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十字架同人 破灭曲

月下鸦

2016-8-8 10:48 编辑 <br /><br />破灭曲
序
    地面传来山崩般的震动，黑色的云雾从城堡中蒸腾盘旋而上，竟是一群硕大的吸血蝙蝠，它们熙熙攘攘地拍动着翅膀，遮天蔽日。远处，乌鸦凄凉的鸣叫声此起彼伏，心里便不由得升起一丝悲怆的味道。
    太阳渐渐失去了光芒和热量，仿佛有人在一口一口蚕食，那一轮红盘残缺着减少着它的地盘。当最后一丝光完全隐蔽在黑暗中后，城堡下的黑衣男子轻轻叹了口气。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那个孩子，还是,没能逃脱他的宿命。
BELMENT的家族史
    ALUCARD犹豫地在城门口徘徊，他不清楚自己将要进行的是一场拯救抑或是一场杀戮。
    太多太多的记忆在这一刻涌上心头，而清晰的只有近20年的事情---那是他作为秘密机构的一员监视那孩子的20年。
    注视一个人的成长也许是一件很欣慰的事情，但这是对于那人的父母来言。ALUCARD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SOMA的儿子，所以看着一个本应该叫父亲的人从婴儿长成一个帅气的男孩子，怎么都觉得别扭，而且这孩子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他的力量足以毁灭整个世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SOMA对他自己的力量一点兴趣都没有，同征服世界相比，他宁愿花更多的心思去讨好MINA。在他眼中，MINA才是整个世界。
    ALUCARD再次叹了口气。对SOMA来说，他或许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存在，SOMA总喜欢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他，仿佛他会抢走他最心爱的东西似的。但ALUCARD并不讨厌这样，和几百年前，那个冷漠而高高在上的父亲相比，他更喜欢这个一头银发，脾气暴躁得跟只小刺猬似的少年。
    但现在，这个少年也不在了，坐在城堡顶端的又会是那个暴戾而傲慢的王者。自己终归是要执行任务——在SOMA不受控制时，杀了他。
    尤里乌斯发现ALUCARD时，后者仍是西装革履的打扮，不像是一名持剑的勇者，反倒像是名白领。并且眼神忧郁，长吁短叹了好久。于是尤里乌斯上去拍拍他的肩，提醒他要清楚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ALUCARD不再说什么，换回了中世纪时的装束，一头银发飞扬着，正好遮住了他那双化不开浓郁的眼。
    后来便遇上了洋子。
    相较于ALUCARD，尤里乌斯和洋子坚定得多。他们现在只一心想着怎么杀死魔王，完全忘记了这个魔王还是个孩子，并且在一年前，他们是如何相交得愉快的。
    也许清楚自己的任务忘掉一切过往才是种幸福。
    城堡中也无非是那样，各色的怪物飞的跑的游的爬的走的，人形的兽形的鱼形的鸟形的无形的一应具全。对于那些怪物，ALUCARD显出了冷酷的一面，银剑所到之处，血光四溅。惹得正被梦魔曼妙的身体引得口水直流的尤里乌斯直呼可惜，他一向对美女充满着爱心，所以他这样评价ALUCARD“不愧有吸血鬼血统！完全不动心嘛。”，洋子则不悦地一巴掌拍到尤里乌斯头上。ALUCARD摇摇头，心里想着要是SOMA也是位绝世大美女的话，尤里乌斯会把“她”怎样呢？
    战斗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他们终于遇到了第一个难题，一个像迷宫样的密码器。上面每一个数字代表一个房间，只有排列正确才能通向出口。BELMENT家族向来有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毛病，于是尤里乌斯在瞪着那东西半天后，抓抓脑袋，走向墙角坐着休息去了。而ALUCARD长期生活在西方，对这种东方的数学题目不大拿手，于是他也走过去和尤里乌斯并肩坐下，补充体力。解题的任务交给了洋子，她在机构里就是从事这方面工作的，倒也并不觉得太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尤里乌斯实在耐不住寂寞，便拉着ALUCARD东聊西聊起来，话题就顺着BELMENT的族谱从现代向古老延伸着。ALUCARD绝望的听着尤里乌斯的长篇大论，礼貌地没有打断。最后故事终于讲到了BELMENT家的第一代吸血鬼猎人——LEON。这是在ALUCARD出生前的BELMENT，是他唯一不熟悉的。
    LEON的故事被尤里乌斯讲得琐碎而冗长，ALUCARD有印象的只有两句话：
   “LEON为了他的妻子，放弃了骑士身份。”
   “LEON为了他的妻子，杀死了她。”
    ALUCARD开始困惑，LEON对她妻子到底是爱呢还是一种责任？只因为她变成了吸血鬼所以杀了她？BELMENT家族对吸血鬼到底是什么样的看法呢？是认为他们就是一种绝对恶的存在，还是和人类一样也是有好恶之分？那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他突然想起了白马神社的那个小巫女，一年前她静静的站在恶魔城城门口，小小的身体里凝聚着巨大的勇气。她的面前是暗潮涌动的城堡，SOMA的灵魂已经受到腐蚀。
    她说，无论SOMA变成什么样，他都是SOMA，所以她会一直等着他回来，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那个时候，在ALUCARD看来，这是相当荒谬的结论，如果SOMA觉醒，BELMENT一定会杀了他，即使SOMA还记得一切。
    爱情对于BELMENT家族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没有答案，或许答案已经明了，只是不愿意去承认而已。
  
