旁的爱丽蒂又继续说道:“你应该很强吧?但为什么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插手的余地呢?”<br>
<br>
听似无心的一句简单话,但是在其亚耳中,却如同雷声般的响亮。<br>
<br>
其实他也不是从没想过,只不过往往在此之前,他都会有一些其他的考虑因素,但这时听到爱丽蒂提起之际,他却明显的有所感觉。<br>
<br>
他不得不去承认,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确有点像是在崆流的影子之下行动。<br>
<br>
不管什么事情,他几乎都只能乾瞪眼。对付达特耐维尔时、对付莱流得时,最多也只是在与爱丝蕾碧卡对决时,他发挥了一点掩护的功用。<br>
<br>
“这个……应该跟崆流比起来,我实在还是不够强吧……”<br>
<br>
有些犹豫,但最后其亚还是说出了这个结论来,也并不是对这种事情感到不服气,只不过任谁都不喜欢在自己有好感的女性前示弱吧。<br>
<br>
“是这样啊……”爱丽蒂一面说著,一面轻轻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的话……你会希望变得更强吗?”<br>
<br>
“……变强?”因为对这句话感到有些讶异,其亚好半晌之后才这么反问著。<br>
<br>
然而,爱丽蒂并没有回应其亚的反问,只见她突然迳自站起了身来,转头对其亚说道:“我喜欢力量强的男人唷,拥有著比谁都强力量的男人。”<br>
<br>
 ※※※
 楼主| 发表于 2004-7-27 03: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另外一方面,这时候飒若本国,正因一件大事而起了不小的骚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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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件事情已经广为流传很久了,那就是飒若本国的幼主“维拉”,近期内将要订婚的消息……<br>
<br>
但严格说来,这件事情真正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反而许多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小道消息不胫而走。<br>
<br>
虽然没有切确的来源根据,但是几乎每个人都多少听到过一点。甚至于一些平时便喜欢制造谣言的妇女们,把这原本只有一点点的传言越发扩大。<br>
<br>
至于有关订婚的对象,则有著各种不同的版本,有的人说是飒若其他国的公主,有人说是某某公爵的女儿,但是这些流言的数量,都远远不及“渊明公主”的传闻。<br>
<br>
当然,在知情人的耳中听来,其实这根本是维拉与他母亲的权谋罢了。就连消息本身,也可能都是他们放出来的。<br>
<br>
而在另外一个方面,这些消息,自然也传到了现在正处于“蓝空”据点的沙罗与伊芙耳中。<br>
<br>
“不会真的是姊姊吧……?”<br>
<br>
当沙罗从伊芙口中听到了这个谣言的同时,她所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几乎完全的不相信。<br>
<br>
“很遗憾……公主,虽然我瞭解你的想法,但是在我的角度看来,实在很能跟你有著同样的想法。”<br>
<br>
考虑到沙罗的心情,伊芙用著尽量婉转的语气说出了这个颇为令人担忧的答案来。<br>
<br>
但却见听到这句话的沙罗,这时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迳自微微地点了点头。<br>
<br>
“一定是那个……臭女人,一定是她用什么理由来威胁姊姊,嫁给她那个儿子的。”<br>
<br>
“你说的的确很有可能。我们的情报探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来源,似乎也是皇宫那头,而且再加上最近本国与其他国的局势看来,奥梅多的确很有可能这么作。”伊芙一面说著,一面侧头微一沉吟,半晌后,又接著说道:“再过个十几天,就是奥梅多的生日,届时各国的使臣多半都会到来……”<br>
<br>
“你的意思是……她想趁著那时候,说出姊姊跟她儿子订婚的事情?”<br>
<br>
不等待伊芙把话说完,沙罗便立即说出了这个大胆的猜测来。<br>
<br>
却见伊芙不点头也不摇头,微微的想了一下后,这才缓缓说道:“虽然无法确定,但你说的的确很有可能。那个时候的确是最好的时机,如果蒂妲公主真的被威胁,那么她势必无法反驳奥梅多的话,就算可以反驳,只要造出了一些谣言来,那么那些原本想要攻打本国篡位的国家,也会被迫延期。”<br>
<br>
语毕,伊芙不禁摇头叹气道:“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先制造出这样的谣言,就会受到他国的注目,如此一来,也更可以把这谣言扩大。”<br>
<br>
伊芙一面说著,一面却不禁握紧了拳头咬著牙龈,给人的感觉,彷彿她早就已经很恨奥梅多似的。<br>
<br>
而就在这时,发现到了伊芙如此神情的沙罗,不禁微感诧异地看著她。<br>
<br>
“……我先前都不曾问过你,但是……你会加入蓝空的原因是什么呢?”<br>
<br>
沙罗小心翼翼地问著,因为在她眼中,伊芙并不像是普通家庭背景出身的女性,不论是谈吐或神态,都微微有著贵族的气息,但也正因为如此,像她这样的女性竟然会存在于一个反抗贵族的革命组织中,的确给人不小的疑惑。<br>
<br>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伊芙,却楞了一下,随即转移话题似地说道:“那些过去的事情都不重要甭提了,现在耽误之急,应该是计划要如何救出你姊姊才是。”语毕,伊芙接著又解释道:“其实严格说来也不单是为了你跟你姊姊,因为如果能够阻止奥梅多的阴谋,人民的心就容易动摇,那么我们的活动也会更加的顺利。”<br>
<br>
听到了这句话,沙罗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而,多多少少的疑虑,却还是存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br>
<br>
“话虽然是如此,但是现在的皇宫一定是戒备异常森严,能有什么办法吗?”<br>
<br>
沙罗有些担心地问著,事实上,由于上次在但丁城中中了敌人的陷阱,已经使得蓝空伤了不小的元气。<br>
<br>
而且不仅如此,那次的事情更证明了,奥梅多那边很有可能勾结了“光明魔导公会”,若是这样的话,只怕一般的士兵战力,都无法攻入城中,更别提是救人了。<br>
<br>
“嗯……你的疑虑的确很对,只不过若只是想混入皇宫,在奥梅多的生日宴会上救出公主的话,也许可以用最少的精锐人力来达成也说不定。”伊芙一面说著,一面又沉吟了几秒,接著说道:“只不过……时间已经有些不够了,在此之前,必须要找出有能力且自愿的人加入行动才行。”<br>
<br>
听到这句话,沙罗忽然心中一动,抬头想对伊芙问起关于那天那名谜样男子˙遥夜的事情,但最后却还是作罢了。<br>
<br>
而另外一方面,没注意到沙罗神情的伊芙则迳自算道:“最低限度,我们至少需要熟悉皇宫的人、战斗、防备、以及守住退路的人,算一算……至少也需要五六人吧。而且若是能够的话,这些人中最好有魔导士或著是能使用守护天使的人。”<br>
<br>
说到这,伊芙不禁叹了口气。<br>
<br>
因为蓝空的声势虽然不小,但是若以人才来说,却是没有特别出色的人。<br>
<br>
每个据点中,虽然都有指挥官职位的负责人,但大多都是由资历较深者担当。可是若说起,制造武器的技术、攻击魔法与防卫魔法的能力,甚至于是负责治疗伤患的医生,这些极为重要的人才,全部据点加起来,也不到三十来人,有时候一个医生还得要一晚连跑数个据点来治疗病人。<br>
<br>
察觉到了伊芙那有些忧心的神情后,沙罗小声地问道:“……怎么了吗?”<br>
<br>
“不……没事……”语罢,伊芙突然站起身来,接著又道:“还有十几天,我会试著……找到适合人选的。”<br>
<br>
 ※※※<br>
<br>
同一时间,同一个国度,在距离蓝空据点不超过一里处的市街旅馆附属餐厅中,有个三个人的奇怪组合,这时也在同样讨论著类似的事情……<br>
<br>
“(前略)……总而言之,小玫后来告诉我,奥梅多选的媳妇,很可能就是那位公主。”<br>
<br>
在长达万字解释自己的经历后,千云终于说出了这个最关键的情报。顺道一提,他口中的小玫乃是服侍奥梅多的女官之一。<br>
<br>
“…………”听到了千云的话,晓与圣月同时露出了冷漠的神情不发一语。<br>
<br>
“你们在干嘛啊?我可是很认真的搜集情报的耶!”<br>
<br>
“…………辛苦了。”就像敷衍一般,晓随意回了一句,随之便转头对圣月说道:“看来他们这次是铁了主意要这么做了。”<br>
<br>
“嗯……似乎是这样,不过……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呢?”<br>
<br>
“冲进去……”<br>
<br>
这句话才刚说完,却见圣月立即夸张地猛摇著头,“不行这样啦,晓,这样可是会带给大家很大的麻烦的。”<br>
<br>
“……”对于圣月的这句话,晓与千云都没有回答,但他们心中却不禁同时想道:“决不会比你带给大家的麻烦多!”<br>
<br>
“但话说回来了,就算我们不去帮忙,会帮她的人也有如山那般的多吧。”语毕,圣月随手轻轻地拨了拨耳畔的头发,接著才说道:“除了她自己的国家会插手外,只要稍微的放出风声,那么槐斯、铁尔都不可能作势不理,更何况还有她的妹妹、目的地不大相同的蓝空反抗军、被人所制造却被万象森罗选中的非人类……甚至于是,那个暂时还没办法从空间被解放出来的家伙。”<br>
<br>
“你说的我不是不懂,但是这群人就算想要帮忙,光是集结然后前往,就已经需要好一会儿时间了。”<br>
<br>
千云微微抗议著,从表情看来,他的想法似乎与晓的有些许雷同。<br>
<br>
“重点就在这儿了。我们无法如此直接的去改变现实,但是却可以稍稍给予助力,加速原本应该到来的事物更快到来。”<br>
<br>
“圣月……你说的话……会不会太深奥了一点啊?”<br>
<br>
千云有些茫然地问著,但却听晓立即解释道:“反正简单说来,就是他懒得去管更多。”<br>
<br>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只是讨厌那种从头到尾把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语毕,圣月微微一笑,“因为既然要管这件事,倒不如在最后一刻,大家都以为没希望时,而敌人认定自己赢定了时,再出来扭转整个局势才好玩啊。”<br>
<br>
“……”一时之间,晓与千云再度说不出任何的话来。<br>
<br>
“他根本是个恶魔。”千云不禁这么想著。<br>
<br>
“还是直接杀进去好了。”──这是晓的想法。如果现在投票的话,选择出来的做法也多半是这个吧。<br>
<br>
就在三个人以各自不同的想法思索著的同时,旅馆门口却传来了男人大声呼喊的声音。<br>
<br>
“真没想到……连他们都来参上一脚了……失败的不完整傀儡。”<br>
<br>
圣月喃喃地说著,并不回头,但却见得这时,旅馆门口走入了两个男人来。他们就是刚刚喧闹声的来源。<br>
<br>
那两个男人并不算是很有特色的人,普通人看一眼也很容易忘记,身型更不算壮硕,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任何特殊身份的人,但不知为何他们从一进来开始的表现,就十分的嚣张,与其说是不把他人放在眼中,倒不如说是他会刻意地去招惹他人来得恰当。<br>
 楼主| 发表于 2004-7-27 03: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方才在旅馆前也是,只是有个人在走出的同时,稍稍地撞到了其中一人一下,只是这样一点小小的原因,就遭到了两人的一吨痛揍。<br>
<br>
“操!这个国家的人真他妈的不带种!打了他一吨还不懂还手,只晓得夹著尾巴逃!”<br>
<br>
两人中较高的人如此说著,而另一人则附和著并且哈哈大笑了起来。<br>
<br>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所说的话还多少有些真实,由于飒若中心国的统治方式向来就比较高压,虽然近来由于外来文化的风行已经渐渐开放了许多,但是对于一般平民而言,其实他们的个性都是很冷漠的,当有事情发生时,比起互相帮助,他们更倾向于只求坏事不要轮到自己头上来。<br>
<br>
因此当这两人往里头走的同时,却见得每个原本正在餐桌前吃饭喝茶的众人们,都不禁各自移了移身子,替两人让出了道来。<br>
<br>
对于这样的情况,两人似乎显得颇为高兴。但谁知,就在他们稍稍往前多走了几步之际,好巧不巧的却见到了完全忽视他们的……怪异三人组。<br>
<br>
严格说来,圣月等人其实根本都没有得罪到他们,只不过得不得罪尚在其次,他们最不满的,就是这三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自己,只是迳自谈著话。<br>
<br>
发现了这样一组人时,他们两人不禁彼此望了一眼,随之露出了冷笑来,一齐快步向前,分别坐到三人桌前的空位上头。<br>
<br>
“所有好吃好喝的全拿上来!”<br>
<br>
不等三人中任何一人的发话,较高的那个男子便拍桌大喊著,只不过这样的举动,却让一旁的千云微微皱起了眉头来。原本俊美的相貌,稍稍流露出了杀机。<br>
<br>
而听到了男人话的店家,一时之间还不知怎生是好,稍稍转头望向了圣月,希望能得到一些回应。<br>
<br>
“还看什么看?妈的!动作不给老子我快一点的话,就小心你的小命了!”<br>
<br>
较矮的男子如此说著,随即用著阴险的神情看了三人一眼,随即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要三位破费请客了,不过我想……你们应该很乐意才是吧?”<br>
<br>
“乐意!当然乐意!”<br>
<br>
男子说完后,原本想要在撂下些狠话来的,但谁知圣月竟然满脸微笑的点头答应著。<br>
<br>
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个布袋来,从里头拿出了一两粒拇指大的宝石来,接著说道:“我想这样应该够吧?”<br>
<br>
这个动作一出,只见两人都不禁睁大了眼来,虽然宝石不算很大,但是两粒的价值可不只是几十吨的山珍海味,再加上看到圣月方才拿出的那个沉甸甸的布袋,一时之间,两人的脑中都产生了歹意,方才本来只是想要教训一下三人的想法,顿时全然改变了。<br>
<br>
不一会儿,好酒好菜都上了桌,两人大剌剌的就这么开始吃了起来。而圣月也是痛快的吃著,千云却只有喝酒,而晓则是冷冷地看著众人,不发一言,也不用餐。<br>
<br>
“啊~~~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br>
<br>
酒足饭饱之后,高的男人拍著肚皮大喊著,但随即却又与对面的同伴交换了个眼神。<br>
<br>
这时候的他们,心中所想的就只是想把圣月怀中那布袋给抢来,但再怎么说这里人实在太多了,而且看圣月的气质,两人倒也担心他是什么皇亲国戚的,得罪不得。只不过到手的肥羊,他们又怎么样也不想就此放过。<br>
<br>
就在两人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圣月突然说道:“怪了,这个菜好像有些不对劲不好意思……我要离开一下。”<br>
<br>
圣月一面说著,一面装出了像是肚子疼的模样,随即站起身来,往后头茅厕的方向走去。<br>
<br>
见到如此大好的机会,两人不再多加思索,立即站起身来,随便交代两句之后,便随著圣月的背影追过去了。<br>
<br>
“……难得他不会立刻出手。”当三人都离开后,晓冷冷地说著,“虽然结果没有改变,但他至少给他们一个机会了。”<br>
<br>
“也许吧……不过我认为,圣月是看准了他们会掉入陷阱所以才不立刻出手的。”<br>
<br>
“……人类的弱点之一,就是太过贪心了……”语罢,晓却又摇了摇头,“算了,我又何资格去说别人呢?”接著露出了一丝孤独的笑容来。<br>
<br>
而在这同时,那两人也追著圣月的脚步,来到了旅馆后头。<br>
<br>
与大部分的旅馆一样,后头总是个小小的花园,或著放置著几个小仓库与茅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br>
<br>
然而,当两人走入其中后,却怎么样也无法再找到圣月的影子。<br>
<br>
 ※※※<br>
<br>
(某评论家与御影的对话)<br>
<br>