玉座之间的惨剧
    ALUCARD依然在犹豫，这犹豫不仅没散去，反而比在城门口时更盛了些。尤里乌斯和洋子对此无法理解，洋子甚至猜测ALUCARD和SOMA之间是否有不正常的暧昧关系才使得这个冷漠的男人动摇不已。
    三人在历经一系列战斗后，来到了城堡顶端。大门仿佛有感应般，上面缠绕的火焰一点点熄灭，露出后面装饰华丽的绿色门扉来。ALUCARD看着门一点点打开，和地面摩擦发出沉重的叹息声，却还是迈不开脚步。直到身后的洋子轻轻推了下，才借着这股力，飘进了门内。
    SOMA正坐在房间最里面也是最高处的玉座上，一手端着酒杯，却没喝，只是遵循千年以来的一贯的POSE。他的面容几乎没什么变化，令人心惊的只是那双眼睛， 那双穿越了千万年的时空，在宇宙之端凝视一切，傲慢而悲凉的眼睛，却找不到焦距，好象在看什么，又好象什么都没看。
    直到他们三个走进来，SOMA的眼睛才有了点动作，闪电般的白光在他眼中闪现，但很快便被那洪荒所吞没。他懒洋洋的站起身，一字一句叫着他们的名字，“ ALUCARD”、“尤里乌斯”、“洋子”。声寒如冰，掷地有声。ALUCARD的心于是一点一点冷下去，他知道，即使SOMA还记得他们，但他们之间已是无法挽回。
    SOMA漂浮在空中，也不等他们回答，左手一挥，铜黄色的镰刀便在空中划出厚重的轨迹。他白色的大衣后摆被风吹起，像是白色的翅膀，映衬得他的脸色如玉，神色更凛冽。或许当初天使堕落的时候也是这般情景。
    尤里乌斯和洋子狼狈的躲闪着攻击，把ALUCARD丢在攻击的边缘。母型剑承受着镰刀巨大的砍力，咯吱作响。SOMA看着那把剑若有所思，攻击也缓了缓。
    ALUCARD乘机叫道，“你忘了MINA吗？她还在等你啊。”
    像闪电劈开了蒙荒，SOMA的眼睛一下清亮如电，那个名字唤醒了他最深处的感情和记忆，然而带给他的却只有无止境的痛苦，无法喘息。
    SOMA于是放声大笑，无边的悲凉，无边的绝望。
    ALUCARD似乎听到了水滴落在地的声音，那一声清脆甚至超过了兵器和人声的嘈杂，直直地滴到他心里去，溅起了无数的浪花。
    SOMA……他在哭吗？
    尤里乌斯和洋子显然找到了突破口，鞭子和魔法冰锥像着SOMA直直刺去，而后者的攻击却慢了很多。
    又一声落地的声音，ALUCARD看到那白色的身影从空中坠下，像折断了翅膀的天使坠入了凡尘。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慢了很多，他看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尘埃被吹开，SOMA脸上闪过的难以言喻的痛苦，却带着一点解脱后的疲惫之色。银色的短发间一颗晶莹的东西在空气中划过，凝结成珠，消失不见。
    “结束了。”尤里乌斯放下手中的鞭子，长长舒了口气。他开始整理衣装，做了一个V的手势，洋子用数码相机在边上拍照，以此留念。
    ALUCARD蹲在那一袭白衣旁，想说些什么，但终于没说出口。SOMA躺在地上，眼睛向上翻动着，混沌的眼珠中是绝望在蔓延，他张了张嘴，吐出几个音，不是怨恨，不是对卷土重来的誓言，而是“MI……NA……”，那是他最真最纯的感情，是他心中所有的快乐和痛楚，是镌刻在他记忆中的永远。ALUCARD恍惚明白了MINA在城门口的宣言，不论SOMA变成什么样，他还是他。他的心中留存的都是她的影子，满满的。然而他却终是不能再回去了。
    拍完照的尤里乌斯心满意足的走上前来，也跪在男孩的身边，低声的，他开始念叨那些繁复的咒语，那是用以净化SOMA的灵魂。其实谁都知道魔王的灵魂根本就是不可净化的，但每一个BELMENT家族的人都会在此念上一段祷词，也许只是满足他们的虚荣心而已。SOMA渐寒冷的身体没有半点反应，睁着的眼睛尤自不肯合拢。ALUCARD微微勾起唇角冷笑，SOMA并不是基督徒，和那些所谓的上帝、天堂相比，他更喜欢那个白衣红裙的女孩的祝词。ALUCARD沉思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小的护身符，红色的丝绒小包，上面用金线绣着两个字——平安。他把这护身符放如了SOMA的掌心，在接触到手的一刹那，那双眼睛闭住了，有泪水从眼角滑下，落地无声。尤里乌斯愣了半会，挤出一句，“这是什么力量啊？”
    ALUCARD没有回答，只是想起了某一个春天，阳光正好，杨柳吐着淡绿色的蕊。打扮妥当的巫女在高台之上跳着祝祀之舞，观众只有两人。一曲舞毕，掌声响起，孤零零的，却在春风中传得很远，于是台上的巫女转身一笑，盈盈道了一个福。台下的男孩立刻奔过去，将女孩抱下台来，握住了她的手，两人相视而笑，一瞬间，春暖花开，全世界只剩下那甜美的微笑，和不曾放开的手。
    ALUCARD突然记起来，许多年前，也曾有女子这样握过他的手，许下了永不放开的诺言。ALUCARD将左手轻轻放在了右手之上，握住了，掌心空空的，冰冷。
    其实还是什么都握不住吧？
    如果自己真的也变成了吸血鬼，那个BELMENT家的女子会怎么做，放任抑或杀戮？
    其实答案并不重要，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活着，而她已经死去。
乌鸦瞳孔中的真实
    脚步刚一迈出城堡，身后便传来坍塌的声音，铺天盖地的，震耳欲聋。
    无数蝙蝠和乌鸦扑腾着翅膀，从废墟的烟尘中没头没脑的乱飞，其中有一只白色的乌鸦径直撞进了ALUCARD怀中。
    ALUCARD顺手抓住。乌鸦红色的眼睛盯着抓住自己的人，居然没有挣扎。ALUCARD一惊，他从乌鸦的眼中看到了什么，似乎是过去的景象，于是他沉下心，挖掘乌鸦的记忆。
    房间内郁郁葱葱，长满了奇异的花草。银发的男孩怒气冲冲的站在入口处，眼睛里却透露着惊恐的神色。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房中央的绿色大树上吊着一个女孩，栗色的头发，微微闭着眼，面容疲惫而憔悴，看起来似乎受了很大的苦头。
   “你想干什么？！”SOMA怒吼着，“放开MINA！”
    盘发的女人塞莉亚笑着，说不出的邪气，“那怎么行，她可是呼唤魔王的祭品啊。”说话之间，右手猛抬，从右上轻划至左下。一道黑光顺着这走向划过，却生生在女孩前胸划出可怖的伤痕。
    血涌了出来，顺着伤口，像无数条小蛇一样顺着逐渐冷去的身体游离着，落到地上，四处爬行开来。女孩最后一次抬起了虚弱的双眼，看向SOMA，嘴角蠕动，无力地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却终是没力气叫出声来，于是眼帘合上，香消玉殒。