评论家甲:我会这样说一定有原因,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才是。<br>
<br>
御影:你妈妈偷人。<br>
<br>
评论家甲:你凭什么这样污辱人?<br>
<br>
御影:我会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应该叫你妈妈好好反省才对。<br>
<br>
 ※※※<br>
<br>
正当他们疑惑的向四周张望之际,忽然间却见到,自己前方的泥土地上,竟然摆著圣月刚刚拿出的那个装满著宝石的布袋。<br>
<br>
一见到了那个布袋,两人早已忘了思索理由,立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打算将布袋捡起。<br>
<br>
但是较矮的男子快了,抢在另一人之前,将布袋给捡了起来。<br>
<br>
“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些宝石都是我的了!”<br>
<br>
男人高兴的大叫著,随即将布袋往怀里收,但是这句话却引来了另外一人的不满,立即抓著他的臂膀说道:“见者有份,应该是我们的才对吧?”<br>
<br>
听到这句话,手持布袋的男人脸上顿时微微皱起了眉头来。<br>
<br>
不管是谁都有所谓的贪心,即使是这种不义之财,也自然多少会产生些“若是能再都一点就好了”的想法来,只不过大部分的人对于此种思想都是一闪即逝。<br>
<br>
“放心啦,待会儿一定分给你的!”<br>
<br>
“不行,要分就在这儿分了!免得日后夜长梦多!”<br>
<br>
“……好啦好啦,现在分就现在分,你还怕我偷你的不成?”<br>
<br>
男人一面说著一面便打算再拿出袋子来,把里头的宝石平分。<br>
<br>
然而,就在他的手往怀中摸去之际,却发现到,那个袋子竟然不翼而飞了。<br>
<br>
“不……不见了!”<br>
<br>
突然间,较矮的男子大声叫著并且四处找寻了起来,而另一人则是先露出吃惊的眼神,随即却马上变成了怀疑的目光。<br>
<br>
“别开玩笑了啦,我刚刚可是亲眼见到你把袋子放到怀中的,不要骗人了。”<br>
<br>
他用著冷冷的语气一面说著,一面看著自己的同伴,脸上呈现的,毫无一丝的信任。<br>
<br>
“你干麻用那种眼神,难道我会骗你吗?”说著,他将自己的衣服打开,里头果真是没有那个布袋。<br>
<br>
然而,较高的男人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相信他?尽管眼见同伴怀中果真空无一物,但是却依旧认定他铁是把那布袋藏在他处了。<br>
<br>
“够了!别再闹了,快把布袋给拿出来,难道你忘了我们‘冒险者’的规矩吗?”<br>
<br>
较高的男人再也忍不注,生气的大吼著,但是对方却也同时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来。<br>
<br>
“跟你说不见就是不见了,你还听不懂吗?”<br>
<br>
“好!既然你说不见了,那就是你弄丢了,好歹把我的份陪给我吧?原本那袋子少说也可兑个百来万,就当你欠我五十万好了!”<br>
<br>
这句话说来虽然是不无道理,但是对于较矮的男人而言,不但把好不容易到手的财宝给弄丢了,还得要给别人一大笔钱,教他如何能接受这结果?<br>
<br>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你就别闹了,赶快把宝石拿出来分吧。”<br>
<br>
正当较矮的男子还在苦思解套之法的同时,却听到另一人不断如此催促著,顿时之间,较矮的男子心中浮现出了一丝杀机……<br>
<br>
“好,我给你。”语毕,他微微转过身去,像是往裤带里找东西,但其实却偷偷拿出了他的“契约书”来。<br>
<br>
但谁知,就在他要转身对同伴痛下杀手之际,却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猛烈的刺痛。<br>
<br>
顿时间,他连思索的时间都不够,就这么往地上倒去。原来在他刚刚正打算要杀了同伴的同时,另一人却已经把一只短匕首给偷偷藏在手中,就等著他稍一不注意。<br>
<br>
“真是抱歉啊,我改变主意了,那袋宝石……我全部都要!”<br>
<br>
一面说著,他一面踹了男人一脚,将他身子给翻了过来,并且为了防止他还有余力反击,又狠狠的多踹了几脚,确定对方已经昏死过去后,这才蹲下身来伸手入他怀中。<br>
<br>
然而,就在这刹那之间,原本以为已经昏过去的男人,却用著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扑将上来,手上拿著“契约书”死命地抱著另一人。<br>
<br>
“我跟你拼了!”<br>
<br>
大吼一声后,他启动了手中那张名为“劣质生命的火焰”的契约书来,刹那之间,一团火焰将两人给包围住,而这两人则在火焰中挣扎十数秒后,便即死去了。<br>
<br>
但不可思议的却是,当火焰随著两人生命一同消失的同时,最后剩余下来的,除了黑色的灰烬外,就只剩下……方才圣月遗留下来的布袋。<br>
<br>
而在这同时,圣月从一旁缓缓走出,来到了两人死去的地点,弯下腰来将袋子捡起。<br>
<br>
“终于找到了……怪了,里头怎么多了两粒劣等的魂核晶石?”<br>
<br>
圣月有些恶劣的态度,圣月说完露出了微笑来,并且将布袋收入怀中,悠哉地走回旅馆。
 楼主| 发表于 2004-7-27 03: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十六章 美蒂莎华的牺牲祭典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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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斯渥特岛上的决斗依旧在进行著,只不过撇去了爱丽蒂、所罗与其亚等三人不提,剩下的其他参赛者,实力都只有平平。<br>
<br>
而其亚在手中的噬魔剑x与自身能力的互补之下,势如破竹地顺利进入强四强。当然,其他两人也是如此。<br>
<br>
这一日中午,其亚刚刚进行完了比赛,打倒了一个擅长使用暗器,名叫“诞白”的对手。<br>
<br>
严格说来,对方的实力并不算弱,再加上颇为阴险狡诈,总是喜欢趁人不注意时以暗器偷袭,真正实力比拼时,却总是跑得远远的。<br>
<br>
若是在以前,面对那样的敌人,其亚虽然不至于输,但是少说也要花上好一番功夫。<br>
<br>
但谁知,在刚刚的战斗中,面对著敌人不断的阴毒暗器攻击,其亚却是以一反常态的,以直来直往的方式,逼著他与自己正面交锋,并且将他重重地打落擂台。<br>
<br>
这种战斗方式,是原本的他所无法想像的。因为以往自己所处的战场中,都是为了胜利而胜利,从来不曾真正感受到所谓战斗的喜悦。<br>
<br>
然而,在那一日与爱丽蒂说完话后,其亚开始思索著……力量对自己究竟是何意义?<br>
<br>
回想起其他的人,不论是崆流、龙音、蒂妲甚至是雾生,拥有相当实力的他们,对于力量,似乎并不曾迷惘。<br>
<br>
但自己却不同,其亚无法确定自己挥剑的理由。<br>
<br>
更往回想,其实他之所握剑,最早还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但是现在,他却渐渐发现到了自己似乎早已失去了那个理由。<br>
<br>
试图找寻,但其亚终究不是个善于思考的人,于是,他做出了一个现阶段的决定……“也许从战斗中,可以找到理由吧”。<br>
<br>
抱持著这样的想法,其亚再度踏上擂台,以一种迫切体悟战斗的渴望,朝著敌人挥剑。<br>
<br>
当裁判大声宣布著比赛结果之际,其亚缓缓地走下了擂台来。<br>
<br>
这时的他,的确感觉到了一丝兴奋,因为实力的悬殊,他感受到了一种凌驾于他人时所产生的胜利快感。<br>
<br>
只不过,可能是由于敌人实在太弱了吧,他没有很大的成就感,当一瞬间的兴奋过去的同时,他竟然感觉到有些许的寂寞。<br>
<br>
就在这同时,所罗缓缓走到了其亚的面前来,挡住了他的去路。<br>
<br>
“看来……你真的已经有所领悟了。”不等其亚问出任何的话,所罗便迳自这么说著。<br>
<br>
“领悟吗……或许是吧……”语毕,其亚微微冷笑,“坦白说……现在的我,有点想跟你打一场。”<br>
<br>
“慢慢等吧,一定会轮到的……”所罗说著,指了指远方一个背著长剑的男人,那是同样打进前四强的剑士,“我有预感,我下一场的对手是他,有兴趣的话,明明就来看看吧,我会让你了解,什么叫做‘剑技’,而不是只仗著好剑挥砍罢了。”<br>
<br>
说完,所罗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转身离开了。<br>
<br>
而听到这句讽刺自己话的其亚,却不知怎么地无法反驳,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噬魔剑x,他的心中,微微有著一丝的不安。<br>
<br>
“什么样的人……才真正叫做强呢?”<br>
<br>
如此想著的同时,其亚脑中不禁回忆起了这趟旅程中出现过的敌人与同伴们。<br>
<br>
阿尔、法尔、达特耐维尔、爱丝蕾碧卡……这些敌人都能称之为可怕,但是感觉起来,就是与真正的强有著好一大段的距离。<br>
<br>
而自己的伙伴这边,不论是崆流、龙音还是只算半个伙伴的威卡,都算是很厉害,但真的感觉起来,距离所谓的强,似乎又有些不同的感觉。<br>
<br>
就在其亚一面思索著一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中之际,打开门来迎面却见到了亚雷文……<br>
<br>
一瞬间,看到他的其亚,不假思索地关起了房门,转头想朝大厅走去,然而却立即被他给拉了回来。<br>
<br>
“你在干什么啊?快点进来,别让别人看到了!”<br>
<br>
一面说著,亚雷文一面死命的拉著想要离开的其亚,花了好大一会儿的功夫,这才将他给拉了回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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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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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啊?快点进来,别让别人看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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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说著,亚雷文一面死命的拉著想要离开的其亚,花了好大一会儿的功夫,这才将他给拉了回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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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不是说,比赛结束之前,都不准有外人进来的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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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要这样偷偷的跑来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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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雷文一面说著,一面却又探出头去,确定一下走廊上是否有可疑人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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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了,你做得不错,已经前四强了,这样下去,再打赢两场就可以得到第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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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没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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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了!等你优胜后,就进去那个洞窟,随便装个样子,然后再装得很沮丧地走出,告诉大家你拔不了剑,这样一切都很顺利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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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夸你很聪明,把事情计划得很周详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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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亚说著,不禁微微地叹了口气,看了亚雷文一眼后,心中暗自说道:“这小子……八成跟强无缘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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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啊,为什么一定要我参加这种决战呢?你不是一直以勇者自认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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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说起我的祖先的辉煌历史啊,就要从他摔下山谷到了异世界吃了仙果打倒创世魔神得到天人合一魔武双修突破空间九段变身御女无数自命清高曲高和寡死皮赖脸厚颜无耻自我中心被害妄想自以为帅力量无限大强奸合法化的白色力量开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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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对你的家族不感兴趣!”其亚说著,手却不自觉地暗在剑柄上,若非刚刚即时阻止了亚雷文的低能故事,否则只怕其亚会真的挥剑也说不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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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说的是,既然你有自信,那干麻要叫我来呢?