    SOMA已经全然呆住了，杀戮和死亡来得来过突然，他还没有接受的念头和准备，那具曾经温暖的身体就已经冷却如冰。他开始愤怒，黑暗的力量从心灵最深处爆发开来，弥漫全身。
    塞莉亚和达里奥惊得迈不开脚步，直楞楞地看着这个貌似很好脾气的男孩怒发冲冠，不可抑止。
    也没什么可以阻止了。
    SOMA只感到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有沛然的杀气一波波的流转，从内心到指间，到那双已然冰冷的眼瞳。
    塞莉亚和达里奥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们本以为可以操纵黑暗，却哪里知道黑暗视他们如蝼蚁，以蚍蜉之力想要撼动大树，可谓是滑稽，更为郁闷的是，这株大树脾气不算太好，于是树倒枝断，最终压死的还是他们。
    黑暗的气流爆发开来，像洪水一般席卷了整个房间，两人连惊叫都没有就被吞没，从此尸骨无存，魂魄消无。只有那冷却的身体还漂浮在一团黑暗之中，静静的，不曾改变。
    SOMA隔着黑暗望着，他的眼睛越过了无数的往事和回忆，无穷的硝烟和烈焰，只停留在那一刻。
    泪水缓慢的越过眼帘，流下脸颊，落在黑暗的洪流里，没了踪影。
    这是最后一次作为人而流泪了。从此之后没有SOMA，没有那个春风里看着巫祝之舞的少年，没有那个牵着手不放开的诺言，留在这里的只是魔鬼和寂寞。
    这是乌鸦瞳孔中的影象，ALUCARD抬手盖住了眼睛，他不想被尤里乌斯和洋子看到他眼中的泪水，为魔王而留的泪水。
    乌鸦侧着头看了ALUCARD一眼，突然叫了一声，振翅从他手中睁脱出来，飞远了。想来它正是躲在了MINA的身体后面才逃过了一劫，把所谓的真实带出了毁灭。
    一模一样的结局，和四百年前一样，因痛失爱人而愤怒地想毁灭一切。那个孤高的王者也不过是个孤独之人，因为没有爱，他不知道要怎么宣泄内心澎湃而充盈的感情，唯有毁灭，能让那暴躁的灵魂安分一点，但得到的还是只有漫漫长夜无以为靠的痛苦和冷清。
    拯救和毁灭的根源不过简单一个字——爱。BELMENT总喜欢宣扬爱，他们宣称它可以拯救众生免于痛苦和沉沦。而DRACULA却因为爱而想毁灭世界。
    然而他们的结局却大相径庭，有人欢呼地被人称为英雄，救世主，从容自然的享受这万人的崇拜和景仰；而有人则孤独的睡去，等待下次不甘心的复活和报复。
    因为爱而杀人，因为爱而被杀。
    孰对孰错？
    不知道。
    或许爱与不爱都是一种痛苦，杀与不杀也都是一种错误。谁都不能免俗。
    自己也总是在这样的痛苦和错误中徘徊着，难以抉择。
    ALUCARD有些怀念起以往沉睡在地底的岁月，没有风，没有光，没有声音，却也没有烦恼。一旦卷入凡尘俗世之中，便再也无法抽身。他记起了一本古老的吸血鬼祖训上的话，“不要卷入人类社会，也不要沾染上人类的感情，否则，最终等待你的是毁灭和痛苦。”也许那书上写的才是真理，在这个世界生存确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要么毁灭，比及父亲，要么痛苦，比如自己。
   