那把剑连你这个勇者的继承人都拔不出来的话,干麻又担心别人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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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就是不懂了,正所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做大事,当然是要小心点比较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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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没错,但是这样的话……你就赶快把剑拔出来,让大家认可你的身份不就得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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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什么话?那天你不是亲眼见到了吗?虽然我可以把门打开,但是剑就是怎么也拔不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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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怎么记得那门是因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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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由于在这岛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乍听到亚雷文如此说的其亚,倒还真的无法立即想起,那门本应是被自己的噬魔剑x给打开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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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意了,做大事的人不应该拘此小节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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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雷文一面说著,一面大力地拍了拍其亚的背,迫使他不要再去回想起那晚的事情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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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祂所代表的意义,你现在不是已经拥有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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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亚喃喃地说著,但是由于声音并不是很大,亚雷文似乎没有听见,依旧继续说著自己的狗屁长篇大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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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觉得……什么样子情形,叫做‘强’呢?”也许是基于一种问问也没差的想法吧,其亚突然这么问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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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见听到这话的亚雷文,微微地呆了好半晌后,突然自信满满地说道:“勇者就是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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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样的人能叫勇者呢?”其亚说完,随即又补上了一句:“你可别又跟我说血统,或著是那些没大脑的人流传的故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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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大脑啊?那些可是我祖先……”亚雷文想要反驳,但是看到了其亚那一本正经的神情之后,这才叹口气,缓缓说道:“从很久以前,我的父母还有那些叔叔伯伯们都告诉我,我长大以后,会继承勇者之名。所以……其实我还真的没有特别去想过。但是……我记得很久以前,我的妈妈的爸爸,呃……就是我的祖父,他就曾经跟我说过,所谓的勇者,并不只是力量。而是心灵的无畏,精神的坚强,意志的不屈,还有内外物的协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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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句我应该还算懂,但是最后那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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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祖父乱说的吧,毕竟那时他已经八十好几了,鹅毛笔和匕首都分不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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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亚雷文若无其事的这句话,其亚心中微微一动,随即问道:“话说回来了,你的祖父是……有名的骑士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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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记得他好像是个小文官,就是那种……专门纪录每天发生了什么大小事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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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亚雷文的神情多少有些许的不屑。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对于出生于勇者世家的亚雷文而言,他对于类似史官这种职业,的确是有些排斥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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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与他相比,其亚的神情却显得异常认真,并且不断地反覆思索著刚刚的那几句话。
 楼主| 发表于 2004-7-27 03: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翌日早晨,前四强的第一战即将展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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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亚依照著与所罗的约定,在开始之前的一刻钟左右,便已经来到了擂台前等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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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裁判大多已经到场,而除了所罗之外的前四强,也纷纷来到了擂台旁边等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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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所罗昨日说的那样,今日的战斗,是他与另外一位名为“泰格菲”的年轻剑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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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性,有著一副正直的外表与平静的气质,尽管他的决战已经不远,但是神情却相当自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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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中,其亚跟他见过几次面,虽然不至于有互相的认识,但至少见面时,都会互相地打个招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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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其亚对泰格菲的印象并不坏,再加这次的对手是所罗,其实他颇为希望,泰格菲可以获胜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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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帮谁加油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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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其亚站在擂台旁思索之际,爱丽蒂缓缓走到其亚的身后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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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以外,我谁都不打算加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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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包括我吗?”爱丽蒂突然抿嘴笑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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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见其亚微微一楞,随即却说道:“当然,明天跟你的比赛,我也一定会胜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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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就希望是这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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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在意其亚的话,还是爱丽蒂真的对胜利不期望,听到他这么说时,脸上神情没有丝毫的不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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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时的其亚,却因为爱丽蒂的话,而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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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所罗与泰格菲的决战已成定局,那么就代表著自己也必须与爱丽蒂决一胜负。然而,其亚并不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他实在无法保证,自己能毫不犹豫的与她刀剑相向。但是他自己也知道,真正以实力相比,胜败的机率只是五五,若有一方犹豫就会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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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让她……但这样的情况,只怕反而两败俱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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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思索著的其亚,脸上不禁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但说来也好玩,这种因为遇到两难抉择而呈现的表情,竟然与崆流有些许的神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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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大家都到齐了,包括出赛的所罗与泰格菲在内,众人都已经就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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