终
    ALUCARD从梦中惊醒，猛然发现如今已是2136年，梦中的回忆属于一百年前或者更久。
    他觉得有些困乏，便点起一根烟靠着床慢慢吞吐，顺便整理这一百多年来的记忆。
    SOMA或者叫DRACULA死后，世界平息了一段时间，尤里乌斯和洋子顺理成章的结了婚，倒是哈马在婚礼上哭得一塌糊涂。之后，哈马便背着从城堡中“搜刮”的一包东西消失不见，估计又去什么危险的地方卖军火去了。城堡里那一头银发的男孩也终于渐渐被人们所遗忘。
    自己依旧呆在这个神秘的机构里，监视着混沌和黑暗的动向。虽说日子过得确实单调但也不至于终日无所事事。
    后来的日子，时间便如湍急的河流从他身边卷过，尤里乌斯死了，洋子死了，他们的孩子也耆耆老矣。但他仿佛就如一块坚硬的磐石，停在时间的海河里，亘古不变。
    一百年很快便过去了，黑暗的气息再次变得沉重，那顽固的灵魂又将重现大地，而现在他的身边BLEMENT家族只有一个年轻而懵懂的孩子，那是尤里乌斯和洋子的孙子。
    看来这次还是要自己来承担这个责任吧？
    是拯救抑或是杀戮呢？
    他依旧觉得茫然。恍惚间，那张熟悉的面容又浮现在眼前，银发低垂，覆盖了眼鼻，只剩那失去血色的嘴唇一张一阖，极为挣扎而痛苦的吐出两个音节。
    “MINA……”
    景象变换，幽暗的古堡，男人颓丧地坐在华丽的椅子上，嘴蠕动着，眼角湿润。
   “LISA，是我错了吗……”
    两张不同的面孔交叠着，眼神却如此相象，都是悲伤而深刻的，带着陷入泥沼般的绝望。
    这就是他们的整个人生吗？
    正当ALUCARD沉思时，门上传来两声轻叩，门随即打开，金色头发的BELMENT一蹦一跳的进来，右手牵着另外一个孩子。
    ALUCARD不经意用眼角扫过那个孩子，不由得惊呆了。
    是个女孩，明眸皓齿，极为美丽。脸上活泼的气息和端庄交融着，说不出的熟悉。
    女孩子见ALUCARD在看她，于是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上前打招呼，“你好，我叫唯希。是新进入组织的……”
    ALUCARD并没在意女孩子说些什么，他惊诧于那张精致的脸庞。那是穿越了几百年时空的面孔，LISA还有MINA……这个女孩子居然长得和她们有些相似。
    是巧合呢？还是原本天成？
    女孩子自顾自说着，年轻的BELMENT在一边听着，若有所思。
   “我有着几百年的记忆，他们说那是我前世的。”她笑着，ALUCARD诧异着她的从容，在他看来，有着漫长的记忆无疑是件痛苦的事情。
   “我的使命就是等待城堡里的那个人，那个与我命运相连的人。”
   “你怎么知道……你要等的就是那个人呢？说不定他已经不是你想的那样，说不定，他已经……忘记了你。”ALUCARD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残忍。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他就是他。”女孩依旧笑着，眼睛里写满了坚定。就像一百多年那个女孩。
    是这样子的么？ALUCARD突然觉得心里一松，于是牵住了女孩的手。
    柔软而干净，带着人体37度的温暖，难怪SOMA总是喜欢拉着MINA的手不放开。两个互相爱慕的人手拉着手，时间都会停止，那一刻便会永恒。
    ALUCARD轻轻地笑了，这是BELMENT第一次看见他笑，居然也是这般的温和好看，在这之前，这个小男孩一直以为他笑起来也是带着几分的忧伤和冷酷。
   
    他们三个终于上路了，或许旅程会艰辛，但ALUCARD相信，这次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那个人在孤独了几万年之后，终于找到了归宿。
    因为破灭的尽头总会有希望。

cain101

2016-8-8 10:48 编辑 <br /><br />好文~顶之~
不怕死地乱吼之：可怜的S君......其实MINA的真是身份是---同人女啊！！！（特大误）

月下鸦

2016-8-8 10:48 编辑 <br /><br />这个观点我举双翅赞同

雷可娜德

2016-8-8 10:48 编辑 <br /><br />:) 大大写的好萌~
绝对顶之

七剑瞳

2016-8-8 10:48 编辑 <br /><br />期待爱的结局……amen

让爱作主

2016-8-8 10:48 编辑 <br /><br />

leo

2016-8-8 10:48 编辑 <br /><br />嗯，简单明快，同人中的好文