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只见得两人都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来,摆出战斗的姿态对峙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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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的武器,是一把锋利但却似乎没有很大魔力附加的普通长剑,也许正如他之前曾经说过的吧,不用好剑而用剑技来战胜对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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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方面,年轻的泰格菲手中拿著的,则是一把宽大的白色长剑,并且从上头的奇妙文字花纹已经噬魔剑x的蠢动情形看来,多半是一把附有不弱魔力的武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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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正式开始,只见泰格尔突然高举起剑来,朝著所罗冲了过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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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见所罗不避不让,只是冷冷一笑,随即微微上前走了一步,用手与剑架住了对方的砍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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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招式可谓是相当单纯的基本技能,用著里头镶上了铁片的护手与武器,抵挡住敌人的武器攻击,并不会特别的稀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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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其亚以为,昨天说出了如此大话的他,必定会顾及面子,一上场就用出惊人的技巧来先声夺人。但谁知,随著时间的过去,两人已经用剑互拆了数十招,尽管场面刺激,但要说起什么惊人的场面,却还有著好大一段的距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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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方面来说,所罗的优势在于各种最基本的技巧,不但可节省力量,也相当实在。至于泰格菲,则是仗著他那与相貌气质不大搭调的力量,数次都把敌人逼入绝境,只不过每每到了那种时候,所罗都会用出一些让人无法看仔细的技巧,将原本的颓势挽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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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果然不是光说大话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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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观战的其亚,渐渐察觉到了所罗的实力。跟当初的威卡很像,都是用著十分正统的战斗方式,但是在那看似质朴的动作中,却充满了异常多的变化。或许在技巧的角度上看来,所罗的能力只怕还比威卡略高一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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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方面,久攻不下的泰格菲,渐渐有些毛燥了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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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方二十的他,因为有著相当的天赋以及过人的体能,在战场上总是难遇敌手。尤其是在他受到了某国王赏赐了此时手中这把巨剑──“美蒂莎华的牺牲祭典”后,更是如虎添翼,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在单打独斗的状况下,接下他十多招的。不久前由于得罪了几个得权大臣,不得已之下,才来到了这个远方亲戚家暂避风头,恰好遇上了这个时机,但对他而言,与其是抱持著当上勇者的心,倒不如说是想要试试自己的实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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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遇见眼前这个年龄不比自己打到哪儿去的所罗,他却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无力。就彷彿是不管自己再怎么使力,再怎么努力,都无法稍微影响到对手的步调。相反的,随著时间过去,他渐渐感觉到自己彷彿已经被对手看穿一切似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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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管我怎么攻击,就好像是被他猜到似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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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如此想著,泰格菲一面更加怒力的攻击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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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剑技是师承自奥斯坦的,并且在他极少数的正式弟子中,泰格菲也一直都是相当出类拔萃之人。若不是从年幼时便已经离开此岛,再加上与亚雷文这边的血缘关系过于淡薄,否则他极有可能便是取代亚雷文之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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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此来历的他,这时在所罗面前,竟然显得像是个单纯只是孔武有力的寻常人般,这种感觉,越发让他无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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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所罗的战斗,泰格菲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彷彿是处于海中似的,光是移动就相当吃力,即便是使全力动作,也会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眼见对方的一举一动自己明明是看的一清二楚,但却不知怎么地,实际比较起来,却总是自己慢了他一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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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心中开始气馁,泰格菲的攻击已经不如先前的那般猛烈,看在其亚眼中,甚至觉得有如困兽死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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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见尽管已经渐渐占了上风,所罗却依旧不加强攻势,神情也没有一丝的兴奋,更不会说些自夸的言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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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这样的态度,在对手的眼中看来,并非是什么谦虚礼让,反而像是一种不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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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真的被他看得这么扁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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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泰格菲不禁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在心头染起。当下,他突然大吼一声,开始强化了自己的攻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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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得他用著比先前更高出数倍的力量紧握著手中的那把“美蒂沙华的牺牲祭典”,同一时间,剑开始散发出了微微的光辉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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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美蒂沙华”乃是湿婆某个已经灭亡的古代国家女战神的名字,传说之中,他们国家的战力以女性为主。但是由于为了弥补男女之间必然存在的体力差距,她们的祭司在战士门与他国战斗前,都会为每个战士的武器进行祝福,使她们战力大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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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由于效果实在过于惊人,或著该说,看在别人眼中,一群女性战士可以胜过男性的情况,必然是魔法导致的结果。抱持著如此想法的其他国家们,于是就联合攻打此国,并且将他们祭司俘虏,试图逼问出武器的秘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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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传说中,泰格菲手中的这把剑就是那祭司为了拯救自己的女儿,而制造出来的那唯一一把武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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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使用这把剑的人,心中动念,那么剑与使用者就会暂时进入高速状态,只不过随著时间越是经过,使用者的身体会快速代谢,一但超过了某个程度,就有死的可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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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之间,只见得引发出“美蒂沙华的牺牲祭典”真实之力的泰格菲整个人都加快了速度,跟先前他用全力攻击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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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原来这么强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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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突然爆发的泰格菲,其亚不禁感到相当的讶异,因为原本感觉起来,他只是个实力中上的优秀人才,但却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的实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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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其亚还感觉到一丝不安……“如果由我来跟他打,真能够对付得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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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其亚如此想著的同时,却突然发现,所罗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刚刚没有的恐怖笑容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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